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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侠五义第六十二回 遇拐带松林救巧姐 寻奸淫铁

且说韩二爷揣了四封银子回归旧路,远远听见江西小车,吱吱扭扭的奔了松林而来。

韩爷急中生智,拣了一株大树,爬将上去,隐住身形。

不意小车子到了树下,咯噎的歇住。

听见一人说道:“白昼将货物问了一天。

此时趁着无人,何不将他过过风呢?”

又听有人说道:‘哦也是如此想。

不然间坏了,岂不白费了工夫呢!”答言的却是妇人声音。

只见他二人从小车上开开箱子,搭出一个小小人来,叫他靠在树木之上。

韩爷见了,知他等不是好人,暗暗的把银两放在树权之上,将朴刀拿在手中,从树上一跃而下。

那男子猛见树上跳下一人,撒腿往东就跑。

韩爷那里肯舍,赶上一步,从后将刀一搠。

那人“暧哟”了一声,早已着了利刃,栽倒在地。

韩爷撤步回身,看那妇人时,见他哆嗦在一堆儿,自己打的牙山响,犹如寒战一般。

韩爷用刀一指,道:“你等所做何事?快快实说!倘有虚言,立追狗命。

讲!”那妇人道:“爷爷不必动怒,待小妇人实说。

我们是拐带儿女的。”

韩爷问道:“拐来男一女置于何地?”

妇人道:“爷爷有所不知。

只因襄陽王一爷那里要排演优伶歌一妓一,收录幼童弱女。

凡有姿色的总要赏五六百两。

我夫妻一团一穷所迫,无奈做此暗昧之事。

不想今日遇见爷爷识破,只求爷爷饶命。”

韩爷又细看那孩儿,原来是个女孩儿,见他愣愣何柯的,便知道其中有诈。

又问道:“你等用何物迷了他的本一性一?讲!”妇人道:“他那泥丸宫有个药饼儿,揭下来,少刻就可苏醒。”

韩爷听罢,伸手向女子头上一摸,果有药饼,连忙揭下,抛在道旁。

又对妇人道:“你这恶妇,快将裙绦解下来。”

妇人不敢不依,连忙解下,递给韩爷。

韩爷将妇人发髻一提,拣了一棵小小的树木,把妇人捆了个结实。

翻身窜上树去,揣了银子,一跃而下。

才待举步,只听那女孩儿“哎呀”了一声,哭出来了。

韩爷上前问道:“你此时可明白了?你叫什么?”

女子道:“我叫巧姐。”

韩爷听了,惊骇道:“你母舅可是庄致和么?”

女子道:“正是。

伯伯如何知道?”

韩爷听了,想道:“无心中救了巧姐,省我一番事。”

又见天光闪亮,惟恐有些不便,连忙说道:“我姓韩,与你母舅认识。

少时若有人来,你就喊‘救人’,叫本处地方送你回家就完了。

拐你的男一女,我俱已拿住了。”

说罢,竟奔桑花镇去了。

果然,不多时路上已有行人,见了如此光景,问了备细,知是拐带,立刻找着地方保甲,放下妇人用铁锁锁了,带领女子同赴县衙。

县官升堂,一讯即服。

男子已死,着地方掩埋,妇人定案寄监。

此信早已传开了。

庄致和闻知,急急赴县,当堂将巧姐领回。

路过大夫居,见了豆老,便将巧姐已有的话说了。

又道:“是姓韩的救的。

难道就是昨日的韩客官么。”

豆老听见,好生欢喜,又给庄爷暖酒作贺。

因又提起:“韩爷昨日复又回来,问卞家的底里。

谁知今早闻听人说,卞家丢一了许多的银两。

庄大爷,你想这事诧异不诧异?老汉再也猜摸不出这位韩爷是个什么人来。”

他两个只顾高谈阔论,讲究此事。

不想那边坐着一个道人,立起身来,打个稽首,问道:“请问庄施主,这位韩客官可是高大身躯,金黄面一皮,微微的有点黄须么?”

庄致和见那道人骨瘦如柴,仿佛才病起来的模样,却又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声音洪亮,另有一番别样的一精一神,不由的起敬道:“正是。

道爷何以知之?”

那道人道:“小道素识此人,极其侠义,正要访他。

但不知他向何方去了?”

