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太后听了高宗的话,就问道:“哪里去呢?”高宗《清朝秘史》36回 批通鉴独抒卓见 巡江南遍阅名花

清朝秘史查询

请输入关键字:

例如:清朝秘史

清朝秘史 - 36回 批通鉴独抒卓见 巡江南遍阅名花

清朝秘史

36回 批通鉴独抒卓见 巡江南遍阅名花

话说皇太后听了高宗的话,就问道:“哪里去呢?”

高宗道:“西苑中房屋还洁净,叫人收拾收拾,就好住了。”

皇太后道:“也好。”

于是特开西苑,两宫驻了跸。

这一一夜高宗凭物吊人,很洒了几点多情之泪。

次日回宫,已是晌午时候,总管太监呈上一张表文。

高宗瞧时,原来就是《御批历代通鉴辑览》告成,正总裁傅恒等进的表。

其文道:

原任经筵讲官、太保保和殿大学士、一等忠勇公、兼管吏部户部理藩院事务、管理三库事、御前大臣议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总理步军统领事、总管内务府大臣事臣傅恒等,奉敕编纂(御批历代通鉴辑览》告成。

谨奉表上进者,倘恒等诚惶诚恐,稽首顿首上言,钦惟我皇上:法古绥猷,右文成化,稽帝尧而稽帝舜,考礼乐以等百世之王。

监有夏而监有殷,秉权衡以定一中之统。

刊历代廿二家之史,文订差讹;纪胜国三百载之书,编沿正续。

广修明于旧典,取鉴无遗;阐义例于微言,折衷有待。

惟作者之谓圣,体则史而义则经,洵焕乎其有文,指以千而言以万,成编既定,至教斯垂。

原夫在昔,有邦若时稽古,因文见义,用布训于丹青,此事属辞,咸取裁于笔削。

盖史使其记,必明取舍之宜,而鉴监于前,实具是非之迹,至编年以定体,尤提要而征之。

涑水之表岁系辞,裒辑实原于汉纪。

紫一陽一之列纲分目,指归悉本于鲁书。

洎递嬗夫元明,亦间沿为著述。

然而年芟益部,不同习氏之存刘,系出房陵,莫问昭公之在晋。

合书地书人以表例,一柄一凿恒多,系岁一陽一岁一陰一以表名,盾予不免,难纠唐有作,文人之习相沿。

而讥鄫无庸,史法之传渐失。

乃在前明中叶,复有纂要一书,略具规模。

倍多蹐驳,鲁鱼错见,沿故牍之乖讹,臧否失宜,任詹言之芜漏。

当发函于几暇,欲订毫厘,因付馆以编摩,载陈圭臬,纂排数载,苍萃群书,授青简而肇锡嘉名,御丹毫而时抒一精一义。

溯自分编以论次,逮兹削汇而现成。

凡条目之攸纷,幸睿裁之悉禀。

阐特权之论,觉管窥蠡测而无由。

垂删定之文,实薄壤流涓之莫助,承素王而缵彝典,说明则道自可行。

仰圣祖而绍前闻,揆一则心无不合。

昭其经法,大旨备而悉奉指南,示以变通。

旧例繁而不皆从朔,大用策而小用牍,若网在网,国为纬而年为经,咸指诸掌。

审是非而绳悬悉准,具首尾而囊括无余,纪载之例綦严。

宜事增而文省,见闻之辞各异,故远略而近详。

或分注以备言,特书与附书并列,或后经以终义,事本与事末该披。

牒月竁之舆图,悉河判重源之实考星经之次舍。

知躔同五纬之诬,《国语》则遥证金源。

按出之传讹始剖,兼世牒则远征蒙古却特之。

受姓成稽,以至正字审音,三苍并协,旁及释名辨物。

五雅兼资,凡质实而辨疑,尽部居而州次,譬校仇于扫叶。

作述之义昭如,揽体要于挈裘,兴替之端备矣。

