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所誉善者,其说将何哉《墨子》十九 ∏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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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 - 十九 ∏攻下

墨子

十九 ∏攻下

子墨子言曰:今天下之所誉善者,其说将何哉?为其上中天之利(1),而中中鬼之利,而下中人之利,故誉之与?意亡非为其上中天之利,而中中鬼之利,而下中人之利,故誉之与?虽使下愚之人,必曰:“将为其上中天之利,而中中鬼之利,而下中人之利,故誉之。”

今天下之所同意者(2),圣王之法也。

今天下之诸侯,将犹多皆免攻伐并兼(3),则是有誉义之名,而不察其实也。

此譬犹盲者之与人,同命白黑之名,而不能分其物也,则岂谓有别哉!是故古之知者之为天下度也,必顺虑其意而后为之(4)。

行是以动,则不疑速通。

成得其所欲(5),而顺天、鬼、百姓之利,则知者之道也。

是故古之仁人有天下者,必反大国之说,一天下之和,总四海之内,焉率天下之百姓以农,臣事上帝、山川、鬼神。

利人多,功故又大,是以天赏之,鬼富之,人誉之,使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名参乎天地,至今不废。

此则知者之道也,先王之所以有天下者也。

今王公大人、天下之诸侯则不然。

将必皆差论其爪牙之士,皆列其舟车之卒伍,于此为坚甲利兵,以往攻伐无罪之国,入其国家边境,芟刈其禾稼,斩其树木,堕其城郭(6),以湮其沟池,攘杀其牲牷(7),燔溃其祖庙(8),劲杀其万民,覆其老弱,迁其重器(9),卒进而柱乎斗(10),曰:“死命为上,多杀次之,身伤者为下;又况失列北桡乎哉?罪死无赦!”以■其众(11)。

夫无兼国覆军,贼虐万民,以乱圣人之绪。

意将以为利天乎?夫取天之人,以攻天之邑,此刺杀天民,剥振神之位(12),倾覆社稷,攘杀其牺牲,则此上不中天之利矣。

意将以为利鬼乎?夫杀之人,灭鬼神之主,废灭先王,贼虐万民,百姓离散,则此中不中鬼之利矣。

意将以为利人乎?夫杀之人力利人也博矣(13)!又计其费——此为周生之本,竭天下百姓之财用,不可胜数也,则此下不中人之利矣。

今夫师者之相为不利者也,曰:“将不勇,士不分,兵不利,教不习,师不众,率不利和(14),威不圉,害之不久(15),争之不疾,孙之不强(16),植心不坚,与国诸侯疑。

与国诸侯疑,则敌生虑而意羸矣。

偏具此物,而致从事焉,则是国家失卒(17),而百姓易务也。

今不尝观其说好攻伐之国?若使中兴师,君子,庶人也必且数千,徒倍十万,然后足以师而动矣。

久者数岁,速者数月。

是上不暇听治,士不暇治其官府,农夫不暇稼穑,妇人不暇纺绩织纴。

则是国家失卒,而百姓易务也。

然而又与其车马之罢毙也,幔幕帷盖,三军之用,甲兵之备,五分而得其一,则犹为序疏矣。

然而又与其散亡道路,道路辽远,粮食不继,傺食饮之时(18),厕役以此饥寒冻馁疾病而转死沟壑中者,不可胜计也。

此其为不利于人也,天下之害厚矣,而王公大人乐而行之,则此乐贼灭天下之万民也,岂不悖哉!今天下好战之国,齐、晋、楚、越,若使此四国者得意于天下,此皆十倍其国之众,而未能食其地也,是人不足而地有馀也。

今又以争地之故,而反相贼也,然则是亏不足而重有馀也。

今遝夫好攻伐之君(19),又饰其说,以非子墨子曰:“以攻伐之为不义,非利物与?昔者禹征有苗,汤伐桀,武王伐纣,此皆立为圣王,是何故也?”

