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黄帝问曰:呜呼远哉天之道也,如迎浮《黄帝内经》上卷 素问篇 六微旨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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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内经 - 上卷 素问篇 六微旨大论

黄帝内经

上卷 素问篇 六微旨大论

【原文】

黄帝问曰:呜呼远哉天之道也,如迎浮云,若视深渊,视深渊尚可测,迎浮云莫知其极。

夫于数言谨奉天道,余闻而藏之,心私异之,不知其所谓也。

愿夫子溢志尽言其事,令组不灭,久而不绝,天之道可得闻乎?

岐伯稽首再拜对曰:明乎哉问,天之道也!此因天之序,盛衰之时也。

【译文】

黄帝问道:天的规律非常远大呀!如仰望空中的浮云,又像看望深渊一样,渊虽深还可以被测知,仰望浮云则不知它的终极之处。

先生多次谈到,要小心谨慎地尊奉气象变化的自然规律,我听到以后,都怀记不下来,但是心理独自有些疑惑,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请先生热情而详尽地讲讲其中的道理,使它永远地流传下去,久而不致灭绝。

你可以把它的规律讲给我听吗?

岐伯拜了两拜回答说:你提的问题很高明啊!这是由于运气秩序的变更,表现为自然气象盛衰变化的时位。

【原文】

帝曰:愿闻天道六六之节盛衰何也?

岐伯曰:上下有位,左右有纪。

故少一陽一之右。

一陽一明治之;一陽一明之右,太一陽一治之;太一陽一之右,厥明治之;厥一陰一之右,少朋治也少明之右,太一陰一治之;太一陽一之右,少一陽一治之。

此所谓气之标,盖南面而待也。

故曰,因天之序,盛衰之时,移光定位,正立而待之,此之谓也。

少一陽一之上,火气治之,中见厥阻;一陽一明之上,一操一气治之,中见太一陰一;太一陽一之上,寒气治之,中见少一陰一;厥一陰一之上,风气治之,中见少一陽一;少朋之上。

热气治之。

中见太一陽一;太明之上,湿气治之,中见一陽一明。

所谓本也,本之下,中之见也,见之下,气之标也,本标不同,气应异象。

【译文】

黄帝说:我想听听关于天道六六之节的盛衰情况是怎样的?

岐伯说;六气司天在泉,有一定的位置,左右间气,是太一陽一主治;太一陽一的右间,是厥一陰一主治;厥一陰一的右间,是少一陰一主治;少一陰一的右间,是太一陰一主治;太一陰一的右间,是少一陽一主治。

这就是所说的六气之标,是面向南方而定的位置。

所以说,要根据自然气象变化的顺序和盛衰的时间,即曰影移动的刻度,确定位置,南面正立以进行观察。

这就是这个意思。

少一陰一司天,火气主治,少一陽一与厥一陰一相表里,故厥一陰一为中见之气;一陽一明司天,燥气主治,一陽一明与太一陰一相表里,故太一陰一为中见之气;太一陽一司天,寒气主治,太一陽一与少一陰一相表里,故少一陰一为中见之气;厥一陰一司天,风气主治,厥一陰一与少一陽一相表里,故少一陽一为中见之气;少一陰一司天,热气主治,少一陰一与太一陽一相表里,故太一陽一为中见之气;太一陰一司天,湿气主治,太一陰一陽一明相表里,故一陽一明为为中见之气。

这就是所谓本元之气,本气之下,是中见之气,中见之下,是气之标,由于和标不同,应之于脉则有差异,而病形也就不一样。

【原文】

帝曰:其有至而至,有至而不至,有至而太过,何也?

岐伯曰:至而至者和;至而不至,来气不及也;未至而至,来气有余也。

帝曰:至而不至,未至而至如何?

岐伯曰:应则顺,否则逆,逆则变生,变则病。

帝曰:善。

请言其应。

岐伯曰:物,生其应也;气,戚其应也。

【译文】

黄帝说:六气有时至而气亦至的,有时至而气不至的,有先时而气至太过的,这是为什么呢?

