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侍卫莲子定亲小太岁戏言耍笑诗曰:明明师灭《永庆升平前传》第八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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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庆升平前传 - 第八十七回

永庆升平前传

第八十七回

巴侍卫莲子定亲 小太岁戏言耍笑

诗曰:明明师灭寇,未灭岂宜休。

天意怜娇子,人情袒故侯。

乱军徒瓦解,圣主自金瓯。

送客还乡景,翻令涕泪流。

巴德哩进了小酒铺,里边是三间房,当中有向西的门儿,门内靠北墙一张八仙桌,两边两条板凳,桌上搁着一碟豆腐干。

玉斗两人坐在那里板凳之上,说:“掌柜的,给我打半斤酒。”

那掌柜的有四十多岁,身穿月白布裤褂,高腰袜子,青布双脸鞋,敦敦厚厚一个人。

有一个小伙计,十二三岁,蓝布裤褂,白袜青鞋,梳着两个小辫,红头绳儿,长眉大眼,拿过来一把壶、两个酒杯,放在桌上。

巴德哩是有心事,在此并无心吃酒,不过是借吃酒为名,要探问那骑驴的女子的缘由,喝着酒说:“小伙计,这是什么村庄?”

小童说:“此乃余家庄。”

巴德哩又问:“这村内有店没有?”

掌柜的说:“没有店,望下走四十里,才有店哪。

天不早了,快日落之时,二位喝完了酒快走吧。

我们这地面上甚紧,到处闹天地会八卦教。

各村庄每日清查保甲,连亲戚都不敢留住。

二位快赶路,道上紧的很!”巴德哩说:“此隔壁姓什么?”

那掌柜的说:“我们这村没有外姓,都姓余,连我也姓余。”

巴德哩说:“我二人是跟官的,奉老爷之差办事,走的实在累了,今夜晚在贵铺借宿一宵,不知尊意如何?”

那掌柜的连连摇头说:“那可不成,我方才就说与你二位了。”

巴德哩说:“余掌柜的,再给我们半斤酒吧,我们喝完了再说。”

小伙计又取过半斤酒来。

巴德哩慢慢地喝,他也不忙,直吃到日色已暮。

巴德哩掏出来一块银子,有四五两重,一交一给掌柜的,说:“余掌柜的,给你酒钱吧,余下给小伙计吧。”

那余掌柜的一瞧,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带笑说:“何必二位花钱。”

伸手接过银子来,又带笑说:“二位贵姓?”

巴德哩说:“姓巴,那是吾二弟,姓玉,北京人。”

余掌柜一听,说:“二位要不愿意走,就在我这里。

院北上房两间,屋里边无人住,倒也干净。”

巴爷说:“甚好,我二人感恩不小。”

余掌柜带二人出了后门,一个小院,北上房两间明着。

玉斗把行李扛进屋内,放在北边炕上。

余掌柜的说:“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有白面、虾米,做点儿虾米片汤儿吃。”

出去叫小童做饭。

少时,点上灯小童把饭送进来。

巴德哩说:“你叫什么?”

那小童说:“我叫小二哥。”

巴爷说:“我问你一件事:你这北边住着余家有一个骑白驴的女子,你可知道么?”

小二哥说:“我怎么不知道?那女子是我姑姑,还有我叔叔、婶母。

我叔叔名叫余猛,外号人称病夫神,是我们这里一个英雄,与我那姑姑都是全身的武艺。

这两天是心中烦闷,因为我叔叔一交一了一个朋友,名叫两张皮马保。

他乃是金家镇的人,乃是一个天地会八卦教,劝我叔父归天地会,我叔父不愿意。

那一日晚上、有三更天,来了有二十多贼兵,把余家庄一围。

马保把我叔父叫出去说:‘要归降天地会,万事皆休;如若不然,我就把这座余家庄杀尽。

’我叔父一害怕就应允了,马保带兵走了。

过了四五天又来了,还带了十几个跟他来的会总,一同在我叔父家中,给我姑姑说亲,给他外甥双宝太岁郭亮留下定礼。

我叔叔与我姑姑一说,我姑姑很不愿意。

我姑姑骑驴把他姥姥请来,说了这两天啦,实在无法了,今天必是我姑姑望他外祖家中去了,遇见你二位。

这两天我叔父那院中闹贼,是双宝太岁郭亮前来,被我姑姑打了一暗器,追跑了好几回。

我姑姑有一口宝剑,甚是锋利,住的房屋是三角的窗户,上面安着都是锋利的铁条,怕夜晚有人暗中进去。”