子墨子言曰:“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者也。

彼非所谓‘攻’,谓‘诛’也。

昔者三苗大乱,天命殛之。

日妖宵出,雨血三朝,龙生于庙,犬哭乎市,夏水(20),地坼及泉,五谷变化,民乃大振。

高陽乃命玄宫(21),禹亲把天

之瑞令,以征有苗。

四电诱祗(22),有神人面鸟身,若瑾以侍(23),搤矢有苗之祥(24)。

苗师大乱,后乃遂几。

禹既已克有三苗,焉磨为山川(25),别物上下,卿制大极(26),而神明不违,天下乃静。

则此禹之所以征有苗也。

遝至乎夏王桀,天有■命,日月不时,寒暑杂至,五谷焦死,鬼呼国,鹤鸣十夕馀。

天乃命汤于镳宫:‘用受夏之大命,夏德大乱,予既卒其命于天矣,往而诛之,必使汝堪之。

’汤焉敢奉率其众,是以乡有夏之境,帝乃使陰暴毁有夏之城(27)。

少少有神来告曰:‘夏德大乱,往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

予既受命于天,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间西北之隅。

’汤奉桀众以克有,属诸侯于薄,荐章天命,通于四方,而天下诸侯莫敢不宾服。

则此汤之所以诛桀也(28)。

遝至乎商王纣,天不序其德(28),祀用失时。

兼夜中十日,雨土于薄,九鼎迁止,妇妖宵出,有鬼宵吟,有女为男,天雨肉,棘生乎国道,王兄自纵也(29)。

赤鸟衔珪,降周之岐社,曰:“天命周文王,伐殷有国。

’泰颠来宾,河出绿图(30),地出乘黄。

武王践功(31),梦见三神曰:‘予既沉渍殷纣于酒德矣,往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武王乃攻狂夫,反商之周(32),天赐武王黄鸟之旗。

王既已克殷,成帝之来(33),分主诸神,祀纣先王,通维四夷(34),而天下莫不宾。

焉袭汤之绪,此即武王之所以诛纣也。

若以此三圣王者观之,则非所谓‘攻’也,所谓‘诛’也。”

则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以非子墨子曰:“子以攻伐为不义,非利物与?昔者楚熊丽,始讨此睢山之间(35),越王繄亏,出自有遽,始邦于越;唐叔与吕尚邦齐、晋。

此皆地方数百里,今以并国之故,四分天下而有之。

是故何也?”

子墨子曰:“子未察吾言之类,未明其故者也。

古者天子之始封诸侯也,万有馀;今以并国之故,万国有馀皆灭,而四国独立。

此譬犹医之药万有馀人,而四人愈也。

则不可谓良医矣。”

则夫好攻伐之君又饰其说,曰:“我非以金玉、子女、壤地为不足也,我欲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求诸侯也。”

子墨子曰:“今若有能以义名立于天下,以德求诸侯者,天下之服,可立而待也。”

夫天下处攻伐久矣,譬若傅子之为马然(36)。

今若有能信效先利天下诸侯者,大国之不义也,则同忧之;大国之攻小国也,则同救之。

小国城郭之不全也,必使修之,布粟之绝则委之(37),币帛不足则共之。

以此效大国(38),则小国之君说。

人劳我逸,则我甲兵强,宽以惠,缓易急,民必移,易攻伐以治我国,攻必倍。

量我师举之费,以争诸侯之毙(39),则必可得而序利焉(40)。

督以正,义其名,必务宽吾众,信吾师,以此授诸侯之师(41),则天下无敌矣,其为下不可胜数也(42)。

此天下之利,而王公大人不知而用,则此可谓不知利天下之巨务矣。

是故子墨子曰:“今且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中情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当若繁为攻伐,此实天下之巨害也。

今欲为仁义,求为上士,尚欲中圣王之道,下欲中国家百姓之利,故当若‘非攻’之为说,而将不可不察者此也!”