岐伯说:时至而气亦至的,为和平之年;有时至而气不至的,是应至之气有所不及;时未至而气已至,是应至之气有余。

黄帝说:时至而气不至,时未至而气已至的会怎样呢?

岐伯说:时与气相映的是顺,时与气不相应的是逆,逆就要发生反常的变化,反常的变化就是要生病。

黄帝说:好,请你再讲讲其相应的情况。

岐伯说:万物对六气的感应,表现其生长的情况。

六气对于人一体的影响,从脉象上可以反映出来。

【原文】

帝曰:善。

愿闻地理之应六节气位何如?

岐伯曰:显明之右,君火之位也;君火之右,退行一步,相火治之;复行一步,士气治之;复行一步,金气治之;复行一步,水气治之;复行一步,水气治之;复行一步,君火治之。

相火之下,水气承之;水位之下,土气承之;土位之下,风气承之;风位之下,金气承之;金位之下,火气承之;君火之下,一陰一精一承之。

帝曰:何也?

岐伯曰:亢则害,承乃制,制则生化,外列盛衰,害则败乱,生化大病。

【译文】

黄帝说:好。

我想听你讲讲六气之应于地理位置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显明正当春分之时,它的右边,为君火主治之位;君火的右边,再退行一步,为相火主治之位;再退行一步,为土气主治之位;再退行一步,为金气主治之位;再退行一步,为水气主治之位;再退行一步,为木气主治之位;再退行一步,为君火主治之位。

六气各有相克之气,承于其下,以制约之。

水能制火,相火的下面,水气承之;土气承之;木能制土,,土位的下面,风气承之;一陰一能制一陽一,君火的下面,一陰一精一承之。

黄帝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岐伯说:六气亢盛时就要为害,相承之气,可以制约它,递相制约才能维持正常的生化,在四时之气中表现为气盛者必衰,衰者必盛,若亢盛为害则生化之机毁败紊乱,必然发生大病。

【原文】

帝曰:盛衰何如?

岐伯曰:非其位则邪,当其位则正,邪则变甚,正则微。

帝曰:何谓当位?

岐伯曰:木运临卯,火运临午,上运临四季,金运临酉,水运临子。

所谓岁会,气之平也。

帝曰:非位何如?

岐伯曰:岁不与会也。

【译文】

黄帝说:气的盛衰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不当其位的是邪气,恰当其位的是正气,邪气则变化很严重,正气则变化很轻微。

黄帝说:怎样叫作恰当其位呢?

岐伯说:例如木运遇到卯年,火运遇到午年,土运遇到辰、戌、丑、末年,金运遇到酉年,水运遇到子年,乃是中运之气与年之方位五行之气相同。

所说的“岁会”,为运气和平之年。

黄帝说:不当其位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就是中运之气与年之方位五行之气相会。

【原文】

帝曰:土运之岁,上见太一陰一;火运之岁,上见少限、少朋;金运之岁,上见一陽一明;木运之岁,上见厥一陰一;水运之岁,上见太一陽一,奈何?

岐伯曰:天之与会也。

故《天元册》回天符。

帝曰:天符岁会何如?

岐伯曰:太一天将之会也。

帝曰:其贵贱何如?

歧伯曰:天符为执法,岁位为行令,太一天符为贵人。

帝曰:邪之中也奈何?

岐伯曰:中执法者,其病速而危;中行令者,其病徐而持;中贵人者,其病暴而死。

【译文】

黄帝说:土运之年,遇到太一陰一司天;火运之年,遇到少一陽一、少一陽一司天;金运之年,遇到太一陽一司天;木运之年,遇到厥一陰一司天;水运之年,遇到太一陽一司天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这是中运与司天相会。

所以《天元册》中叫做“天符”。

黄帝说:既是“天符”,又是“岁会”的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这叫做“太一天符”。

黄帝说:它们有什么贵贱的不同吗?

