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宝见樊虎去了,就行到临潼山上,见殿宇萧条,人烟冷落《说唐全传》第四回 临潼山秦琼救驾 承福寺唐公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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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全传 - 第四回 临潼山秦琼救驾 承福寺唐公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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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临潼山秦琼救驾 承福寺唐公生儿

那叔宝见樊虎去了,就行到临潼山上,见殿宇萧条,人烟冷落。

下马进庙,拜了神圣,站起来,见神像威仪,十分钦仰。

闲玩之际,不觉困倦,就在神前打睡片时,不表。

且说李渊辞朝起程,来到临潼山植树岗地方,日方正午,李道宗和李建成行到林中,忽听林中响喊一声,奔出无数强人来,都用黑煤涂面,长槍阔斧,拦住去路,高声叫道:“快留下买路钱来!”建成吃了一惊,回马跑往原路。

还是李道宗胆大,喝道:“你这般该死的男一女,岂不知咱家是陇西李府,敢来阻截道路!”说罢,拔一出腰刀便砍,那些家丁都拔短刀相助。

那建成骤马跑回,对唐公道:“不好了!前面尽是强人,围住叔父要钱买路。”

唐公道:“怎么辇毂之下,就有盗贼?”

一面叫家将取过方天画戟,又令建成护着家眷,却要上前。

不料后面又有强人杀来,唐公不敢上前,先自保护家眷要紧,那贼人一齐一逼一近,唐公大吼一声,摆开画戟,同家将左冲右突,众贼虽有着伤,死不肯退。

那晋王与宇文父子,闪在林中,见唐公威武,兵丁不敢近身,晋王就用青纱蒙面,手提大刀,冲杀过来。

宇文父子随后夹攻,把李渊一团一团一围住,十分危急,这话慢说。”

且说叔宝在伍员庙中正要睡去,忽听庙外有人马喊杀之一声,好生惊异。

他自己平时乘坐的黄骠马在一厢嘶鸣不已,似有奔驰之势。

叔宝上马,奔至半山,山下烟尘四起,喊杀连天。

叔宝勒马一望,只见无数强人,围住了一起官兵,在那边厮杀。

叔宝一见,把马一纵,借那山势冲下来,厉声高叫道:“响马不要逞强,妄害官员!”只这一声,恰似迅雷一般,众强人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人,哪里放在心上?及到叔宝来至垓心,方有三五个来抵敌,叔宝手起锏落,一连打死十数人。

那唐公正在危急,听得一声喝响,有数人落马,见一员壮士,撞围而入,头戴范陽氍笠,身穿皂色箭衣,外罩淡黄马褂,脚登虎皮靴,坐着黄骠马,手提金装锏,左冲右突,如弄风猛虎,醉酒狂狼。

战不多时,叔宝顺手一锏,照晋王顶上打来,晋王眼快,把身一闪,那锏梢打中他的肩上,晋王负痛,大叫一声,败下阵去。

宇文化及见晋王着伤,忙勒回马,保晋王逃走。

众人见晋王受伤,也俱无心恋战,被叔宝一路打来,四处逃散。

叔宝拿住一人问道:“你等何处一毛一贼,敢在此地行劫?”

那人慌了道:“爷爷饶命!只因东宫太子与唐公不睦,故扮作强人,欲行杀害。

方才老爷打伤的,就是东宫太子。

求爷爷饶命。”

叔宝听了,吓出一身冷氵干,便喝道:“这厮胡言!饶你狗命,去吧!”那人抱头鼠窜而去。

叔宝自思太子与唐公不睦,我在是非丛里,管他怎的,若再迟延,必然有祸。

遂放开坐骑,向前跑去。

那唐公脱离虎口,见壮士一马跑去,忙对道宗道:“你快保护家小,待我赶去谢他!”遂急急赶去,大叫道:“壮士,请住,受我李渊一礼!”叔宝只是跑。

李渊赶了十余里,叔宝见唐公不舍,只得回头道:“李爷休追,小人姓秦名琼。”

把手摇上两摇,将马一夹,如飞去了。

唐公再欲追赶,奈马是战乏的,不能前进。

只听得风送鸾铃响处,他说一个琼字,又见他把手一摇,错认为“五”,就把它牢牢记在心上。

正要回马,忽见尘头起处,一马飞来。

唐公道:“不好!

这厮们又来了!”急忙扯满雕弓,飕的照面一箭射去,早见那人双脚腾空,翻身落马。

又见尘头起处,来的乃是自家家将。

唐公对道宗道:“幸亏了壮士,救我一家一性一命,此恩不可忘了!”言讫,又见几个大汉,与种庄稼的农夫,赶到马前啼哭道:“不知小人家主,何事触犯老爷,被老爷射死?”