豆老儿听到此,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道人从早晨要了一角酒,直耐到此时,占了我一张座儿,仿佛等主顾的一般。

如今听我二人说话,他便插言,想是个安心哄嘴吃的。”

便没有好气的答道:“我这里过往客人极多,谁耐烦打听他往那里去呢。

你既认得他,你就趁早儿找他去。”

那道人见豆老儿说的话倔强,也不理他,索一性一就棍打腿,便对庄致和道:“小道与施主相遇,也是缘分,不知施主可肯布施小道两角酒么?”

庄致和道:“这有什么。

道爷请过来,只管用,俱在小可身上。”

那道人便凑过来。

庄致和又叫豆老暖了两角酒来。

豆老无可奈何,瞅了道人一眼,道:“明明是个骗酒吃的,这可等着主顾了。”

嘟嘟囔囔的温酒去了。

原来这道人就是四爷蒋平。

只因回明包相访查韩彰,扮做云游道人模样,由丹凤岭慢慢访查至此。

好容易听见此事,焉肯轻易放过,一壁吃酒,一壁细问昨日之事,越听越是韩爷无疑。

吃毕酒,蒋平道了叨扰。

庄致和会了钱钞,领着巧姐去了。

蒋平也就出了大夫居,逢村遇店,细细访查,毫无下落。

看看天晚,日色西斜,来到一座庙宇前,匾上写着“铁岭观”三字,知是道士庙宇,便上前。

才待击门,只见山门放开,出来一个老道,手内提定酒葫芦;再往脸上看时,已然喝的红扑扑的似有醉态。

蒋平上前稽首道:“小道行路天晚,意欲在仙观借宿一宵,不知仙长肯容纳否?”

那老道乜斜着眼,看了看蒋平,道:“我看你人小瘦弱,倒是个不生事的。

也罢,你在此略等一等。

我到前面沽了酒回来,自有道理。”

蒋平接口道:“不瞒仙长说,小道也一爱一杯中之物。

这酒原是咱们玄门中当用的。

乞将酒器付与小道,待我沽来,奉敬仙长如何?”

那老道听了,满面堆下笑来,道:“道友初来,如何倒要叨扰。”

说着话,却将一个酒葫芦递给四爷。

四爷接过葫芦,又把自己的渔鼓简板以及算命招子交付老道。

老道又告诉他卖酒之家,蒋平答应。

回身去不多时,提了满满的一葫芦酒,额外又买了许多的酒菜。

老道见了好生欢喜,道:“道兄初来,却破许多钱钞,使我不安。”

蒋平道:“这有甚要紧。

你我皆是同门,小弟特敬老兄。”

那老道更觉欢喜,回身在前引路,将蒋平让进,关了山门,转过影壁,便看见三间东厢房。

二人来到屋内,进门却是悬龛供着吕祖,也有桌椅等物。

蒋爷倚了招子,放了渔鼓简板,向上行了礼。

老道掀起布帘,让蒋平北间屋内坐。

蒋平见有个炕桌上面放着杯壶,还有两色残肴。

老道开柜拿了家伙,把蒋爷新买的酒菜摆了,然后暖酒添杯,彼此对面而坐。

蒋爷自称姓张,又问老道名姓,原来姓胡名和。

观内当家的叫做吴道成,生的黑面大腹,自称绰号铁罗汉,一身好武艺,惯会趋炎附势。

这胡和见了酒如命的一般,连饮了数杯,却是酒上加酒,已然醺醺。

他却顺口开河,道:“张道兄,我有一句话告诉你,少时当家的来时,你可不要言语,让他们到后面去,别管他们作什么。

咱们俩就在前边给他个痛喝,喝醉了,就给他个问睡,什么全不管他。

你道如何?”

蒋爷道:“多承胡大哥指示。

但不知当家的所做何事?何不对我说说呢?”

胡和道:“其实告诉你也不妨事。

我们这当家的,他乃响马出身,畏罪出家。

新近有他个朋友找他来,名叫花蝶,更是个不尴不尬之人,鬼鬼祟祟不知干些什么。

昨晚有人追下来,竟被他们拿住,锁在后院塔内,至今没放。

你说,他们的事管得么?”

蒋爷听了心中一动,问道:“他们拿住是什么人呢?”

