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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义 - 第十四回 树林气走巡风客 当堂哭死忠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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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树林气走巡风客 当堂哭死忠义人

且说徐、韩二位拿住刺客,正要回衙,前面一派灯光,看看临近,原来是蒋四爷同大爷后夜坐更,听里面嚷喝的声音,一同到后面来,至庭房叫人点起灯火,一腿将蜡台也踹扁了。

东西两屋内一看,一张桌子底下有一个人,东屋内是先生,西屋内是玉墨。

将他们拉出来,仍还是战战兢兢的说:“他们追出刺客去了。”

四爷叫大爷看着先生,自己出得衙外,正遇打更之人,又有下夜的官兵掌灯火追来,远远看见有人,原来是三爷、二爷。

问他们的缘故,二爷就将有人泄机,拿住刺客细述一遍。

蒋爷咳了一声,说:“这个机会那里去找?那个说话的人那里去了?”

三爷说:“就在这对面树林子里。”

蒋爷往树林找了一遍,气哼哼的回来:“方才有我,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三爷说:“不要紧,咱们把邓大哥搭回去。”

四爷问:“那个邓大哥?”

三爷说:“就是这个。”

蒋爷低头细细一看,说:“原来是他,押回去。”

官人过来,押回衙署。

蒋爷说:“押在我屋内去。”

蒋爷跟将进去,叫官人外边伺候。

蒋爷把邓车的头往上一搬,说:“邓寨主,你可认识于我?”

邓车说:“不识认。”

蒋爷说:“你是贵人多忘事。

可记得在邓家堡,我去拿花蝴蝶时,与你相过面,你可记得?”

邓车说:“哎!可相过面,是个老道。”

蒋爷说:“我学一声,你就想起来了,‘无量佛!’”邓车说:“对对对,你还了俗了?”

四爷说:“我不是还俗。

我当初为拿花蝴蝶巧扮私行,你不认识我。

我姓蒋名平,字是泽长,小小的外号翻江鼠。”

邓车说:“印是你捞出来的?四老爷你救我罢。”

蒋爷说:“知恩不报,非为君子。

当时花蝴蝶杀我,没有你,我早死多时了。

我先给你敷点止疼散。”

说毕,转身取来,给邓车敷在伤处,果然不疼了,又把他的腿撒开,就绑着两臂,说:“你降了我们大人,立点功劳,做官准比我的官大,连我还是护卫呢。”

邓车一听,甚喜非常,说:“只怕大人忌恨我前来行刺,我就得死。”

蒋爷说:“无妨,有我替你说话。

你就说他行刺,你巡风,特意前来泄机。

可有一样,大人问你王府之事,你可得说。”

邓车说:“那是自然。

王府之事,我是尽知。”

蒋爷说:“我可不给你解绑,等着大人亲解,岂不体面?”

邓车点头。

蒋爷说:“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回禀大人。”

蒋爷出来,告诉外面官人,仍是在此看守。

到后面,大人早下楼,在庭房坐定。

蒋爷就将拿住刺客话回禀一遍。

大人吩咐:“将刺客带来,本院亲身审问。”

蒋爷出来,正遇见展爷抱着印匣,也到大人跟前听差。

蒋爷归自己屋中,带邓车听审。

刚走在院内,就遇见徐三爷,也要听大人审事。

蒋爷知道叫他去听不好,就说道:“你这个样儿,你也不看看,成什么体统?大人是钦差官,你这么光着脚,短衣裳,也不戴帽子,像什么官事?穿戴去罢。”

三爷果然走了。

四爷带着刺客进屋中,叫官人把午门挡住,莫教三老爷进来。

蒋爷把刺客带到桌前跪下。

大人说:“下面可是刺客?”

刺客说:“罪民是邓车。”

大人说:“抬起头来。”

邓车说:“有罪,不敢抬头。”

大人说:“赦你无罪。”

邓车抬头一看,叫:“蒋老爷,这不是大人。”

四爷说:“怎么?”

邓车说:“我方才看见大人不是这个模样。”

四爷说:“你方才瞧的那位大人,就是旁边站的那位。”

刺客说:“这是什么缘故?”

蒋爷说:“算计你们今天前来,故此安下招刺客人。

那位是先生,这位才是大人呢。”

大人一看,刺客戴一顶马尾透风巾,绢帕拧头,穿一身夜行裤袄,靸鞋,面赛油粉,粗眉大眼,半部刚髯,凶恶之甚。

大人问道:“邓车,本院可有什么不到之处?”

邓车说:“大人乃大大忠臣,焉有不到之处?罪民久住王府,深知王府的来历,今夜前来,不为伤害大人,情愿弃暗投明,改邪归正。

大人恩施格外,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大人问:“王府之事,你可知晓?”

四爷在旁说:“问你王府之事,你可说罢。”

邓车道:“说,说,说。”

大人问道:“白护卫之事,你可知晓?”