唐公道:“我并未射死你家主。”

众人道:“适喉下拔一出箭来,现有老爷名号。”

唐公想道:“呀!是了!方才与一班强盗厮杀方散,恰遇你主人飞马而来,我道是响马余一党一,误伤你家主人。

你主人姓甚名谁?我与你白银百两,买棺收殓回籍,待我前面去,多做功德,超度他便了。”

家人道:“俺主人乃潞州单道便是,二贤庄人,今往长安贩缎回来,被你射死,谁要你的银子?俺还有二主人单二员外,名通,号雄信,他自会向你讨命的。”

唐公道:“死者不能复生,教我也无可奈何。”

众人不理,自去买棺收殓,打点回乡,不表。

唐公行至车辇下,问说:“夫人受惊了!贼今退去,好赶路矣!”遂一齐起行。

夫人因受惊恐,忽然腹痛,待要安顿,又没个驿递。

旁边有座大寺,名曰承福寺,只得差人到寺中说,要暂借安歇。

本寺住持法名五空,忙呼集众僧,迎接进殿。

唐公领家眷在附近后房暂住,叫家将巡哨,以防不虞。

自己带剑观书。

到三更时候,忽有侍儿来报:“夫人分娩世子了!”李渊大喜。

这诞生的世子就是后来劝父举兵,开基立业,神文圣武大唐宗皇帝。

到天明时,参拜如来,众僧叩贺。

唐公道:“寄居分娩,污秽如来道场,罪归下官,何喜可贺?怎奈夫人已经分娩,不胜路途辛苦,欲要再借上刹,宽住几时,如何?”

五空道:“贵人降世,古刹生光,何敢不留!”唐公称谢。

一日,唐公在寺中闲玩,见屏上有联一对,上写道:“宝塔凌云,一日江山,无边清净;金灯代月,十方世界,何等悠闲!”侧边写”汾陽柴绍题。”

唐公见词义深奥,笔法雄劲,便问五空道:“这柴绍是甚人?”

五空道:“这是汾陽县柴爷公子,向在寺内读书,偶题此联。”

唐公道:“如今可在此间么?”

五空道:“就在寺左书斋里。”

唐公道:“你可领我去看。”

五空就引唐公向柴绍书房而来。

只见一路苍松掩映,翠竹参天。

到了门首,五空向前叩门。

见一书童启扉,问是何人。

五空道:“是太原唐公,特来相访。”

柴绍听得,即忙迎接,请入书斋。

柴绍下拜道:“久违年伯,不知驾临,有失远迎!”唐公扶起叙坐,彼此闲谈。

唐公看柴绍双眉入鬓。

凤眼朝天,语言洪亮,气宇轩昂,心内欢喜。

唐公询知未有妻室,便对柴绍道:“老夫有一小女,年已及笄,尚未受聘。

意欲托住持为媒,以配贤契,不知贤契意下如何?”

柴绍道:“小伍寒微,蒙年伯不弃,敢不如命?”

唐公大喜,回至方丈,对夫人说知,即令五空为媒,择日行聘。

在寺半月有余,窦夫人身一体已健,着五空通知柴绍,收拾起行。

柴绍将一应事体,托了家人,自随唐公往太原就亲去了。

按下不表。

且说叔宝单骑跑到关口,方才住鞭,见樊虎在店.就把这事说了一遍。

到次日早饭后,匆匆分了行李,各带犯人分路去了。

这叔宝不止一日,到了潞州,住在王小二店中。

就把犯人带到衙门,投过了文,少时发出来,着禁子把人犯收临,回批候蔡太爷往太原贺唐公回来才发,叔宝只得到店中耐心等候。

不想叔宝量大,一日三餐,要吃斗米。

王小二些小本钱,连人带马,只二十余天,都被吃完了。

小二就向叔宝说道:“秦爷,小人有句话对爷说,犹恐见怪,不敢启口。”

叔宝道:“俺与你宾主之间,有话便说,怎么见怪?”

小二道:“只因小店连月没有生意,本钱短少,菜蔬不敷。

我的意思,要问秦爷预支几两银子,不知可使得么?”

叔宝道:“这是正理,我就取出与你。”

就走入房去,在箱里摸一摸,吃了一惊。

你道叔宝如何吃惊?却有个缘故:因在关口与樊虎分行李时,急促了些,有一宗银子,是州里发出做盘费的,库吏因樊虎与叔宝交厚,故一总兑与樊虎。

这宗银子,都在樊虎身边。

及至匆匆分别,行李文书,件件分开,只有银子不曾分得。

心内踌躇,想起母亲要买潞绸做寿衣,十两银子,且喜还在箱内,就取出来与小二道:“这十两银子,交与你写了收帐。”