[注释]

(1)中:合。

(2)“意”为“义”字之误。

(3)“免”即“勉”。

(4)同注(2)。

(5)“成”为“诚”之假借字。

(6)“堕”通“隳”。

(7)牲牷:牲口。

(8)“溃”通“■”。

(9)重器:国家的宝器。

(10)“柱”通“拄”。

(11)■:即“惮”。

(12)“振”为“挀”字之误。

(13)“博”为“悖”字之误。

(14)疑应为“卒不和”。

(15)“害”通“曷”。

(16)“孙”为“系”字之误。

(17)“卒”应为“率”。

(18)“之”为“不”字之误。

(19)“遝”通“逮”。

(20)“水”为“冰”字之误。

(21)“乃命”后疑脱“禹于”二字。

(22)“四”为“雷”字之误。

(23)“瑾”、“侍”分别为“谨”、“持”之误。

(24)“祥”为“将”字之误。

(25)“磨”为“磿”字之误。

(26)即“飨制四极”。

(27)“陰”为“卤字之误。

“暴”为“爆”之假借字。

(28)“序”为“享”字之误。

(29)“兄”同“况”。

(30)“绿”通“箓”。

(31)“践”为“缵”之假借字。

(32)“反”通“翻”。

“之”为“作”字之误。

(33)“来”为“赉”之假借字。

(34)“维”通“于”。

(35)“讨”为“封”字之误。

(36)“傅”当为“孺”。

(37)“之”为“乏”字之误。

(38)“效”为“校”。

(39)“争”为“竫”字之误。

(40)“序”为“厚”字之误。

(41)“授”为“援”字之误。

(42)“其为”之后脱“利天”二字。

[白话]

墨子说道:当今天下所赞美的人,该是怎样一种说法呢?是他在上能符合上天的利益,于中能符合鬼神的利益,在下能符合人民的利益,所以大家才赞誉他呢?还是他在上不能符合上天的利益,于中不能符合鬼神的利益,在下不能符合人民的利益,所以大家才赞誉他呢?即使是最愚蠢的人,也必定会说:“是他在上能符合上天的利益,于中能符合鬼神的利益,在下能符合人民的利益,所以人们才赞誉他。”

现在天下所共同认为是义的,是圣王的法则。

但现在天下的诸侯大概还有许多在尽力于攻战兼并,那就只是仅有誉义的虚名,而不考察其实际。

这就象瞎子与常人一同能叫出白黑的名称,却不能辨别那个物体一样,这难道能说会辨别吗?所以古时的智者为天下谋划,必先考虑此事是否合乎义,然后去做它。

行为依义而动,则号令不疑而速通于天下。

确乎得到了自己的愿望而又顺乎上天、鬼神、百姓的利益,这就是智者之道。

所以古时享有天下的仁人,必然反对大国攻伐的说法,使天下的人和睦一致,总领四海之内,于是率领天下百姓务农,以臣礼事奉上鬼、山川、鬼神。

利人之处多,功劳又大,所以上天赏赐他们,鬼神富裕他们,人们赞誉他们,使他们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名声与天地并列,至今不废。

这就是智者之道,先王所获得天下的缘故。

现在的王公大人、天下的诸侯则不是这样。

他们必定要指使他们的谋臣战将,都排列其兵船战车的队伍,在这个时候准备用坚固的铠甲和锐利的兵器,去攻打无罪的国家,侵入那些国家的边境,割掉其庄稼,斩伐其树木,摧毁其城郭,填塞其沟池,夺杀其牲畜,烧毁其祖庙,屠一杀其人民,灭杀其老弱,搬走其宝器,终至进而支持战斗,(对士卒)说:“死于君命的为上,多杀敌人的次之,身一体受伤的为下。