邓车说:“更知晓了。

就皆因追大人印,坠一落天宫网,掉在盆底坑,被十八扇铜网罩在当中,一百弓一弩一手乱一弩一齐发。”

大人站起来,扶着桌子,问道:“乱一弩一齐发,五老爷怎样?你、你、你、你快些说来。”

蒋爷暗地与邓车摆手,邓车错会了意,说:“我说,我全说。

一阵一弩一箭,把五老爷射成大刺猖一般,可叹他老人家那个岁数,为国忘身。”

底下的话未曾说完,大人“哎呀”一声,“咕咚”,“咕咚”,“咕咚”,一句话躺下了三个——大人、卢方、韩二义一闻此言,三个人一齐都昏死过去了。

邓车一怔,蒋爷真急了,说:“你这个人真糊涂!我这里直摆手,使眼色,你老不明白。

你看这可好了,昏死过去了三口。”

邓车说:“你叫我把王府事说出,问什么,说什么。”

蒋爷说:“去罢,先向我屋中等我去罢。”

叫官人带邓车送在四老爷屋中去,复返,将大爷、二爷搀起。

大人那里,早有人把大人唤醒过来了。

大人放声大哭,数数落落的净哭五弟。

大爷、二爷大放悲声,也是哭起五弟来了。

蒋爷一瞧真热闹,赶紧搀将出去,说:“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应劝解着大人才是,怎么咱们哭的比大人还恸?”

大爷说:“谁像你是铁打的心肠。”

蒋爷说:“净哭,要哭得活五弟,哭死我都愿意,就怕哭不活。”

大爷说:“你劝大人去罢。”

蒋爷说:“别哭了,咱们大家想主意,与五弟报仇才是正理。”

蒋爷进屋中,口称:“大人,到如今五弟事也就隐瞒不住了。

五弟是早死了,大人可得想开些。

大人要有舛错,我们大众什么事也就不能办了。

若有大人在,我们大众打听铜网阵什么人摆的,五弟的一尸一骨在什么地方,去盗五弟的一尸一骨,拿摆阵的人话活祭灵,捉王一爷,大人入都复命,这叫三全齐美,又尽了忠,又全了义。

那时节,无事时,我与大人说句私话:咱们全与五弟是拜兄弟,磕头时不是说过‘不愿同生,情愿同死’?完了事,咱们全是搭连吊。

大人请想如何?”

大人被蒋爷说了几句话,反觉甚喜,说:“护卫言之有理。

我是文官,与五弟报仇,全在你们众人身上。”

蒋爷说:“亏了我三哥未来。

他若听见,他是非上铜网那里去不可。”

焉知晓三爷穿了箭袖袍,登了靴子,戴了帽子,带子没有系好,也没有带刀,往外就跑。

到窗外,有许多官人挤住,自己就在窗外撕了个窟窿,往里一看,正是邓车说到“为国忘身”那句话,大家都死了。

三爷纳闷说:“五弟死了?他死了,我也不活着了。

我向谁打听打听才好。

哎呀!他们谁也不肯告诉我。

有了,我去问邓大哥去。”

又见官人拥护着邓车,上四爷屋内去了。

自己也来到四爷屋中,把官人喝将出去,到屋中把两个小童儿也喝出去:“你们若在外面听着,把你们脑袋拧下。”

把人全都喝退,三爷这才坐在邓车一旁说:“邓大哥,你好呀!”三爷打听刺客姓邓名叫大哥,他错会了意。

邓车打算是称呼他呢。

邓车说:“好。”

二人就一问一答的说。

三爷说:“你才说是五老爷死了?邓车道:“是五老爷死了。”

三爷说:“邓大哥,你知道是怎么死的?”

邓车说:“掉在铜网内乱一弩一攒身,尚且没死;我接过一弩一匣,一下儿就死了。”

三爷说:“邓大哥,你好本势!”邓车说:“本不错。”

三爷说:“五老爷埋在那里了?”

邓车说:“火化一尸一身,装在古瓷坛子内,送在君山后身,地名五接松蟠龙岭。”

三爷说:“很好。”

邓车见三爷满屋中乱转,不知找什么物件。

问道:“你找什么哪?”

三爷说:“找刀。”

邓车说:“何用?”

三爷说:“杀你!”邓车打算取笑,焉知三老爷真是找刀。

可巧四爷屋内没有刀,三爷要上自己屋中拿刀,又怕有人来了不好办事,不由气往上一冲:“有了,把脑袋拧下来罢。”

往上一扑,将邓车按到,一捏脖子,一手就拧。

邓车仰面捆着二臂,躺在炕上不能动转,又不能嚷,瞪着二目看着徐庆。

三爷拧了多时,拧不下来,皆因邓军也是一身的工夫,再说脖子又粗,如何拧的动?三爷大怒,嚷道:“你还瞪着我哪?有了,把眼睛挖出来便了。”

只听见“碰”的一声,三爷二指尖挑定两个血淋淋的一对眼珠子,蹿下炕来。

邓车“哎呀”,疼痛难忍,“咕咚”一声,摔于地下,满地乱滚。

眼是心之苗,焉有不疼的道理?若问邓车的生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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