岐伯说:天符好比执法,岁会好比行令,太一天符好比贵人。

黄帝说:邪气中人发病时,三者有什么区别呢?

岐伯说:中于执法之邪,发病快速而危重;中于行令之邪,发病缓慢而持久;中于贵人之邪,发病急剧而多死。

【原文】

帝曰:位之易也何如?

岐伯曰:君位臣则顺,臣位君则逆,逆则其病近,其害速;顺则其病远,其害微,所谓二火也。

帝曰:善。

愿闻其步何如?

岐伯曰:所谓步者,六十度而有奇。

故二十四步积盈百刻而成日也。

帝曰:六气应五行之变何如?

岐伯曰:位有终始,气有初中,上下不同,求之亦异也。

帝曰:求之奈何?

岐伯曰:天气始于甲,地气始于子,子田相合,命曰岁立,谨候其时,气可与期。

【译文】

黄帝说:主气客气位置互易时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君位客气居于臣位主气之上的为顺,臣位客气,居于君位主气之上的为逆。

逆者发病快而急,顺者发病慢而轻。

这里主要是指君火的相火说的。

黄帝说:好。

我想听听关于六部的情况是怎样的?

岐伯说:所谓“步”,就是指六十度有零的时间,每年是六步,所以在二十四步中,也就是四年内,积每年刻度的余数共为一百刻,就成为一日。

黄帝说:六气应与五行的变化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每一气所占的位置,是有始有终的,一气中又分为初气和中气,由于天气和地气的不同,所以推求起来,也就有了差异。

黄帝说:怎样推求呢?

岐伯说:天气始于天干之甲,地气始于地支之子,子和甲交和起来,就叫“岁立”,紧密地注意交气的时间,六气变化的情况,就可以推求出来。

【原文】

帝曰:愿闻其岁,六气始终,早晏何如?

岐伯曰:明乎哉问也!甲子之岁,初之气天数始于水下一刻,终于八十七刻半;二之气始于八十七刻六分,终于七十五刻;三之气始于七十六刻,终于六十二刻半;四之气始于六十二刻六分,终于五十刻;五之气始于五十一刻,终于三十七刻半;六之气始于三十七刻六分,终于二十五刻。

所谓初六,天之数也。

乙丑岁,初之气无数始于二十六刻,终于一十二刻半;二之气始于一十二刻六分,终于水下百刻;三之气始于一刻,终于八十七刻半;四之气始于八十七刻六分,终于七十五刻;五之气站于七十六封,终于六十二刻半;六之气始于六十二刻六分,终于五十刻。

所谓六二,天之数也。

丙寅岁,初之气天数始于五十一刻,终于三十七刻半;二之气始于三十七刻六分,终于二十五刻;三之气始于二十六刻,终于一十二刻半;四之气始于一十二刻六分,终于水下百刻;五之气始于一刻,终于八十七刻半;六之气始于八十七刻六分,终于七十五刻。

所谓六三,天之数也。

丁卯岁,初之气天数始于七十六刻,终于六十二刻半;二之气,始于六十二刻六分,终于五十刻;三之气始于五十一刻,终于三十七刻半;四之气始于三十七刻六分,终于二十五刻;五之气始于二十六刻,终于一十二刻半;六之气始于一十二刻六分,终于水下百刻。

所谓六一四,天之数也。

次戊辰岁,初之气复始于一刻,常如是无已,周而复始。

【译文】

黄帝说:我想听听关于每年六气的始终早晚是怎样的?