且夫正统偏安之办,尤属人心天命所关,即良史未协于大公,钦宸断独衷于至是。

盖自缇油失职,恒缘讳饰为文。

迨至光岳分区,浸以诋諆成习,名互称夫岛索,徒相嘲出聘之车,号已贬于孙臣。

尚欲侈横磨之剑,总偏私之曲徇。

致名义之都乖,况如丙子谶成宋祚随江湖并歇。

庚申史就,元基与塞草同荒,乃或续景炎于南渡之余,更且摈至正于北迁之始,皆妄加其予夺,遂尽悖乎公平。

惟至圣之制义,因心故定案必循名责实,削纪年于闺位,凛乎大命之难谌,改书寇于旧条,截然内词之莫假,实从古未发之义,于此心适得所同属。

胜朝改玉之时,当圣代膺图之。

会欣际六龙乘御大一统,已悉受周疆,特念五马仓皇。

小朝廷尚仅留夏肄,殉黄巾于冀北,既大书一春一月之三擅白版于江东,遂并纪福王之一运。

分甲乙,存残局,而国号斯加,事附闽滇,溯遗封而藩称非伪,是皆扩天地为公之量,覆载同符,因之冠星云有倬之。

章典谟并璨,一春一秋之旨在居正。

奉正义以无私,帝王之事集大成,勒成书于有永允矣。

无偏而无一党一,粲然是训而是行。

至特笔之所垂,统全书而咸贯。

剑南之册末至,肃皇不改储称,上都之号犹存,怀邸难逃篡字。

循莽大夫之例,望石城而冷哭褚公,冠周平章之名,对高庙而多惭,狄相莫不约群纷以炳义。

本彝训以敷言,立纲常名教之大,防极微显婉彰而一致。

信读书之贵得间,不啻引锥而画沙。

审观人之必于微,乃如铸鼎以象物。

盖扬黄钺以治万世,非天予莫一操一其权。

而会民极以执两端,独圣人能见其大。

昔者兰陵通史,繁华徒侈千篇,贞观《晋书》,论断只存四赞。

咨忠臣而录袁粲,宁本亲裁侈盛事而补陈桥。

何关之体,从未有定书法则轩镜心悬,著史评则尧文手勤。

善者劝,而恶者惧,知衮钺之非空言。

参于天而验于人,在方策以明大道。

书成一百二十卷,尽善尽美而蔑以加事,纪四千五百年,举要举凡而得其当。

臣等学惭闳览,才谢淹通,识故籍而有愧五难,论先民而粗闻十例。

时政记言,起居记事,愿依左右史之班。

伯恭知古,君举知今,难参大大贤之列属,一操一觚于虎观,滥厕分排,承执简于麟编,幸邀鉴定,惟子戛得其书矣。

讵能赞夫一词,若皋陶见而知之,实叩荣于千载。

从此名山藏副,定百家作史之谟,更欣秘殿刊成,阐奕祀传心之要。

臣等无任瞻天仰圣,激切屏营之至。

谨奉表恭进以闻。

具宗瞧罢,忽然高兴,想撰一篇序文,叫太监捧过文房四宝,磨好墨,拈上笔,只写了通鉴辑览序五个字,搜索枯肠,再也写不来一个字,只得叫太监收拾了。

次日,和珅入见,高宗就问:“你家里可有能文的人,联要撰一篇通鉴辑览的序,不知怎样,文思终是不来。

你有人不妨拟几篇进来,听朕选择。”

和珅道:“微臣门下,虽有几个文人,怕不大佳呢。”

高宗道:“朕也不光靠你一个儿,傅恒、阿桂,联都要嘱咐他呢。

”和珅叩头称是。

隔不到五六日,高宗的御制序文,早已煌煌宜了出来,也不知是谁代的笔。

具宗自香妃去世以后,整日无情无绪,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傅恒、和珅等几位休戚相关的大臣,百计替他解闷,哪里解的过来。

皇太后也很忧闷。

这日,傅恒、阿桂在御前闲谈,无意中说起南边风景很是可玩,当日圣祖皇帝二次南巡,遍处都留题句,实足为湖山生色。

高宗听了心动,随道:“咱们也南边逛逛去,好么?”

