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叙道德《老君指归》曰:太上之象,莫《云笈七签》卷一 道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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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笈七签 - 卷一 道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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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道德部

◎总叙道德

《老君指归》曰:太上之象,莫高乎道德;其次莫大乎神明;其次莫大乎太和;其次莫崇乎天地;其次莫著乎一陰一陽一;其次莫明乎大圣。

夫道德,所以可道而不可原也。

神明,所以可存而不可伸也。

太和,所以可体而不可化也。

天地,所以可行而不可宣也。

一陰一陽一,所以可用而不可传也。

大圣,所以可观而不可言也。

故度之所度者知,而数之所数者少,知之所知者浅,而为之所为者保至众之众不可数,而至大之大不可度。

微妙穷理,非知之所能测,大成之至,非为之所能得,天地之间祸乱患咎,非事之所能克也。

故不道之道,不德之德,政之元也;不名之名,亡功而功,化之根也。

是故王者有为而天下有欲,去醇而离厚,清化而为浊。

开人耳目,示以声色,养以五味,说以功德,教以仁义,导以礼节,民如寝觉出于冥室,登丘陵而盼八方,览参辰而见日月。

故化可言而德可列,功可陈而名可别。

是以知放流而邪伪作,道德壅蔽,神明隔绝。

百残萌生,太和消竭。

天下徨徨迷惑,驰骋是非之境,失其自然之节。

情变至化,糅于万物。

悴憔黧黑,忧患满腹,不安其生,不乐其俗。

丧其天年,皆伤暴虐。

是以君臣相顾而营营,父子相念而恋恋,兄弟相忧而凄凄,民人恐惧而忄双身。

忄双身相结,死不旋踵,为患祸也。

父子恋恋,兄弟凄凄,昏定晨省,出辞入面,为夭伤也。

臣见其君,五色无主,疾趋力拜,翕肩促肘,稽首膝行以严其上者,为不相亲也。

故可道之道,道德彰而非自然也;可名之名,功名显而非素真也。

《老君指归略例》曰:夫物之所以生,功之所以成,必生乎无形,形由乎无名。

无形无名者,万物之宗也。

不一温一 不凉,不宫不商,听之不可得而闻,视之不可得而彰,体之不可得而知,味之不可得而尝。

故其为物也则混成,为象也则无形,为音也则希声,为味也则无呈。

故能为品物之宗主,包通天地,靡使不经也。

若一温一 也,则不能凉矣。

宫也,则不能商矣。

形必有所分,声必有所属。

故象而形者,非大象也。

音而声者,非大音也。

然则四象不形,则大象无以暢;五音不声,则大音无以至。

四象形而物无所主焉,则大象暢矣。

五音声而心无所适焉,则大音至矣。

故执大象则天下往,用大音则风俗移。

无形暢,天下虽往,往而不能释也;希声至,风俗虽移,移而不能辩也。

是故天生五物,无物为用;圣行五教,不言为化。

是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

五物之母,不炎不寒,不柔不刚。

五教之母,不皦不昧,不恩不伤。

虽古今不同,时移俗易,此不变也。

所谓自古及今,其名不去者也。

天不以此则物不生,治不以此则功不成。

故古今通,终始同。

执古可以御今,证今可以知古始,此所谓常者也。

无皎昧之状,一温一 凉之象,故知常曰明也。

物生功成,莫不由乎此,故以阅众甫。

夫奔电之疾,犹不足以一时週;御风之行,犹不足以一息期。

善速在不疾,善至在不行。

故可道之盛,未足以官天地;有形之极,未足以府万物。

是故叹之者不能尽乎斯美,咏之者不能暢乎斯弘。

名之不能当,称之不能既。

名必有所分,称必有所由。

有分则有不兼,有由则有不荆不兼则大殊其真,不尽则不可以名。

此可演而明也。

夫道也者,取乎万物之所由也。

玄也者,取乎幽冥之所出也。

深也者,取乎探赜而不可究也。

大也者,取乎弥纶而不可极也。

远也者,取乎缅邈而不可及也。