至于落伍败退的呢?罪乃杀无赦!”用这些话使他的士卒畏惧。

兼并他国覆灭敌军;残杀虐一待民众,以破坏圣人的功业。

还将认为这是利于上天吗?取用上天的人民,去攻占上天的城邑,这乃是刺杀上天的人民,毁坏神的神位,倾覆宗庙社稷,夺杀其牲口,那么这就对上下符合上天的利益了。

还将认为这样利于鬼神吗?屠一杀了这些人民,就灭掉了鬼神的祭主,废灭了先王(的祭祀),残害虐一待万民,使百姓分散,那么这就于中不符合鬼神的利益了。

还将认为这样利于人民吗?认为杀他们的人民是利人,这就也微薄了。

又计算那些费用,原都是人民的衣食之本,所竭尽天下百姓的财用,就不可胜数了,那么,这就对下不符合人民的利益了。

现在率领军队的人相互认为不利的事情,即是:“将领不勇敢,兵士不奋厉,武器不锐利,训练不习战,军队不多,士卒不和,受到威胁而不能抵御,遏止敌人而不能久长,争斗而不能迅疾,转拢来又不强大,树立的决心不坚定,结交的诸侯内心生疑。

结交的诸侯内心生疑,那么敌对之心就会产生而共同对敌的意志就减弱了。”

假若完全具备了这些不利条件而竭力从事

战争,那么国家就会失去法度,百姓也就要改业了。

现在何不试着看看那些喜欢攻伐的国家?假使国中出兵发动战争,君子身分的人(数以百计),普通人士数以千计,负担劳役的人数十万,然后才足以成军而出动。

(战争时间)久的数年,快的数月,这使在上一位的人无暇听政,官员无暇治理他的官府之事,农夫无暇耕种,妇女无暇纺织,那么国家就会失去法度,而百姓则要改业了。

然而如那种兵车战马的损失,帐幕帷盖,三军的用度,兵甲的设备,如果能够收回五分之一,这还只是一个粗略的估计。

然而又如那种士卒在道路上散亡,由于道路遥远,粮食不继,饮食不时,厮役们因之辗转死于沟壑中的,又多得不可胜数。

像这样不利于人、为害天下之处就够严重了。

但王公大人却乐于实行,那么这实即是乐于残害天下的百姓,难道不是荒唐吗?现在天下好战的国家为齐、晋、楚、越,如果让这四国得意于天下,那么,使他们的人口增加十倍,也不能全部耕种土地。

这是人口不足而土地有余呀!现在又因争夺土地的缘故而互相残杀,既然这样,那么这就是亏损不足而增加有余了。

现在一般喜好攻伐的国君,又辩饰其说,用以非难墨子说:“(你)认为攻战为不义,难道不是有利的事情吗?从前大禹征讨有苗氏,汤讨伐桀,周武王讨伐纣,这些人都立为圣王,这是什么缘故呢?”