正说之际,听见掌柜的那里叫:“小二哥,这里来吃饭吧。”

小童答言出房去了。

巴德哩吃完了,小童撤去杯盘,天晚安歇。

天有二鼓之时,把玉斗叫起来,二人收拾好了,出了上房,把门带上。

站在院内一瞧,浩月当空,月朗星稀。

二人蹿上房去,跳在街心。

巴德哩在头前,玉斗在后面,望北方才走了两步,后边玉斗“哎哟”一声,说:“大哥,你为什么拿铁莲子打我脖颈?”

巴德哩回身,把地下那铁莲子起来一瞧,比自己铁莲还大。

玉斗说:“我脖子上打了一个疙瘩。”

听见背后那边有人笑着说:“大哥,你太厉害了,把人打了一个疙瘩,咱们就管他叫疙瘩。”

玉斗、巴德哩说:“好大胆!小辈别走!”二人往南追了二里之遥,连人影儿也没有瞧见。

二人回来,到了酒铺北边大门外,飞身上房,玉斗在前,巴德哩在后,正往前走。

过两层院落,见北边有上房五间,东边各有配房三间。

上房西里间屋内点着灯,是三角窗房。

二人走至临近,用舌头把窗纸一舔一一个小窟窿,望里一看,窗户里头北墙有一张木,上一个大芙蓉纱的蚊帐。

靠窗户一张八仙桌,桌上有一支蜡灯;西边墙上挂着一个大美人,两旁四扇挑屏,画的是山水人物。

靠西墙一张梳头桌,桌上排着镜台、鱼缸、饽饽盒子。

上坐着一个女子,就是白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女子。

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在那里说话。

那妇人说:“姑一娘一,你是白天到亲家太太那里如何说的?”

那女子“欸”了一声,说:“我也没有什么说的,走到半路之上,遇见两个人,生了一回气。”

就把玉斗叫好之事说了一回。

玉斗一听,不由的一笑。

里边那女子说:“一妈一妈一你看,外边有贼!”伸手拉宝剑蹿出屋中。

那半老的妇人是这位姑一娘一的一乳一母,也就跟出去了。

玉斗早上房逃走。

巴德哩一瞧,窗外西边有一口缸,蹲在那缸底一旁躲藏。

那女子出来上了房,那一乳一母望南院找打更之人。

巴德哩说:“我屋内瞧瞧去。”

一翻身进了上房西里间屋内,一瞧那剑鞘子在帐子里挂着,屋内有冰麝、丹桂之香。

正看那三角窗棂,听见外边更夫说:“我并没有瞧见贼人。”

那女子下房说:“你们出去吧。”

自己说:“一妈一妈一,屋里来吧。”

巴德哩吓的浑身是汗,无处躲藏,无奈钻在底下一蹲,也不敢出去。

那女子进屋内,坐在上说:“欸!都是我哥结一交一匪人,才有这一段事,不知我终身归属于何处?我虽是女子,万不能从贼。”

那一乳一娘一进来说:“姑一娘一安歇了吧。

我把门关好,我在东屋里安歇,你也不必坐着啦。”

那女子答言,把屋中的隔扇关好了,自己闷对孤灯,想起自己父母早丧,跟着兄嫂度日,自己终身之事,有话不能说。

思前想后,不由一阵伤心,落下几点眼泪来。

心中烦闷,在上和衣而卧,拉过一个闪缎绵被盖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那巴德哩也不敢出来,怕人醒着,心中只跳。