微也者,取乎幽微而不可睹也。

然则道玄深大妙远之言,各有其义,未尽其极者也。

然弥纶无极,不可名细;微妙无形,不可名大。

是以《经》云:字之曰“道”,谓之曰“玄”,而不名也。

然则言之者失其常,名之者离其真,为之则窒其性,执之则失其原矣。

是以圣人不以言为主,则不违其常;不以名为常,则不离其真;不以为为事,则不败其性;不以执为制,则不失其原矣。

然则老君之文,欲辩而诘者,则失其旨也;欲名而责者,则违其义也。

故其大归也,论太始之原以明自然之性;演幽冥之极以定惑罔之迷。

因而不为,损而不施,崇本以息末,守母以存子;贱夫巧术,为在未有,无责于人,必求诸己;此其大要也。

而法者尚乎齐同,而形以检之;名者尚乎定真,而言以正之;儒者尚乎全爱,而誉以进之;墨者尚乎俭啬,而智以立之;杂者尚乎众美,而总以行之。

夫形以检物,巧伪必生;名以定物,理恕必失;誉以进物,争尚必起;矫以立物,乖违必作;杂以行物,秽乱必兴。

斯皆用其子而弃其母,物失所载,未足守也。

然致同涂而异至,合旨而趋乖,而学者惑其所致,迷其所趋。

观其齐同则谓之法,睹其定真则谓之名,察其纯爱则谓之儒,鉴其俭啬则谓之墨,见其不系则谓之杂。

随其所鉴而正名焉,顺其所好而执意焉。

故使有纷纭愤错之论,殊趋辨析之争,盖由斯矣。

又其为文也,举终以证始,本始以尽终。

开而弗达,导而弗牵。

寻而后既其义,推而后尽其理。

善法事始以首其论,明夫会归以终其文。

故使同趋而感发于事者,莫不美其兴言之始,因而演焉;异旨而独构者,莫不说其会归之征,以为证焉。

夫涂虽殊必同其归,虑虽百必均其致,而举夫归致以明至理,故使触类而思者,莫不欣其思之所应,以为得其义焉。

凡物之所以存,乃反其形;功之所以克,乃反其名。

夫存者不以存为存,以其不忘亡也;安者不以安为安,以其不忘危也。

故保其存者亡,不忘亡者存;安其位者危,不忘危者安。

善力举秋毫,善听闻雷霆,此道之与形反也。

安者实安,而曰非安之所安;存者实存,而曰非存之所存;侯王实尊,而曰非尊之所尊,皆理之大者也。

名号生乎形状,称谓出乎涉求。

名号不虚生,称谓不虚出。

故名号则大失其旨,称谓则未尽其极。

是以谓玄,则玄之又玄;称道,则域中有四大也。

《韩非子·主道篇》曰:道者,万物之始物从道生,故曰始,是非之纪也是非因道彰,故曰纪,是以明君守始以知万物之源,治纪以知善败之端。

故虚静以待令,臣将自表异君见其志,臣用其意以称之。

故曰:去好去恶,臣乃见素;去贤去智,臣乃自备。

故有智而不以虑,使万物知其处;有行而不以贤,观臣下之所因;有勇而不以怒,使群臣尽其武。

是故去智而有明,去贤而有功,去勇而有强。

群臣守职,百官有常,因能而使之,是谓一习一 常。

故曰:寂乎其无位而处,寥乎莫得其所名。

明君无为于上,群臣悚惧于下。

明君之道,使智者尽其虑,而君因以断事,故君不穷于智;贤者敕其材,君因而任之,故君不穷于能。

有功则君有其贤,有过则臣任其罪,故君不穷于名。

是故不贤而为贤者师,不智而为智者正。

臣有其劳,君有其成功,此之谓贤主之经也。

《淮南·洪烈》曰:“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拆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原流泉浡,冲而徐盈;混混汩汩,浊而徐清。

故植之而塞于天地,横之而弥于四海,施之无穷而无所朝夕;舒之幎于六一合 ,卷之不盈于一握。

约而能张,幽而能明,弱而能强,柔而能刚;横四维而含一陰一陽一,宇宙而章三光;甚淖而滒,甚纤而微。

山以之高,渊以之深;兽以之走,鸟以之飞;日月以之明,星辰以之行;麟以之游,凤以之翔。

太古二皇,得道之柄,立于中央;神与化游,以抚四方。

是故能天运地滞,轮转而无废,水流而不止,与万物终始。

风兴云蒸,事无不应;雷声雨降,并应无穷;鬼出电入,龙兴鸾集;钧旋毂转,週而复匝;已雕已琢,还反于朴。

无为为之而合于道,无为言之而通乎德;恬愉无矜而得于和,有万不同而便于性;神托于秋毫之末,而大与宇宙之总。

其德优天地而合一陰一陽一,节四时而调五行;?句俞覆育,万物群生;润于草木,浸于金石;禽一兽 硕大,毫毛润泽;羽翼奋也,角觡生也,兽胎不殰,鸟卵不殈;父无丧子之忧,兄无哭弟之哀;童子不孤,妇人不孀,虹姿不出,贼星不行;含德之所致。

