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蔚宗听了熙先一番言语,遂怀反意,密《南史演义》第十卷 急图位东官不子 缓行诛合殿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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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史演义 - 第十卷 急图位东官不子 缓行诛合殿弑亲

南史演义

第十卷 急图位东官不子 缓行诛合殿弑亲

话说蔚宗听了熙先一番言语,遂怀反意,密结其甥谢综、府史仲承祖、丹一陽一尹徐湛之、及彭城旧时亲厚者十余人。

又有道人法略,女尼法静,皆感彭城旧思,愿以死报。

法静有妹夫许曜,领队在台,许为内应。

一日探得帝将出游,燕群臣于武帐简,曜领台兵侍卫,蔚宗、湛之等皆从,遂谋以是日作乱。

约定宴饮之次,蔚宗托有密事奏帝,请屏左右,曜便进前我帝,尽杀左右大臣,蔚宗人居朝堂,奉迎义康即位。

谋既定,专待临期行一事,各如所约。

那知蔚宗是日侍饮,恐惧殊甚,耀在帝侧,扣刀挺一立,屡目蔚宗,蔚宗垂首,默无一语,耀亦不敢动。

俄而座散,徐湛之退而惧曰:“事无成矣,吾何与之同死!”密以其谋白帝。

帝闻之大骇,急命有司收蔚宗、熙先、谢综等讯之,熙先望风吐款,辞气不挠。

蔚宗初犹抵赖,以熙先承认,亦不敢辩。

乃并下狱待决。

上奇熙先之才,责吏部尚书何尚之曰:“使孔熙先年将三十,作散骑郎,哪不作贼!”蔚宗在狱为诗曰:“虽无嵇生琴,庶同夏侯色。”

初意入狱即死,而帝穷治其狱,遂经二旬。

狱吏戏之曰:“外传詹事或当长系。”

蔚宗闻之惊喜,谢综、熙先笑之曰:“詹事平日攘袂瞑目,跃马顾盼,自以为一世之雄。

今扰攘纷坛,畏死乃尔耶?”

临刑,蔚宗母至市,涕泣责之,以手击其颈,色不作。

妹及一妓一妾来别,蔚宗悲涕流连,谢综诮之曰:“舅殊不及夏侯色。”

蔚宗收泪而止。

遂与综、熙先及其子弟一党一与同日并诛。

有司奏治彭城之罪,帝初不许,后因魏师犯瓜步,帝虑不逞之人,奉其为乱,赐死安城。

且说帝初即位,立妃袁氏为后。

后一性一贤明,帝待之恩礼甚驾。

初生太子助,后详视良久,使宫人驰告帝曰:“此儿形貌异常,必破国亡家,不可举。”

帝闻之,狼狈奔赴,至后殿户外,以手拨幔禁之,乃止。

先是袁氏家贫,后尝就帝求钱帛给之。

而帝一性一节俭,所赐钱不过三五万,帛不过三五十匹。

及潘淑妃生始安王浚,一宠一倾后宫,所求无不得。

一日,后向帝求钱,嫌所得不多。

宫人曰:“后有求,帝不肯与,若使潘妃求之,虽多必获。”

后欲验其言,因托潘妃代求三十万钱,信宿便得。

因此深为恚恨,郁郁成疾。

从此不复见帝。

及疾笃,帝至一床一前执手流涕,问所欲言,后终不答,直视良久,以被覆面而崩,时年三十六。

帝甚痛悼,所住徽音殿五间,设神位于中,其殿常闭,非有诏不许擅开。

有张美人者,尝以非罪见责,应赐死。

从后灵殿前过,流涕大言曰:“今日无罪就死,先后有灵,当知吾冤。”

说声未了,殿忽豁然大开,窗牖俱辟。

职掌者驰白于帝,帝惊往视之,其事果实,美人乃得释。

人以为袁后一陰一灵所护也。

再说太子劭既长,美姿容,好读书,使弓马,喜延宾客。

意之所欲,帝必从之。

既居储位,帝以宗室强盛,虑有内难,特加东宫兵,使与羽林相若,至有实甲万人。

初,以潘妃承一宠一,致后含恨而死,深恶潘妃及始安王浚。

浚惧为将来之祸,乃曲意事号劭,劭更与之善,欢洽无间。

有王鹦鹅者,东一陽一公主之婢,貌颇姣好。

太子尝至主第,见而悦之,托言身倦,假寝后园,呼鹦鹉侍,声与之私。

鹦鹉狡而一婬一,苟合时,能曲尽太子欢,太子大喜。

其后鹦鹉又与浚私,弟兄传嬖之,公主弗禁也。

助与浚并多过失,数为上所法责,常郁郁不快。

一日,鹦鹉见太子色不豫,问其故,助曰:“主上难事,吾安得早登大位,得遂所欲乎?”