小二收了。

又过数日,蔡刺史到了码头,衙役出郭迎接,刺史因一路辛苦,乘暧轿进城。

叔宝因盘缠短少,心内焦躁,暗想他一进衙门,事体忙乱,难得禀见了,不如在此路上禀明为是,只得当街跑下喊道:“小的是山东济南府的解差,伺候大爷回批。”

蔡刺史在轿内,半眠半醒,那里有答应?从役喝道:“太爷难道没有衙门?却在这里领回批?还不起去!”言讫,轿夫一发走得快了。

叔宝起来,又想我在此一日,多一日盘费,他若几日不坐堂,怎么了得!就赶上前要再禀,不想一性一急力大,用手在轿杠上一把,将轿子拖了一侧,四个轿夫,两个扶轿的,都一闪撑支不住。

幸喜太爷正睡在轿里,若是坐着,岂不跌将出来?刺史大怒道:“这等无礼,叫皂隶扯下去打!”叔宝自知礼屈,被皂隶按翻了,重打二十。

叔宝被责,回到店中,挨过一一夜,到天明,负痛来府中领文。

那蔡知府甚是贤能,次日升堂,把诸事判断极明。

叔宝候公事完了,方才跪下禀道:“小的是济南府刘爷差人,伺候老爷批文回去。”

叔宝今日怎么说出刘爷,因刺史与刘爷是个同年好友,是要望他周全的意思。

果然那蔡刺史回嗔作喜道:“你就是济南刘爷的差人么?昨日鲁莽得紧,故此责你几板。”

遂唤经承取批过来签押,叫库吏取银三两,付与叔定道:“本府与你老爷是同年,念你千里路程,这些小赏你为路费。”

叔宝叩头谢了,接着批文银两,出府回店。

小二看见叔宝领批文回来,满脸堆笑道:“秦节批文既然领来,如今可把帐算算何如?”

叔宝道:“拿帐来。”

小二道:“秦爷是八月十六到的,如今是九月十八,共三十二天,前后两日不算,共三十日。

每日却是六钱算的,该十八两银,前收过银十两,尚欠八两。”

叔宝道:“这三两是太爷赏的,也与你吧!”小二道:“再收三两,还欠五两,乞秦爷付足。”

叔宝道:“小二哥且莫忙,我还未去,因我有个朋友,到泽州投文,盘缠银两,都在他身边,等他来会我,才有银子还你。”

小二听了这话,即时变脸,暗想:“他若把马骑走了,叫我哪里去讨银子?莫若把他的批文留住,倒是稳当。”

就向叔宝笑道:“秦爷势既不起身回去,这批文是要紧的,可拿到里面,交拙荆收藏,你也好放心盘桓。”

叔宝不知是计,就将批文递与王小二收了。

自此日日去到官塘大路,盼望樊虎到来。

望了许久,不见樊虎的影子。

又被王小二冷言冷语,受了腌月赞之气。

所叫茶饭,不是宿的,就是冷的。

一日晚上回来,见房一中已点灯了,向前一看,见里面猜三喝五,掷色饮酒。

王小二跑出来道:“秦爷不是我有心得罪。

因今日来了一伙客人,是贩珠宝古董的,见秦爷房好要住,你房门又不锁,被他们竟把铺盖搬出来,说三五日就去的。

我也怕失落行李,故搬到后面一间上房内,秦爷权宿数夜,待他们去了,依旧移进。”

叔宝此时人贫志短,便说道:“小二哥,屋随主便,怎么说出这等活来!”

小二就掌灯引叔宝转弯抹角,到后面一间破屋里,地上铺着一堆草,那铺盖丢在草上,四面风来,灯儿也没处挂。

叔宝见了,闷闷不乐。

小二带上门,就走了出去,叔宝把金锏用指一弹,作歌道:旅舍荒凉风又雨,英雄守因无知己;平生弹铁铗谁知?尽在一声长叹里!

正吟之间,忽闻脚步到门口,将门搭钮后扣了。

叔宝道:“你这小人,我秦琼来清去白,焉肯做此无耻之事?况有批文鞍马在你家,难道走了不成?”

外边道:“秦爷切勿高声,妾乃王小二之妻柳氏。”

叔宝道:“你素有贤名,今夜来此何干?”

柳氏道:“我那拙夫,是个小人,出言无状,望秦爷海涵些儿。

我丈夫睡了,存得晚饭在此,还有数百文钱,送秦爷买些点心吃,晚间早些回寓。”

叔宝闻言,不觉落下几点泪来,道:“贤人,你就好似淮陰的漂母,恨我他日不能如三齐王报答千金耳!若得侥幸,自当厚报!”柳氏道:“我不敢比漂母,岂敢望报?”

说罢,把门钮开,将饭篮放在地上,竟自去了。

叔宝将饭搬进,见青布条穿着三百文钱,盘中又有一碗肉羹。

叔宝只得吃了,睡到天色未明,又走到大路,盼望樊虎。

未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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