夫太上之道,生万物而不有,成化象而弗宰。

跂行喙息,腽飞蠕动,待而后生,莫之知德;待之后死,莫之能怨。

得以利者不能誉,用而败者不能非;收聚畜积而不加富,布施禀授而不益贫;週旋而不可究,纤微而不可勤;累之而不高,堕之而不平;益之而不众,损之而不寡;斫之而不薄,杀之而不残;凿之而不深,填之而不浅。

惚兮恍兮,不可为象兮;恍兮惚兮,用不屈兮;幽兮冥兮,应无形兮;邃兮洞兮,不虚动兮;与柔刚卷舒兮;与一陰一陽一俯仰兮。

葛仙公《五千文经序》曰:老君体自然而然,生乎太无之先,起乎无因,经历天地终始,不可称载;穷乎无穷,极乎无极也。

与大道而轮化,为天地而立根。

布气于十方,抱道德之至纯。

浩浩荡荡,不可名也。

焕乎其有文章,巍乎其有成功,渊乎其不可量,堂堂乎为神明之宗。

三光持以朗照,天地禀之得生,乾坤运以吐一精一。

高而无民,贵而无位,覆载无穷。

是故八方诸天,普弘大道。

开辟已前,复下为国师,代代不休,人莫能知之。

匠成万物而不言我,为玄之德也。

故众圣所共宗。

道尊德贵,夫莫之爵而常自然,惟老氏乎!週时复托神李母,剖左腋而生,生即皓然,号曰“老子”。

老子之号,因玄而出,在天地之先,无衰老之期,故曰老子。

世人谓老子当始于週代。

老子之号,始于无数之劫,窈窈冥冥,眇邈久远矣。

週室世衰,大道不行,西游天下。

关令尹喜曰:“大道将隐乎,愿为我著书。”