胡和道:“昨晚不到三更,他们拿住人了。

是如此如彼,这般这样。”

蒋爷闻听,吓了个魂不附体,不由惊骇非常。

你道胡和说什么“如此如彼,这般这样”?原来韩二爷于前日夜救了巧姐之后,来到桑花镇,到了离所,便听见有人谈论花蝶。

细细打听,方才知道是个最一爱一采一花的恶贼,是从东京脱案逃走的大案贼,怨不得人人以花蝶起誓。

暗暗的忖度了一番,到了晚间,托言玩月,离了店房,夜行打扮,悄悄的访查。

偶步到一处有座小小的庙宇,借着月光初上,见匾上金字,乃“观音庵”三字,便知是尼庵。

刚然转到那边,只见墙头一股黑烟落将下去。

韩爷将身一伏,暗道:“这事奇怪!一个尼庵,我们夜行人到此做什么?必非好事。

待我跟进去。”

一飞身跃上墙头,往里一望,却无动静。

便落下平地,过了大殿,见角门以外路西,单有个门儿虚掩,挨身而入,却是三间茅屋。

惟有东间明亮,早见窗上影儿是个男子,巧在鬓边插的蝴蝶,颤巍巍的在窗上摇舞。

韩爷看在眼里,暗道:“竟有如此的巧事!要找寻他,就遇见他。

且听听动静,再做道理。”

稳定脚尖,悄悄蹲伏窗外。

只听花蝶道:“仙姑,我如此哀恳,你竟不从。

休要惹恼我的一性一儿,还是依了好。”

又听有一女子声音道:“不依你,便怎样?”

又听花蝶道:“凡妇女入了花蝶之眼,再也逃不出去,何况你这女尼。

我不过是一爱一你的容颜,不忍加害于你。

再若不识抬举,你可怨我不得了。”

又听女尼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自幼多灾多病,父母无奈,将我舍入空门,不想今日遇见你这恶魔,好!好!好!惟有求其速死而己。”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忽听花蝶道:“你这贱人,竟敢以死吓我。

我就杀了你!”韩爷听到此,见灯光一晃,花蝶立起身来,起手一晃,想是一抽一刀。

韩爷一声高叫道:“花蝶,休得无礼!俺来擒你!”

屋内花冲猛听外面有人叫他,吃惊不小,噗的一声,将灯吹灭,掀软帘奔到堂屋,刀挑帘拢,身一体往斜刺里一纵。

只听“拍”,早有一枝湾箭钉在窗棂之上。

花蝶暗道:“幸喜不曾中了暗器。”

二人动起手来。

因院子窄小,不能十分施展,只是彼此招架。

正在支持,忽见从墙头跳下一人,咕咚一声,其声甚重。

又见他身形一长,是条大汉,举朴刀照花蝶劈来。

花蝶立住脚,望大汉虚搠一刀。

大汉将身一闪,险些儿栽倒。

花蝶一抽一空跃上墙头,韩爷一飞身跟将出去。

花蝶已落墙外,往北飞跑。

韩爷落下墙头,追将下去。

这里大汉出角门,绕大殿,自己开了山门,也就顺着墙往北追下去了。

韩爷追花蝶有三里之遥。

又见有座庙宇,花蝶跃身跳进,韩爷也就飞过墙去。

见花蝶又飞过里墙,韩爷紧紧跟随。

追到后院一看,见有香炉角三座小塔,惟独当中的大些。

花蝶便往塔后隐藏,韩爷步步跟随,花蝶左旋右转,韩爷前赶后拦。

二人绕培多时,方见那大汉由东边角门赶将进来,一声喊叫:“花蝶,你往那里走?”

花蝶扭头一看,故意脚下一跳,身一体往前一栽。

韩爷急赶一步,刚然伸出一手。

只见花蝶将身一翻,手一撒,韩爷肩头已然着了一下,虽不甚疼,觉得有些麻木。

暗说:“不好!必是药标。”

急转身跃出墙外,竟奔回桑花镇去了。

这里花蝶闪身计打了韩彰,一精一神倍长,迎了大汉,才待举手,只见那壁厢来了个雄伟胖大之人,却是吴道成。

因听见有人喊叫,连忙赶来,帮着花蝶,将大汉拿住,锁在后院塔内。

胡和不知详细,他将大概略述一番,已然把个蒋爷惊的目瞪痴呆。

未知如何,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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