鹦鹉曰:“天子万福,太子岂能遽登大宝?莫若使女巫祈请天帝,使过不上闻,则太子可无忧矣。”

劭深然之。

你道女巫何人?此女姓严氏,名道育,吴兴人。

初为一妓一家,有妖人常来留宿,授以采一陽一补一陰一、役使鬼物之术,后遂为巫,往来于富家巨室,其术颇有灵验,故东一陽一公主家,亦得出入焉。

鹦鹉尤与相善,常同一床一共宿,授以房一中之术,故鹦鹉亦能蛊惑人,为太子所一爱一。

一日,道育谓主曰:“天帝有宝物赐主,主后福无穷。”

主初不信,其夜主卧一床一,忽见流光若萤,飞入书筒中,急起开视,得二青珠,大以为神,由是助与浚亦惑之,遂使作法祈请,令过不上闻。

道育曰:“上天已许我矣,太子等纵有过,决不一泄露。”

劭等益敬事之,号曰“天师”。

其后又为巫蛊,琢玉为帝形像,埋于含章殿前,使宫车早早宴驾,共事者惟道育、鹦鹉、始安王浚,及东一陽一府奴陈天与、黄门陈庆国数人,余莫知也。

会东一陽一主卒,鹦鹉例应出嫁,陈天与先与之通,欲得之。

后鹦鹉又与浚之私人沈兴远交好,厌薄天与,遂嫁兴远。

天与有怨言,鹦鹉唆劭杀之。

陈庆国惧曰:“巫蛊事,唯我与天与宣传往来,今天与死,我其危哉!且事久终泄,不如先自首也。”

乃具以其事白帝。

帝大惊,即遣收鹦鹉,封籍其家。

助惧,以书告浚,浚复书曰:“彼人所为如此,正可促其余命,或是大庆之渐耳。”

先是二人往来书札,常谓帝为彼人,或谓其人。

谓江夏王义恭为佞人,皆咒诅巫蛊之言。

其书并留鹦鹉处,至是皆被收去。

又搜得含章殿所埋玉人,帝益怒,命有司穷治其事,道育亡命,捕之不获。

时浚镇京口,已有命为荆州刺史,移镇江陵,将入朝而巫蛊事发。

帝惋叹弥日,谓潘淑妃曰:“太子图富贵,或祈我速崩。

虎头复如此,非复思虑所及,汝母子岂可一日无我耶?”

虎头,浚小字也。

妃叩首求解,帝遣中使切责之,犹未忍加罪也。

道育亡命后,变服为尼,匿于东宫,又逃之京口,匿于浚所。

浚人朝,复载还东宫,欲与俱往江陵。

道育偶过其戚张旿家,为人所告。

帝遣人掩捕,得其二婢,云道育随始安王还都,今又逃往京口矣。

帝方谓劭与浚已斥遣道育,今闻其犹相匿之,惆怅惋骇。

乃与侍中王僧绰、仆射徐湛之、尚书江湛密谋废太子,赐始安王死。

须俟道育捉到,面加检覆,方治二人之罪。

时帝诸子尚多,武陵王骏素无一宠一,故屡出外藩,不得留建康。

南平王铄、建平王宏、隋王诞皆为帝所一爱一,议择一人立之。

而铄妃为江湛之妹,劝帝立铄。

诞妃为徐湛之女,劝帝立诞,帝不能决。

僧绰曰:“建立之事,仰由圣怀,臣请唯宜速断,不可稽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愿以义割恩,略去不忍之心,不尔,便应坦怀如初,无烦疑论。

宏机虽密,易致宣广,不可使难生虑表,取笑千载。”