傅恒、阿桂齐都怂恿。

高宗道:“皇太后心里不知怎样,总要请请她老人家旨意。”

傅恒道:“皇上孝思,皇太后总没有不欢喜的。”

高宗随到慈宁宫奏知太后,果然太后异常欣喜。

于是饬下内务府,派员到江西,督造龙舟,户、兵两部,飞咨各省督抚,修建行宫,派兵防护。

高宗下旨,择定明年三月南巡。

此旨一下,各省抠员,顿时都忙乱起来,督抚饬司道,司道札州县,修塘的修塘,浚河的浚河,忙得要不的。

一到正月,各省督抚奏本陆续到京,报称行宫御道尽都修竣。

高宗又派大臣到各处蹑踏。

转瞬二月中旬,高宗奉了皇太后,由紫禁城启跸,大开正一陽一门,离京向南而进,王公侯伯、贝勒贝子,尽都扈从。

仪仗车马,排列了十来里路。

留守各王大臣,却送三十里才回。

具宗在路,无非是逢山游览,遇水题诗,不过怡情悦一性一的勾当,了无新奇事实可记。

这日行到山东济宁州地界,御道上黄沙也没有铺,行在芦殿也没有盖搭。

高宗大怒,传旨查问。

一时近臣回奏:“知州颜希深因事他出,州里事没人办管。

现在地方绅士请急赈,颜希深的一妈一,擅令开仓发粟,也不管朝廷法度。

有这么糊涂的儿子,就有这么糊涂的一妈一。

请皇上狠狠办她一下,也儆戒别个。”

说着山东巡抚的参本也到。

高宗正要降旨,忽报皇太后召。

高宗过了船,见太后。

太后道:“我的儿,你知道没有,这里颜知州的一妈一,倒是位贤母,她儿子不在州衙,她就开仓发赈,救活了许多民命。”

高宗应了一声“是,”随回道:“太后不知,他一妈一虽贤,他做儿子的很糊涂呢。”

随把供差不妥的事,说了一遍。

太后道:“一妈一这么贤,儿子总不会十分不出息。

人家有事,也为的是公事,咱们将就点子也好。”

高宗应了两个“是。”

太后道:“我已经差人去召她了。”

说着颜希深的一妈一何氏召至。

太后笑道:“在哪里?就着她进来。”

随向高宗道:“我的儿别走,你也见见她。”

高宗只得坐着。

一时太监引进何氏叩见过两宫,太后赐了她坐,跟她攀谈起来。

高宗暗暗打量,见何氏五端身材,慈善脸儿,奏对礼节颇合规制,很是纳罕。

见太后与何氏,话说得很是投机。

太后先问:“你今年几岁了?”

何氏起身回奏:“臣妾七十三岁了。”

太后道:“牙齿耳朵都还好?”

何氏道:“托皇太后皇上洪福,都还好。”

太后道:“我比你小好多岁呢,耳朵还好,牙齿已缺掉了好多个,现在只嚼几样很烂的东西。”

何氏道:

“臣妾草木之躯,何敢上比圣母!”太后道:“没有的话,一般是个人,何分贵贱!”当下太后褒奖备至,赐了她一方匾额,特派两名太监,扶她上轿,送回州衙去。

后人有诗道:便宜发粟为扬仁,严妪何期白简陈。

凤鳎暂停温诏下,中宫宣进太夫人。

何氏去后,太后留高宗水殿共饭。

母子两个,讲讲家常,谈谈国政,很是快活。

忽一个内监从头舱进来,呈上奏本一道。

高宗翻阅一过,才欲传侍臣拟旨,太后问什么事。

高宗道:“济南府出了缺。”

太后道:“就把颜希深升了,便得么?”