墨子说:“您没有搞清我说法的类别,不明白其中的缘故。

他们的讨伐不叫作‘攻’,而叫作‘诛’。

从前三苗大乱,上天下命诛杀他。

太陽为妖在晚上出来,下了三天血雨,龙在祖庙出现,狗在市上哭叫,夏天水结冰,土地开裂而下及泉水,五谷不能成熟,百姓于是大为震惊。

古帝高陽于是在玄宫向禹授命,大禹亲自拿着天赐的玉符,去征讨有苗。

这时雷电大震,有一位人面鸟身的神,恭谨地侍立,用箭射死有苗的将领,苗军大乱,后来就衰微了。

大禹既已战胜三苗,于是就划分山川,区分了事物的上下,节制四方,神民和顺,天下安定。

这就是大禹征讨有苗。

等到夏王桀的时候,上天降下严命,日月失时,寒暑无节,五谷枯死,国都有鬼叫,鹤鸣十余个晚上。

天就在镳宫命令汤:‘去接替夏朝的天命,夏德大乱,我已在天上把他的命运终断,你前去诛灭他,一定使你戡定他。

’汤于是敢奉命率领他的部队,向夏边境进军。

天帝派神暗中毁掉夏的城池。

少顷,有神来通告说:‘夏德大乱,去攻打他,我一定让你彻底戡定他。

我既已受命于上天,上天命令火神祝融降火在夏都西北角。

’汤接受夏的民众而战胜了夏,在薄地会合诸侯,表明天命,并向四面八方通告,而天下诸侯没有敢不归附的。

这就是汤诛灭夏。

等到商王纣,上天不愿享用其德,祭祀失时。

夜中出了十个太陽,在薄地下了泥土雨,九鼎迁移位置,女妖夜晚出现,有鬼晚上叹喟,有女子变为男人,天下了一场肉雨,国都大道上生了荆棘,而纣王更加放纵自己了。

有只赤鸟口中衔圭,降落在周的岐山社庙上,圭上写道:‘上天授命周文王,讨伐殷邦。

’贤臣泰颠来投奔帮助,黄河中浮出图箓地下冒出乘黄神马。

周武王即位,梦见三位神人说:‘我已经使殷纣沉湎在酒乐之中,(你)去攻打他,我一定使你彻底戡定他。

’武王于是去进攻纣这个疯子,灭商兴周。

上天赐给武王黄鸟之旗。

武王既已战胜殷商,承受上天的赏赐,命令诸侯分祭诸神,并祭祀纣的祖先,政教通达四方,而天下没有不归附的,于是继承了汤的功业。

这即是武王诛纣。

如果从这三位圣王来看,则(他们)并非‘攻’,而叫作‘诛’。”

但是那些喜好攻伐的国君又辨饰其说,用来非难墨子道:“您以攻战为不义,它难道不是很有利吗?从前楚世子熊丽,最初封于睢山之间;越王繄

亏出自有遽,始在越地建国;唐叔和吕尚分别建邦于晋国、齐国。

(他们)这时的地方都不过方圆数百里,现在因为兼并别国的缘故,(这些国家)四分天下而占有之,这是什么缘故呢?”

墨子说:“您没有搞清我说法的类别,不明白其中的缘故。

从前天下最初分封的诸侯,万有余国;现在因为并国的缘故,万多国家都已覆灭,惟有这四个国家独自存在。

这譬如医生给万余人开药方,而其中仅四个人治好了,那么就不能说是良医了。”

但是喜好攻伐的国君又辩饰其说,说道:“我并不是以为金玉、子女、土地不够(而攻战),我要在天下以义立名,以德行收服诸侯。”

墨子说:“现在如果真有以义在天下立名,以德收服诸侯的,那么天下的归附就可以立等了。”

天下处于攻伐时代已很久了,就像把童子当作马骑一样。

今天如果有能先以信义相交而利于天下诸侯的,对大国的不义,就一道考虑对付它;对大国攻打小国,就一道前去解救;小国的城郭不完整,必定使他修理好;布匹粮食乏绝,就输送给他;货币不足,就供给他。

以此与大量较量,小国之君就会高兴。

别人劳顿而我安逸,则我的兵力就会加强。

宽厚而恩惠,以从容取代急迫,民心必定归附。

改变攻伐政策来治理我们的国家,功效必定加倍。

计算我们兴师的费用,以安一抚诸侯的疲敝,那么一定能获得厚利了。

以公正督察别人,以义为名,务必宽待我们的民众,取信于我们的军队,以此援助诸侯的军队,那么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

这样做对天下产生的好处也就数不清了。

这是天下之利,但王公大人不懂得去应用,则这可以说是不懂得有利于天下的最大要务了。

所以墨子说:“现在天下的王公大人士君子,如果内心确实想求得兴起天下的利益,除去天下的祸害,那么,假若频繁地进行攻伐,这实际就是天下巨大的祸害。

现在若想行仁义,求做上等的士人,上要符合圣王之道,下要符合国家百姓之利,因而对于象‘非攻’这样的主张,将不可不审察的原因,即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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