帝曰:“卿可谓能断大事,然此事至重,不可不殷勤三思。

且彭城始亡,人将谓我无复慈一爱一之道。”

僧绰曰:“臣恐千载之后,言陛下唯能裁弟,不能裁儿。”

帝默然。

既退,江湛谓僧绰曰:“卿向所言,毋乃太伤切直。”

僧绰曰:“弟正恨君不直耳。”

帝自是每夜与湛之屏人语,或连日累夕,常使湛之自秉烛,绕壁检行,虑有窃一听者。

那知潘淑妃怪帝久不入宫,密密打听,已知帝有废太子杀始安意。

乃召浚人,抱之泣曰:“汝前咒诅事发,犹冀刻意改过,何意更藏道育,帝怒不可解矣!我何用生为,可送药来,当先自尽,不忍见汝祸败也。”

浚奋衣起曰:“天下事寻当自判,愿小宽虑,必不上累。”

遽驰报助曰:“事急矣,须早图之。”

助乃密与腹心队主陈叔儿、斋师张超之等,共谋弑帝。

每夜飨将士,或亲自行酒。

僧绰觉其异,密以启闻。

帝以严道育尚未解至,故迟不发。

癸亥夜,劭诈为帝诏云:“鲁秀谋反,汝平明率众入。”

因使张超之召集东宫甲土,豫加部勒,云有所讨。

夜呼右军长史萧斌、左卫率袁淑、积一弩一将军王正见等并入官。

助流涕谓曰:“主上信谗,将见罪废,内省无过,不能受枉。

明旦当行大事,望相与戮力。”

因起遍拜之,众惊愕莫敢对。

良久,淑、斌皆曰:“自古无此,愿加三思。”

劭怒变色,斌惧曰:“当竭身奉令。”

淑叱之曰:“卿便谓殿下真有是耶?殿下幼常患风,或是疾动耳。”

劭愈怒,因盻淑曰:“事当克否?”

淑曰:“居不疑之地,何患不克?但既克之后,不为天地所容,大祸亦旋至耳。

假有此谋,犹宜中止。”

左右引淑出口:“此何事,而可中止耶?”

淑还省,绕一床一行,至四更乃寝。

甲子,宫门未开,助以朱衣加戎服上,乘画轮车,与萧斌同载,卫从如常日入朝之仪,呼袁淑甚急,淑高卧不起。

助停车奉化门,络绎遣人催之。

淑不得已徐起,至车后,劭呼之登车,又辞不上,乃命左右杀之。

俄而内城开,劭从万春门入。

旧制东宫队不得入城,劭乃以伪诏示门卫曰:“受敕有所收讨。”

呼令后队速来,门卫信之,不敢诘。

张超之等数十人驰入云龙门,进及斋阁,直卫兵尚寝未起,门阶户席,寂无一人。

超之遂拔刃径上合殿。

帝是夜与徐湛之屏人语,至旦,烛犹未灭。

见超之人,举几捍之,超之挥刃,帝五指皆落,遂超前弑之。

湛之惊起,急趋北户,户未及开,兵人杀之。

后人有诗颂袁后之先见云:天生袅猿异常儿,何事君王不杀之!羽融养成行大逆,方知巾帼胜须眉。

劭进至合殿中间,闻帝已殂,出坐东堂。

萧斌执刀侍立,呼中书舍人顾报,嘏震惧不即出。

既至,劭问曰:“欲共见废,何不早启?”

嘏未及答,即于座前斩之。

江湛直宿上省,闻喧噪声,知有变,叹曰:“不用王僧绰言,以至于此。”

乃匿旁屋中,兵士搜出杀之。

宿卫罗训、徐罕,皆望风屈服,独左细仗主卜天与不暇被甲,疾呼左右出战。

徐罕曰:“殿下人,汝欲何为?”

天与骂曰:“殿下此来为何,汝尚作此语?”

遂拔箭射劭于东堂,几中之。

劭一党一奋击,断臂而死。

其队将张泓之、朱道钦亦皆战死。

劭遂杀潘淑妃及帝亲信左右数十人,急召始安王浚。

时浚在西州府,未得劭信,未识事之济否,恇扰不知所为。

舍人朱法瑜奔告曰:“台前喧噪,宫门皆闭,道上传言太子反,未测祸变所至。”

浚一陽一惊曰:“今当奈何?”