高宗道:“谨遵懿旨!只是太便宜了他。”

太后道:“我看他为这么一个一妈一,监在上头,总不至于误事么。”

高宗应了一个“是,”就亲提御笔,拟下上谕,立刻发出去把颜希深升了。

颜希深靠着一妈一的福,得着太后知遇,从此平步青云,不到数年,就升为河南巡抚。

此系后话。

两宫在济宁驻跸一宵,启驾南下。

那御舟行路,并不用樯帆桨橹,用黄丝绞成的两条纤索,民夫百人,穿着黄绸号衣,分引两端,沿堤前进。

每一龙舟,用纤夫百名。

宫眷侍从人等,大小龙舟五七十号,即纤夫一项,已经有六七千人了。

龙舟未到之先,地方官员派遣兵弁衙役,分乘船只四处巡查,禁止民船出入。

龙舟一到,两岸迎驾的人,蜂蒸蚁聚。

有献诗赋的举贡生监,有预告的绅士,现任官员更是不用说得。

高宗偶然赏脸,驻一日半日驾,这地方顿时就铲了个干净。

光供一餐饭,山南海北各种山珍异味,那一样不要办到,两宫随从人等,又都是不肯将就的,花的银子真连水都不如。

两宫安坐舱中,如何知道呢?

这日,侍臣奏称:“明儿到扬州了。”

高宗道:“古人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扬州风景,必有可观。

咱们到了那里,多逛他一两日。”

次日行抵扬州,高宗叫太监传出旨意,两岸人民男的回避,女的不必回避。

扬州知府接到这一道旨,立饬江、甘两县,派遣差役往四乡挨户传谕,叫民家女子打扮了齐整,都到江干迎驾,如违重究不贷。

可怜扬州百姓无端遭着这个大劫,高宗却乐得要不的,凭栏闲眺,与二三侍臣品评扬州一春一色。

高宗道:“南边女子比北边女子究竟好看一点子。

”傅恒道:“六朝金粉,原很有名的呢。”

高宗停了半晌,忽地叹一口气。

傅恒忙问:“皇上何故发叹?”

高宗附着傅恒耳朵,轻轻讲的几句不知什么,只见傅恒笑道:“这个很容易,传旨扬州府,立刻就可办到。”

高宗道:“你真糊涂极了,这什么事,也能够冠冕堂皇的传旨。

只好你私下向知府说知,叫他悄悄办了来就完了。”

傅恒道:“臣可不敢,这差使求恩派别人当了罢。”

高宗诧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傅恒道:“皇后知道了,臣还有命么?”

高宗道:“怕什么,有我呢。”

镜恒笑道:“臣不过一句玩话儿!皇上放心,臣遵旨是了。”

具宗道:“要办就办,联可没那么好一性一。”

傅恒道:“船快到码头了。”

一时船埠码头运司知府等一众官员,都上来接驾。

镜恒就传扬州知府到自己船里,问道:“这里可有窑子?”

知府忙起身道:“回中堂话,卑府境内风俗,倒还醇厚。

头起虽有几户私窑子,自从卑府到任之后,严严办了几下,现在已经差不多了。”

傅恒知道他误会了意思,笑道:“谁有暇查究你政绩,我问的是为二十四桥自古著名,圣上途中寂寞,有好一点子的姐儿,唤几个来陪陪热闹。”

知府应了几个“是”,告辞而去。

傍晚时,送下晚膳来,果然选到十名花朵儿似的窑姐儿。

高宗大喜,就叫她们唱曲侑酒,金樽檀板,大有小红低唱我吹一箫雅致。

散席之后,又特布殊恩,留她们御舟侍寝,左一拥一右一抱,玉软香温,说不尽的快乐。

正是:

一春一色上眉开意蕊,秋波窥镜逗心痕。

次日日影横窗,波光写影,高宗与十个窑姐儿,兀自一搓一稣滴粉,意悦神酣。

忽闻后舱轰说一娘一娘一不好了。

高宗大惊,忙叫宫监出去探听。

一时回奏说:“皇后一娘一娘一不知为了什么,忽用剪子自把头发剪掉。

太后知道了,传懿旨把皇后船中宫娥太监通通叫去问话,怕还要召爷呢。”

高宗皱眉道:“怎么偏又有这种事?”

