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菊花这只镖打将出去,就听那《续小五义》第五十回 钦差门上悬御匾 智化项下挂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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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小五义 - 第五十回 钦差门上悬御匾 智化项下挂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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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钦差门上悬御匾 智化项下挂金牌

且说白菊花这只镖打将出去,就听那边,“哎呀!完了我了!”噗咚栽倒在地。

三个贼人打算徐良未能躲开,焉知晓早就把那镖接去,往后一躺。

三个贼打算真是躺下了哪。

摆刀的,摆剑的,徐良往上一挺身一子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着白菊花就打,一婬一贼吓了一跳,往旁边一闪身躯,原来那镖没打出来,打的不是他,嘣的一声,正打在周瑞头巾之上,把周瑞吓了个胆裂魂飞,也还算他躲闪得快。

后来,三个人就把徐良往上一围,四个人交手,那两个使刀的,先把自己兵刃防住。

徐良见他们三个人越战越退后,退来退去,忽就见吧的一块顽石,打将出来,徐良往旁边一闪,躲过这块顽石,又是一块石头打来,再看吧嚓吧嚓的乱打,可也打不着徐良。

山西雁就知道他们定好了的诡计,自己飞也似扑奔白菊花,心想身临切近,与他交手。

晏飞回身就跑,见后边那两个人反倒退了自己来了,也是用顽石乱击。

徐良情知不好办,也无心与他们动手,自己并不追赶他们,说:“便宜你们贼乌八的!”自己转身回来。

也是活该,他们那石头打得已然剩了一二块。

见徐良去远,三个人无不欢喜,复又聚在一处。

徐良皆因树林内有个朋友,故此无心与他们动手。

到了树林回头一看,那三个人已然仆奔正东去了。

徐良进了树林,喊道:“施贤弟!施贤弟!”喊了两声,并不见答应。

徐良在卧牛青石上一看,踪迹早就不见,再往四围一瞧,连一个人影皆无。

自己想,怎么施俊兄弟这样慌速,不在此等候,往哪里去了?无奈出了树林,往西一看,前面有一个人,背着一个人,来回的乱晃。

徐良看见了,撒腿往前就追。

前面那个,看见有人追他,也撒开腿就跑。

徐良紧紧跟着追赶,气得高声嚷叫说:“你是什么人?快些把我兄弟放下。

你若不把我兄弟放下,我可不管你是谁。

我就口出不逊了。”

前头那人站住说:“是我。”

徐良切近一看,忙双膝跪倒,原来背施俊的是智化。

皆因智化在京都小店住着,听见小五义得官,又有一道旨意下来,赏他的金牌、御赐匾额、金银彩缎,自己就先奔回家中。

直等到奉旨钦差连本府本县全到门首,智化跪接圣旨,悬挂匾额,钦差官把万岁赏赐金牌,给他挂在胸膛之上。

待等查收了金银彩缎,本要在家中预备钦差的酒饭,有黄安县知县蔡福说,早就与钦差大人预备了馆驿。

钦差去后,自己亲身上坟前祭扫,家内搭棚,请邻里乡一党一、当族亲戚,对大众说明白了自己从此就要出家去了。

整整热闹了三昼夜,自后备了自己应用的东西,带上盘费银两,离了自己门首,还是要投奔京都,求相爷递谢恩的折子,自己在午门望阙谢恩。

行在路上就看见一差二解,却是施俊。

智爷在夹峰山,见过施俊一次,故此认得。

见施俊项上有锁,是发遣的形象。

自己心中忖度,这个人是宦门的公子,不能作非礼之事,瞧两个解差起意不一良,晚间遂跟至龙王庙。

拿智爷那样的英雄都吓了一跳——庙内破殿的外面,有一个大白人,见他们一到,就出了破庙往北边一藏。

智爷可就住步了,找了一棵树,在后面细细观看,却原来是徐良。

心中暗道:“这孩子,也不嫌丧气。”

就见他先结果了一个,后来在殿内又杀了一个。

智爷在外头,里面说话,俱都听得明白,方知道施俊妻子被抢,又遇见贪一官。

智爷瞧着他们拾掇好了,自己先就回避,见二人到树林,自己在林外,听他们一叙年庚,徐良说:“哥哥没有背弟一妇的道理。”

自己暗道,要露面,准叫我背,不如我在暗地,看他们怎么办?就听徐良告诉施俊:“我的朋友来了,定的此地约会。”

智爷暗笑道:“他终朝每日足智多谋,这件事可疏忽透了。

你一出去不打紧,若有这两个解差的余一党一,施相公就得废命。

有咧,我戏耍戏耍他,教他着会急。”

遂进了树林,说:“施贤侄,你可认识我么?”

施俊细看道:“莫不是智叔父?”