法瑜劝人据石头,浚从之。

将军王庆曰:“今宫内有变,未知主上安危,凡在臣子,当投袂赴难,凭城自守,非臣节也。”

浚不听,乃从南门出,径向石头,从者千余人。

俄而助遣张超之驰马召浚,浚屏人问状,即戎服乘马而去。

朱法瑜固止之,不从。

王庆亦扣马谏曰:“太子反逆,天下怨愤。

殿下但当坚闭城门,坐食积粟,不过三日,凶一党一自离,情事如此,今岂宜去?”

浚大言曰:“皇太子令,敢有复阻者斩!”既入见劭,劭谓之曰:“潘淑妃为乱兵所害。”

浚曰:“此是下情,由来所愿。”

劭诈以帝诏召大将军义恭、尚书何尚之,至则并拘于内。

并召百官,至者才数十人,劭遽即位,改元太初。

下诏曰:“徐湛之、江湛弑逆无状,吾勒兵人殿,已无所及,号惋崩衄,肝心破裂。

今罪人斯得,元凶克珍,可大赦。”

降诏毕,即称疾还永福省,不敢临丧,以白刃自守,夜则列灯不寝。

以萧斌为尚书仆射、领军将军,何尚之为司空,诸逆徒拜官进爵有差。

青州刺史鲁秀将赴任、劭留之于京,使掌库队,谓之曰:“徐湛之常欲相危,我已为卿除之矣。”

舍人董元嗣乘间奔得一陽一,具言太子弑逆,其事始彰。

是时沈庆之为武陵王司马,密谓腹心曰:“萧斌妇人,不足有为。

其余将帅,皆易与耳。

东宫同恶,不过三十人,此外屈一逼一,必不为用。

今辅顺讨逆,不忧不济也。”

先是劭不知王僧绰之谋,用为司徒。

及检文帝巾箱,得僧绰所奏飨士启,大怒,杀之。

因诬北地请王侯云与僧绰同反,遂杀长沙、临川、桂一陽一、新渝诸王候等。

密赐沈庆之手书,令杀武陵王骏。

庆之得书,来见王,王惧,辞以疾。

庆之突入,见王于中堂,以助书示之。

王泣求人内,与母诀别。

庆之曰:“下官受先帝厚恩,今日之事,唯力是视,焉肯辅逆,殿下何见疑之深?”

王起再拜曰:“家国安危,皆在将军。”

庆之即命内外勒兵。

主簿颜竣曰:“今四方未知义师之举,劭据有天府,若首尾不相应,此危道也。

宜待诸镇协谋,然后举事。”

庆之厉声曰:“今举大事,而黄头小儿,皆得参预,何得不败?宜斩以徇众。”

王令竣向庆之谢罪。

庆之曰:“卿但任笔札事耳,勿预军机也。”

王于是专委庆之处分。

旬日之间,内外整办,人服其才。

庚寅,武陵王戒严誓众,以沈庆之为主军元帅,襄一陽一太守柳元景为冠军将军,隋郡太守宗懿为中兵将军,内史来修之为平东将军,记室颜竣为咨议参军,移檄四方。

于是各路州郡闻之,翕然响应。

第一路荆州刺史南郡王义宣;第二路究州刺史臧质;第三路司州刺史鲁爽;第四路青州刺史萧思诰;第五路冀州刺史垣护之。

一时并起,举兵赴难。

单有隋王诞镇东吴,有强兵数万,将受劭命。

其参军沈正谏之不从,退立于宫门之外,泣谓司马顾琛曰:“国家此祸,开辟未有。

今以江南骁锐之众,唱大义于天下,其谁不响应,岂可使殿下北面凶逆,受其伪一宠一乎?”