随过船亲自瞧看。

原来皇后那拉氏自从正位以来,恩遇很是平常,心里未免郁郁。

昨儿扬州府送上窑姐儿宫监人等,偏又当作件新闻,纷纷备说,皇后听着,肚里没好气,又不便怎么,悲苦交加,整整地哭了一一夜。

次日起身,宫娥跪请梳妆,皇后道:“我这样的人,巴不得早死一天好一天,梳妆他怎的。

你们想罢,我耽着个虚名儿,叫名儿是国母,现连个窑姐儿都不如了。

这种日子,还活着做什么。”

说着又哭。

宫娥劝道:“一娘一娘一金玉之体,自己也要保重保重。

就是爷逢场作戏,也犯不着这么想不开。

太后跟前爷跟前,安是总要去请的,不梳妆如何走得出?”

一个宫娥打开奁镜,跪捧上来。

皇后对着镜,瞧见自己花容月貌,想到被人厌弃,不禁怨愤填胸,叫宫娥拿过剪子来。

宫娥只道她要修剪头发,授给了她。

皇后接过剪子,向头上只一剪,乌云般的香发,早都剪了下来。

众宫娥疾忙抢救,已是不及。

皇后只是哭泣。

众宫娥跪下道:“一娘一娘一这样,奴婢等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着,人报“爷进来了。

”只见高宗踱进中舱,皱眉道:“你这样闹法,作死不作死!”皇后道:“我本愿死呢,死了倒能够超生了。”

高宗道:“你要死,那是很容易的事,咱们家自祖宗以来,从没有过像你这么闹。

你也知道咱们家风俗,最忌的是剪发。”

皇后道:“我的爷,你肯降旨把我赐死,那就是爷的天恩高厚。

我也不承望再沾爷的恩泽。”

高宗大怒。

正闹得不可开交,太监轰说:“太后来了。”

只听太后颤巍巍地道:“什么事,我来瞧瞧。”

高宗忙着迎接太后进舱,见皇后乱发毵毵,心下未免不自在,查究根由,皇后又不肯诉说。

太后道:“不拘什么,尽可告诉我,爷委屈你,我也好替你做主。

现在这样,分明不是与你爷作对,是与我作对了,那不是我白疼了你一场么。

从今以后,尽你们闹去,我可再不管你们事了。”

说毕,扶着太监过船去了。

高宗跟随过去,一时降下旨意,叫把皇后原船送回京师,谕旨中揩辞说本应位立,因其继位中宫,所以格外优容。

后来皇后薨逝,高宗下旨,叫照皇贵妃礼治丧,不得祔祀太庙。

汉员上疏力争,究竟是留中不发。

直到嘉庆四年,高宗宾天而后,始将此摺封交内阁存贮。

后人有诗道:

鬟云截去独含颦,不学文昭望孟津。

衄庙但虚椒屋礼,生前依旧俪中宸。

这都是后话。

当下高宗驻跸两天,就开船渡宁,向金陵进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再讲。

共2页 上一页 1 2 下一页
《清朝秘史》史书
起名测名
黄历查询
诗词歌赋
实用查询
免费测试
猜你喜欢
网名大全

话说皇太后听了高宗的话,就问道:“哪里去呢?”高宗《清朝秘史》36回 批通鉴独抒卓见 巡江南遍阅名花

© 2007-2022 喜蜜滋

手机版】 【电脑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