岐伯说:你提的这个问题是很高明的啊!甲子之年,初之气,天时的刻数,开始漏水下一刻,终于八十七刻五分;二之气,开始于八十七刻六分,终止于七十五刻;三之气,开始于七十六刻,终止于六十二刻五分;四之气,开始于六十二刻六分,终止于五十刻;五之气,开始于五十一刻,终止于三十七刻五分;六之气,开始于三十七刻六分,终止于二十五刻。

这就是所说的第一个六步,天时终始的刻数。

已丑之年,初之气,天时的刻数,开始于二十六刻,终止于十二刻五分;二之气,开始于十二刻六分,终止于漏水下至一百刻;三之气,开始于一刻,终止于八十七刻五分;四之气,开始于八十七刻六分,终止于七十五刻;五之气,开始于七十六刻,终止于六十二刻五分;;六之气,开始于六十二刻六分,终止于五十刻。

这就是所说的第二个六步,天时始终的刻数。

丙寅之年,初之气,天时的刻数开始于五十一刻,终止于三十七刻五分;二之气,开始于三十七刻六分,终止于二十五刻;三之气,开始于二十六刻,终止于十二刻五分;四之气,开始于十二刻六分,终止于漏水下至一百刻;五之气,开始于一刻,终止于八十七刻五分;六之气,开始于八十七刻六分,终止于七十五刻;这就是所说的第三个六步,天时终始的刻数。

丁卯之年,初之气,天时的刻数开始于七十六刻,终止于六十二刻五分;二之气,开始于六十二刻六分,终止于五十刻;三之气,开始于五十一刻,终止于三十七刻五分,四之气,开始于三十七刻六分,终止于二十五刻;五之气,开始于二十六刻,终止于十二刻五分;;六之气,开始于十二刻六分,终止于漏水下至一百刻。

这就是所说的第四个六步,天时终始的刻数。

依次相推便是戊辰年,初之气又开始于一刻,经常如此,没有终时,一周之后又重新开始。

【原文】

帝曰:愿闻其岁候何如?

岐伯曰:悉乎哉问世!日行一周,天气始于一刻,日行再周,天气始于二十六刻,日行三周,天气始于五十一刻,日行四周,天气始于七十六刻,日行五周,天气复始于一刻,所谓一纪也。

是故寅午成岁气会同,卯未亥岁气会同,辰申子岁气会同,已酉丑岁气会同,终而复始。

帝曰:愿闻其用也。

岐伯曰:言天者求之本,言地者求之位,言人者求之气交。

【译文】

黄帝说:我想听听每年的计算方法?

岐伯说:你问得很详尽啊!太一陽一运行第一周时,天时开始于一刻;太一陽一运行于第二周时,天时开始于二十六刻;太一陽一运行于第三周时,天时开始于五十一刻;太一陽一运行于第四周时,天时开始于七十六刻;太一陽一运行于第五周时,天时又开始于一刻。

天气四周大循环,就叫做“一纪”。

所以寅、午、戌三年,岁时与六气会同,卯、未、亥、三年,岁时与六气会同,辰、申、子三年,岁时与六气会同,巳、酉、丑三年,岁时与六气会同,周流不息,终而复始。

黄帝说:我想听听六步的运用。

岐伯说:谈论天气的变化,当推求于六气的本元;谈论地气的变化,当推求于六气应五行之位;谈论人一体的变化,当推求于气交。

【原文】

帝曰:何谓气交?

岐伯曰:上下之位,气交之中,人之居世。

故曰:天枢之上,天气主之;天枢之下,地气主之;气交之分,人气从之,万物由之。

此之谓也。

帝曰:何谓初中?

岐伯曰:初凡三十度而有奇。

中气同法。

帝曰:初中何也?

岐伯曰:所以分天地也。

帝曰:愿卒闻之。

岐伯曰:初者地气也,中者天气也。

【译文】

黄帝说:什么是气交呢?

岐伯说:天气居于上一位,低气居于下位,上下交互于气交之中,为人类所居之处。

所以说:天枢以上,天气主之,天枢以下,地气主之;在气交之处,人气顺从天地之气的变化,万物由此而生。

就是这个意思。

黄帝说:什么是初气中气呢?

岐伯说:初气占一气中的三十度有零。

中气也是这样。

黄帝说:为什么要分初期和中气呢?

岐伯说:是为了区别天气与地气用事的时间。

黄帝说:我想听你详尽地讲讲。

岐伯说:初气为他气用事,中气为天气用事。

【原文】

帝曰:其升降何如?