琛曰:“江南忘战日久。

虽逆顺不同,然强弱亦异。

当待四方有义举者,然后应之,不为晚也。”

正曰:“天下未有无父无君之国,宁可自安仇耻,而责义四方乎?今正以弑逆冤丑,义不共戴,举兵之日,岂必求全耶!冯衍有言:‘大汉之贵臣,将不如荆齐之贱士乎?’况殿下义兼臣于,事关国家者哉!”琛乃与正复人说诞,诞遂不受劭命。

闻武陵已建义,亦起兵应之。

先是文帝北拒魏师,劭常从军,自谓素习武事。

及得志,语朝士曰:“卿等但助我理文书,勿措意戎旅,若有寇难,吾自当之。

但恐贼虏不敢动耳。”

及闻四方兵起,始忧惧戒严。

却说柳元景引兵先下,统领薛安都等十二军发湓口,徐遣宝以荆州之众继之。

丁未,武陵王驾发寻一陽一,沈庆之总中军以从,檄至建康。

劭读之色变,以示大常颧延之曰:“此谁笔也?”

延之曰:“颜竣笔也。”

动曰:“言辞何至于是?”

延之曰:“竣尚不顾老臣,安能顾陛下?”

劭怒稍解。

劭欲尽杀从骏起兵者士民家口,何尚之曰:“凡举大事者不顾家,且多是驱一逼一,今忽诛其家室,正足坚彼意耳。”

劭以为然,乃下诏一无所问。

又疑旧臣不为己用,乃厚抚鲁秀、王罗汉,以军事委之。

萧斌劝劭勒水军,自上决战,次之则保据梁山。

江夏王义恭欲令助败,恐义兵起于仓猝,船舫陋小,不利水战,乃佯为策曰:“贼骏少年,未习军旅,远来疲弊,宜以逸待之。

今远出梁山,则京都空弱,东军乘虚或能为患。

若分力两赴,则兵散势离,不如养锐待期,坐而观衅,割弃南岸,栅断石头,此先朝旧法,不忧贼不破也。”

助善其策,斌厉色曰:“南中郎二十年少,能建如此大事,岂复可量。

三方同恶,势据上流,沈庆之诸练军事,柳元景、宗悫久经战阵,形势如此,实非小敌。

宜及人情未离,尚可决力一战,端坐一台城,何由得久?”

劭不听。

或劝劭保石头城,劭曰:“昔人所以固石头城者,待诸侯勤王耳。

我若守此,谁当见救?唯应力战决之,不然不克。”

于是日日自出行军,慰劳将士,悉焚淮水南岸民房,驱百姓咸渡水北,以为却敌之计。

话分两头,柳元景自发湓口,以舟舰不坚,恐水战不利,乃倍道兼行。

兵至江宁,舍舟步上,使薛安都率铁步数千,耀兵淮上。

移书朝士,为陈道顺,劭一党一大惧。

先是王发寻一陽一有疾,不能见将士,唯颜竣出入卧内,拥王于膝,疾屡危笃,不任资禀,竣皆专决。

军政之外,间以文教书檄,应接遐迩,昏晓临哭,若出一人,如是者累旬。

虽舟中甲士,亦不知王疾之危也。

行至南州,疾始愈,出见将士,将士无不踊跃。

是时,元景潜至新亭,依山为垒,新降者皆劝元景速进。

元景曰:“不然。

理顺难恃,同恶尚众,轻进无防,实启寇心。”

于是坚立营寨,周蔽木石。

劭见东军已在新亭,乃使萧斌统步兵,褚湛之统水军,与鲁秀、王罗汉等合一精一兵三万,直攻其垒,自登朱雀门督战。

元景将战,下令军中曰:“鼓繁气易衰,叫数力易竭,但衔枚疾战,一听吾鼓声。”

斯时劭之将士,怀劭重赏,皆殊死战。

元景水陆受敌,麾下勇士,悉遣出斗,左右唯留数人宣传,看看兵势将败,元景失色。

忽闻敌军中连声退鼓,劭众遽止,于是军势复振。

但未识击退鼓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劭、浚丧尽天良,共谋篡弑。

人种共愤,天地变色,从古未有。

亦文帝优柔寡断,有以致之,当此天翻地覆之时,而卜天与、张泓之、朱道钦能讨赋以死,天理犹存。

助篡弑之后,诛戳大臣,并及长沙、临川诸王侯,可云惨虐。

然父且不一爱一,何有于他?沈庆之不杀武陵,劝其讨贼,勤王之兵起,四面应之。

要知天地不容之人,岂能久窃大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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