于是作《道德》二篇五千文上下经焉。

《老君戒文》云:老君生玄洪圣堂。

尔时未有天地日月,手无所攀,足无所蹑,悬身而处,不堕不落;身著三光之衣,照于虚芒,如今日月之光也。

《混元皇帝圣纪序》曰:原夫大道玄寂,理极无为;上德冲虚,义该众妙。

是以一精一凝真一,非假物以称生;形结九空,不待有而成体。

含神太混,毓粹幽原,恍惚帝先,希微至极。

故能真融金阙,教逸不言;惠涣玉京,慈光有物。

二仪持以覆载,万品赖以滋荣。

神冠一陰一陽一,功成造化。

先天地而独立,后尘劫而无昧。

唐开元皇帝《道德经序》曰:昔在元圣,强著玄言。

权舆真宗,启迪来裔。

遗文诚在,一精一义颇乖。

撮其指归,虽蜀严而犹病;摘其章句,自河公而或略。

其余浸微,固不足数。

则我玄元妙旨,岂其将坠?朕诚寡薄,常感斯文,猥承有后之庆,恐失无为之理。

每因清宴,辄叩玄关;随所意得,遂为笺注。

岂成一家之说,但备遗阙之文。

今兹绝笔,是询于众公卿臣庶、道释二门,有能起予类于卜商,针疾同于左氏。

渴于纳善,朕所虚怀;苟副斯言,必加厚赏。

且如谀臣,自圣幸非此流。

悬市相矜,亦云小道。

既其不讳,咸可直言。

勿为来者所嗤,以重朕之不德。

唐吴筠《玄纲论·道篇》曰:道者何也?虚无之系,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

其大无外,其微无内,浩旷无端,杳冥无际。

至幽靡察而大明垂光,至静无心而品物有方。

混漠无形,寂寥无声;万象以之生,五行以之成。

生者无极,成者有亏。

生生成成,今古不移。

此之谓道也。

德者何也?天地所禀,一陰一陽一所资;经以五行,纬以四时;牧之以君,训之以师;幽明动植,咸暢其宜;泽流无穷,群生不知谢其功;惠加无极,百姓不知赖其力。

此之谓德也。

然则通而生之谓之道,道固无名焉;畜而成之谓之德,德固无称焉。

尝试论之:天地人物、仙灵鬼神,非道无以生,非德无以成。

生者不知其始,成者不见其终。

探奥索隐,孰窥其宗?入有之末,出无之先。

莫究其朕,谓之自然。

自然者,道德之常,天地之纲也。

又曰:道德者,天地之祖;天地者,万物之父;帝王者,三才之主。

然则道德、天地、帝王一也,而有今古浇淳之异,尧桀理乱之殊者何哉?夫道德无兴衰,人伦有否泰,古今无变易,情性有推迁。

故运将泰乎则至一陽一真一精一降而为主,贤良辅而奸邪伏矣;时将否乎则太一陰一纯一精一升而为主,奸邪弼而贤良隐矣。

天地之道,一陰一陽一有数,故理乱之殊也。

所以古淳而今浇者,亦犹人幼愚而长慧也。

婴兒未孩,则上古之含纯粹也;渐有所辩,则中古之尚仁义也;成童可学,则下古之崇礼智也;壮齿多欲,则季世之竞浮伪也。

变化之理,世俗之宜,故有浇淳之异也。

核其所以,原其所由,子以一习一 教而性移,人以随时而朴散。

虽然,父不可不教于子,君不可不理于人。

教子在于义方,理人在于道德。

义方失则师友不可训也;道德丧,则礼乐不能理也。

虽加以刑罚,益以鞭楚,难制于奸人贼子矣。

是以示童兒以无诳,则保于忠信;化时俗以纯素,则安于天和。

故非执道德以化人者,未闻其至理也。

唐陆希声《道德经传序》曰:大道隐,世教衰,天下方大乱。

当是时,天必生圣人。

圣人忧斯民之不底于治,而扶衰救乱之术作,週之末世其几矣。

于是仲尼阐三代之文以扶其衰,老氏据三皇之质以救其乱,其揆一也。

盖仲尼之术兴于文,文以治情;老氏之术本于质,质以复性。

性情之极,圣人所不能异;文质之变,万世所不能一也。

《易》曰:显诸仁。

以文为教之谓也。

文之为教,其事彰,故坦然明白。

坦然明白,则雅言者详矣。

《易》曰:藏诸用。

以质为教之谓也。

质之为教,其理微,故深不可识。

深不可识,则妄作者众矣。

夫惟老氏之术,道以为体,名以为用,无为无不为,而格于皇极者也。

杨硃宗老氏之体,失于不及,以至于贵身贱物。

庄週术老氏之用,失于太过,故务欲绝圣弃智。

申、韩失老氏之名,而弊于苛缴刻急。

王、何失老氏之道,而流于虚无放诞。

此六子者,皆老氏之罪人也。

而世因谓老氏之指,其归不合于仲尼。

故訾其名,则曰槌提仁义,绝灭礼学;病其道,则曰独任清虚,不可以为治。

于戏!世之迷,其来远矣!是使老氏受诬于千载,道德不行于当世,良有以也。

且老氏本原天地之始,历陈古今之变,先明道德,次说仁义,下陈礼学之失,刑政之烦,言其驯致而然耳。

其秉要执本,在乎情性之极。

故其道,始于身心,形于家国,终于天下,如此其备也,而惑者尚多云云,岂不谓厚诬哉!昔伏羲氏画八卦,象万物,穷性命之理,顺道德之和。

老氏亦先天地,本一陰一陽一,推性命之极,原道德之奥。

此与伏羲同其原也。

文王观太《易》九六之动,贵刚尚变,而要之以中。

老氏亦察太《易》七八之正,致柔守静,而统织以大。

此与文王通其宗也。

孔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导斯民以仁义之教。

老氏亦拟议伏羲,弥纶黄帝,冒天下以道德之化,此与孔子合其权也。

此三君子者,圣人之极也。

老氏皆变而通之,反而合之,研至变之机,探至一精一之归,斯可谓至神者矣。

而王弼以为圣人与道合体,老氏未能体道,故阮籍谓之上贤亚圣之人,盖同于辅嗣。

岂以老氏经世之迹未足充其所言耶?斯不然也。

于戏!圣人之在世也,有有迹,有无迹。

故道之不行也,或危身历聘,以天下为其忧;或藏名飞遁,示世故不能累。

有迹无迹,殊途同归。

斯实道义之门,非徒相反而已。

然则仲尼之所以出,老氏之所以处;老氏之所以默,仲尼之所以语,盖屈伸隐显之极也。

二子安能识之哉?司马迁统序众家,以道德为首,可谓知本末矣。

班固作《古今人表》,乃诎老氏于第三品。

虽其名可诎,而道可贬乎哉?于戏!老氏之术,见弃于当代久矣,斯数子者之由也。

且仲尼亲见老氏,叹其道曰“犹龙乎”。

从之问礼。

诚无间然,著在纪传,后世不能探其意,是以异端之说纷然,盖迷之者不穷其源,故非之者不尽其致。

噫!斯传之不作,则老氏之旨或几乎息矣。

今故极其致,显其微,使昭昭然与群圣人意相合。

有能体其道,用其名,执古以御今,致理如反掌耳。

自昔言老氏术者,独太史公近之;为治少得其道,唯汉文耳。

其他皮傅诡说,皆不足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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