岐伯曰:气之升降,天地之更用也。

帝曰:愿闻其用何如?

岐伯曰:升已而降,降者调天;降已而升,升者谓地。

天气下降,气流于地;地气上升,气腾于天。

故高下相召,升降相因,而变作矣。

帝曰:善。

寒湿相道,燥一热相临,风火相值,其有间乎?

岐伯曰:气有胜复,胜复之作,有德有化,有用有变,变则邪气居之。

【译文】

黄帝说:它们的升降是怎样的呢?

岐伯说:气的升降,是天气和地气互相作用的结果。

黄帝说:我想听听它们的互相作用是怎样的?

岐伯说:地气可以上升,但升到极点就要下降,而下降乃是天气的作用;天气可以下降,但降到极点就要上升,而上升乃是地气的作用。

天气下降,其气乃流荡于地;地气上升,其气乃蒸腾于天。

由于天气和地气的相互招引,上升和下降的相互为因,天气和地气才能不断地发生变化。

黄帝说:好。

寒气与湿气相遇,燥气与热气相接,风气与火气相逢,会有一定的时间吗?

岐伯说:六气都有太过的胜气和胜极而复的复气,胜气和复气的不断发作,使气有正常的功用,有生化的一性一能,有一定的作用,有异常的变化,异常变化就要产生邪气。

【原文】

帝曰:何谓邪乎?

岐伯曰:夫物之生从于化,物之极由乎变,变化之相薄,成败之所由也。

放气有往复,用有迟速,四者之有,而化而变,风之来也。

帝曰:迟速往复,风所由生,而化而变,故国盛衰之变耳。

成败倚伏游乎中,何也?

岐伯曰:成败倚伏生乎动,动而不已,则变作矣。

帝曰:有期乎?

岐伯曰:不生不化,静之期也。

【译文】

黄帝说:什么是邪气?

岐伯说:物体的新生,是从化而来,物体到极点,是由变而成,变和化的互相斗争与转化,乃是成败的根本原因。

由于气有往来进退,作用有缓慢与迅速,有进退迟速,就产生了化和变,并发生了六气的变化。

黄帝说:气有迟速进退,所以发生六气变化,有化有变,是由于气的盛衰变化所致。

成和败相互为因,潜处于事物之中,是什么原因呢?

岐伯说:成败互因的关键在于运动,不断的运动,就会发生不断的变化。

黄帝说:运动有一定的时间吗?

岐伯说:不生不化,乃是相对稳定的时期。

【原文】

帝曰:不生化乎?

岐伯曰: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

故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

是以升降出入,无器不有。

故器者生化之宇,器散则分之,生化息矣。

故无不出人,无不升降,化有大小,期有近远,四者之有,而贵常守,反常则灾害至矣。

故曰:无形无患,此之谓也。

帝曰:善。

有不生不化乎?

岐伯曰:悉乎哉问也。

与道合同,惟真一人也。

帝曰:善。

【译文】

黄帝说:物有不生不化吗?

岐伯说:物体的内部存有生生不息之机,名曰“神机”,物体的外形依赖于气化的作用而存在,名曰“气立”。

若出入的功能废止了,则“神机”毁灭,升降的作用停息了,则“气立“危亡。

因此,没有出入,也就不会有发生、成长、壮实、衰老与灭亡;没有升降,也就不会有发生、成长、变化、收敛与闭藏。

所以升降出入,是没有一种物体不具备的。

因而物体就象是生化之器,若器物的形体不存在了,则升降出入也就要,生化之机也就停止了。

因此说,任何物体,无不存有出入升降之机。

不过化有大小的不同,时间有远近的区别,不管大小远近,贵在保持正常,如果反常,就要发生灾害。

所以说离开了物体的形态,也就无所谓灾害。

就是这个意思。

黄帝说:好。

有没有不生不化的呢?

岐伯说:你问得很详尽啊!能够结合自然规律而适应其变化的,只有“真一人”。

黄帝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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