自己隔着底望外一瞧,一阵香烟由窗孔中透进来,直望上升。

自己扒在就地,少时听门一响,“咯吱”一声,进来了一个人,身高九尺,面如锅底,粗眉圆眼;穿青褂裤,薄底快靴,年在二十以外,手中擎一口宝刀。

巴德哩一瞧,并不认识他是何人。

书中一交一代,这个贼就是双宝太岁郭亮。

他是五明山总统天地会的贼人,因为有人说他定下妻室貌美,怕不给他,他私自下山,在这临近店内住着,夜晚前来瞧瞧如何。

那一日二更以后,他来到此处,隔着窗户戳了一个小窟窿,见这位姑一娘一余碧环长得貌赛西施,他想要彩花。

他被姑一娘一听见,打了一暗器。

他跑了,还不死心。

他有一个铜牛,是自簧里边装好了鸡鸣五鼓返魂香,要用之时,把那牛嘴冲着窗孔一对,一捏簧,把后边牛尾巴底下一个窟窿一吹,屋内睡觉之人,一闻就迷昏过去了。

他有一口宝刀,名叫赤虎销金缺尖卧龙刀,削铜剁铁,吹一毛一利刃,迎风断草,刺木如丝。

今天在窗外瞧见姑一娘一灯下落泪,那一种的俊俏,贼人心中一动:“我何不把他用我的鸡鸣五鼓返魂香熏过去,我好进去追欢取乐。

好事办完,我再告诉他,把他用解药解过来。”

起罢,他望窗孔中一入手,一捏簧,他一吹,然后这小子把那对象收在锦囊之内,用宝刀削开门,进里间屋内。

郭亮一瞧,姑一娘一斜身躺在北,脚南,面向西,盖着一个绵被,是红闪缎的,露着窄一窄弓鞋,又瘦又小。

贼人一婬一心一动,把那宝刀立在下,他笑嘻嘻地过去,伸手要捏姑一娘一的脚。

巴德哩一瞧,气往上冲,说:“原来是一个彩花的一婬一贼!我先把他那刀拿过来,剁他一刀。”

伸手把那赤虎金刀拿起来了,照定郭亮两一腿一剁,只听“哎哟”一声,贼人方要用手拉姑一娘一盖的绵被,被巴德哩的刀砍在腿上,两只脚也落下来,疼的贼人直嚷,片刻就疼的昏迷过去了。

巴德哩钻出来,玉斗自外边进来,说:“屋内有熏香,哥哥在哪里躲着来?”

巴德哩说:“我在底下,隔着布围子,烟往上升,那熏香如何能到底下哪!你在哪里躲着来的?”

玉斗说:“我在前院茅房里蹲了片刻,我来找你,瞧见那贼人正使熏香。

我见他进屋内,我知道他是彩花作乐,我也不知你在这里。

我隔窗户一瞧,你把贼刺倒了,我就进来了。”

说着,玉斗从贼人怀内掏出那一只小铜牛,还有两个药瓶儿。

一个盛解药,一个是熏香,自己收在囊中,说:“大哥,走哇!”巴德哩楞了半天,说:“兄弟,你把那女子用解药解过来。”

玉斗说:“我试试解药灵不灵再说。”

掏出瓶儿,把那女子用一药解过来。

那位姑一娘一一睁眼,说:“你们是什么人?”

巴德哩带笑说:“姑一娘一要问,我二人住在前边小铺之内,夜晚到外边方便,方才遇见这个贼人入这宅中来。

我二人自幼练过,跟他至此。

他用熏香把姑一娘一熏过去,我二人气忿不平,进来把贼人砍了两刀,把姑一娘一救过来。

这话是实。”

正说话,那一乳一娘一听见,过来一瞧,好热闹,姑一娘一房一中三个男子。

一乳一母一问姑一娘一,说:“碧环,这是怎么回事?”

巴德哩就把方才说的那一话又说了一回。

那一乳一母一瞧地下好些个血,贼昏迷过去了,说:“地下那贼人同马保在这里来过,是郭亮。”

姑一娘一一听,伸手拉出剑来,照定那郭亮脖颈之上,一剑把贼头砍下,自己出来与一乳一母说了几句。

一乳一娘一到屋内,问明二位名姓,是做何生理?二人先不肯说,后来玉斗说了实话。

一乳一母说:“巴大爷,我这女儿还能给别人吗?黑夜屋内进来了三人。

你不必推辞,这一门亲事我保啦,你应不应?”

巴德哩不应也得应。

一乳一母说半天,巴德哩才应了,留下莲子一个,作为定礼。

一乳一母说:“我家庄主爷与我家姑一娘一奉天地会之命,看守五明山。

那时间二位随穆帅到剿山之时,你二人讨令探山,自有机缘相遇。”

正说话之间,窗棂外头一阵狂笑,说:“天地会大事机关,今丧在妇人女子之手!”不知外面说话之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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