智爷说:“正是,贤侄多有受惊。”

施俊行礼,说:“叔父何以知之?”

智爷说:“贤侄之事,我俱已知晓,不必再说。

此时我先把你背将出去,这树林之中,不可久待。”

施俊说:“徐良哥哥教我在此老等,叔父苦将我背出去,我徐大哥回来,岂不教他着急?”

智爷说:“不怕,他知道我往外背你。”

施俊一听知道,不敢往下再说。

智化背着施俊,出了树林往西行不甚远,还不见徐良回来。

智爷说:“咱们在此稍等你徐大哥。”

又把施俊放下。

远远听见那里咕咚咕咚,如有人打起来相仿,此时智化又不敢丢下到那边去看,只得等着。

工夫甚大,徐良方才回来,智爷背起就跑,闹得施俊也不知什么缘故。

又听后边是徐良的声音,算是听着要骂,智爷方才站下。

徐良到跟前一看,是智叔父,双膝跪倒,说:“智叔父,你可把我吓着了。”

智爷说:“徐侄男,你有多么慌疏,亏得是我。

你有朋友到了,把他让到树林,有何不可?”

徐良说:“叔父,那是谁的朋友?那是国家钦犯白菊花。”

智爷问:“什么白菊花?”

徐良这才把白菊花事情提了一遍。

智爷方才知晓,说:“你为何不说明白了?你若说明,我帮你把他们拿住了。”

徐良说:“我施兄弟是念书的人,提出来怕他害怕。

我想那白菊花早晚是我口中的肉。

现时倒有一件事情非你老人家不行。”

智爷问:“什么事情?”

徐良说:“我施大兄弟的事情,你老人家知晓不知?”

智爷说:“我一一尽知。”

徐良说:“侄男打算前去救我弟一妇,她在东方明的家中,不定隔着几段界墙,打算往外救他,非背不能出来。

我是哥哥,她是弟一妇,焉有盟兄背弟一妇的道理?你老人家是叔叔,咱们爷三个一路前去太岁坊,杀人是我的事情,救人是你老的事情。”

智爷说:“别看我是叔公,我的岁数也不大,背着也是不相符,还是你背的为是。”

徐良说:“你老人家怎样推托也推托不了。”

施俊在旁说:“智叔父,你如我亲叔伯一般,再者又是活命之恩。”

智爷说:“咱们慢慢再定主意罢。”

徐良问:“我兄弟又不能回家,咱们先奔什么所在才好?”

智爷说:“相近着太岁坊的所在,先找一个店住下,慢慢再想主意。”

徐良说:“我背着施大兄弟。”

智爷说:“给他穿上点衣服才好。”

徐良说:“哪里去找?”

智爷说:“我这里有。”

打开包袱,拿出一领青衫,又拿一顶软头巾,青纱遮面的面帘。

施俊问:“这作什么?”

智爷说:“离太岁坊不远找店住下,离你家也不远,若是没有这个青纱遮住面,有人认得你,岂不是反为不美?”

施俊说:“倒是叔叔想得周全。

我们那里有个金钱堡,斜对着就是太岁坊,那里有个大店,足可以往下。”

智爷说:“很好很好。”

施俊穿上青衣,把头巾一戴,拿着那块青纱,等用着时节再戴。

徐良把他背起走出树林,智爷在后跟随。

走不甚远,智爷接过来背,再走一时,徐良又背。

正然走着,忽见前边有一个灯亮射一出。

听了听,远方更鼓,方交三更以后。

智爷说:“二位贤侄,你看前边那灯,必是住户人家,依我的愚见,不如咱们先去投宿,明日早晨再走。

天光一亮,若有车辆脚驴,教他骑着,岂不省得背着他走路哪。”

徐良说:“叔父这个主意甚好。”

智爷来到门首,叩打门环。

忽听里面有妇人说话:“深更半夜,这是什么人叫门?”

智爷答言说:“我们是走路的。

皆因天气甚晚,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要在贵宅中借光投宿一宵,明日早行,定有重谢。”

里面妇人说:“我们当家的没在家,我家内又无有别人,你们又都是男子,我可不好让你们进来,别处投宿去罢。”

智爷说:“此处又没有多少人家,望大一奶一奶一行一个方便。

若不是有个病人,也就不用借宿了。”

里面的妇人又答言说道:“你们既然这样说着,我就看在你们这病人的面上,住一一夜无妨。”

智爷低言告诉徐良说:“人家本家又没男子,少时妇人开门,看见你这相貌,再听你口音不对,兴许他不教咱们在这里住下。

你别说话,且装作一个哑巴,我自会变化。”

徐良抬头,见里面灯光一闪,出来个妇人,三位一看,吃惊非小。

要问什么缘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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