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宋廷迭接败报,相率惊惶,徐羡之、傅亮、谢晦三相,因《南北史演义》第八回 废营阳迎立外藩 反江陵惊闻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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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史演义 - 第八回 废营阳迎立外藩 反江陵惊闻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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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废营阳迎立外藩 反江陵惊闻内变

却说宋廷迭接败报,相率惊惶,徐羡之、傅亮、谢晦三相,因亡失境土,上表自劾。

宋主义符,专务游幸,管甚么黜陟事宜,但说是无庸议处,便算了事。

当时内外臣僚,尚虑魏兵未退,进一逼一淮、泗,嗣闻魏主北归,稍稍放心。

魏将周几,留守河南,复陷入许昌、汝一陽一,宋豫州刺史刘粹,屯兵项城,恐魏人深入,日夕戒严。

会值魏主嗣病殁平城,太子焘入承魏祚,尊嗣为太宗明元皇帝,改元始光,仍然重用崔浩,浩劝焘休兵息民,乃饬周几等各守疆土,暂停战争。

宋军已日疲奔命,更兼新败以后,疮痍未复,巴不得相安无事,暂免兵戈。

越年为景平二年,宋主义符不改旧态,整日游戏,无心朝事,庐陵王义真,颇加觊觎。

尝与太子左卫率谢灵运,员外常侍颜延之,及慧琳道人等,往来通问,非常款洽。

且侈然道:“我若得志,当令灵运、延之为宰相,慧琳为西豫州都督。”

这数语传入都中,徐羡之等一陰一加戒惧,特出灵运为永嘉太守,延之为始安太守。

义真闻二人左迁,明知执政与己反对,益生怨言,且一性一好浮华,时有需索,又被羡之等裁抑,不肯照给,因此恨上生恨,自请还都,表文中言多不逊,隐然有入清君侧的语意。

乃父一生鬼蜮,其子何不肖若此!羡之等因嗣主不肖,正密谋废立事宜,既得义真表文,更激动一腔怒意,一不做,二不休,索一性一先除了义真,然后再废嗣主义符,乃由徐、傅、谢三相会衔,奏陈义真过恶,请即废黜。

疏词有云:

臣闻二叔不咸,难结隆周,淮南悖纵,祸兴盛汉,莫非义以断恩,情为法屈;二代之事,殷鉴未远,仁厚之主,行之不疑。

故共叔不断,几倾郑国,刘英容养,衅广难深;前事之不忘,后王之成鉴也。

案车骑将军庐陵王义真,凶忍之一性一,生自稚弱,咸一陽一之酷,丑声远播,先朝犹以年在绔绮,冀能改厉,天属之一爱一,想能革心。

自圣体不豫以及大渐,臣庶忧惶,内外屏气,而彼乃纵博酣酒,日夜不辍,肆口纵言,多行无礼。

先帝贻厥之谋,图虑谨固,亲敕陛下面诏臣等,若遂不悛,必加放黜。

至言若厉,犹在纸翰,而自兹迄今,日月增甚;至乃委弃藩屏,志还京邑,潜怀异图,希幸非冀,转聚甲卒,征召车马。

陵墓未乾,情事犹昨,遂蔑弃遗旨,显违成规,整棹浮舟,以示归志,肆心专已,无复谘承。

圣恩低徊,深垂隐忍,屡遣中使苦相敦释,而乃亲对散骑侍郎邢安泰,广武将军茅仲思,纵其悖骂,讪主谤朝,此久播于远近,暴于人听。

臣以为燎原不扑,蔓延难除,青青不灭,终致寻斧,况忧深患者,社稷虑切。

请一遵晋朝广陵旧典,使顾怀之旨,不坠于武庙;全宥之德,或申于昵亲,临启感动,无任悲咽。

表中援引刘英,疑即汉朝楚王英,广陵疑即广陵王司马潏。

宋主义符本与义真不甚和协,况朝政由羡之等主持,义符除狎游外,悉听三相裁决,因即下诏废义真为庶人,徙居新安郡,改授皇五弟义恭为冠军将军,任南豫州刺史。

原来宋武帝刘裕有七子。

长子义符,为张夫人所出,已见上回。

次子义真,生母为孙修华。

三子义隆,生母为胡婕妤。

四子义康,生母为王修容。

五子义恭,生母为王美人。

六子义宣,生母为孙美人。

七子义季,生母为吕美人。

前时只封义真、义隆、义康为王,不及义恭以下诸子,因为义恭等年皆幼稚,所以未曾加封。

补叙义恭以下诸子,但为后文伏案。

此次义真被废,义隆、义康俱有封邑,故将义恭挨次补入,这却待后再表。

惟义真年只十八,仓猝废徙,尚没有确实逆迹,未免令人不服。

前吉一陽一令张约之上书谏阻,力请保全懿亲,赐还爵禄。

为这一奏,顿时触怒当道,谪往梁州,寻且赐死。

复遣人到了新安,亦将义真勒毙。

乃召南兖州刺史檀道济,江州刺史王弘,即日入朝。

两人不知何因,星夜前来,即由徐羡之等召入密室,与谋废立,两人一体赞成。

谢晦因府舍敝隘,尽令家人出外,但调将士入府,诘旦举事。

又约中书舍人邢安泰、潘盛为内应。

夜邀檀道济同宿,道济就寝,便有鼾声,惟晦徬徨顾虑,竟夕不眠,不由的暗服道济。

为下文讨晦伏线。

时已为景平二年六月,天气溽暑,入夜不凉。

宋主义符避暑华林园中,设肆沽酒,戏为酒保。

傍晚乘坐龙舟,与左右同游天渊池,直至月落参横,才觉少疲,就在龙舟中留宿。

翌日天晓,檀道济自谢领军府出来,引兵前驱,突入云龙门,徐羡之、傅亮、谢晦,随后继进。

门内宿卫,已由邢安泰等预先妥嘱,统皆袖手旁观,一任道济等驰入,径造华林园。

宋主义符,尚在龙舟内作华胥梦,猛闻喧声入耳,才从梦中惊醒,披衣急起,已见来兵拥登舟中,持刃直前,杀死二侍。

仓猝中不及启问,竟被军士牵拥上舟,扯伤右指,你推我挽,迫至东阁。

由徐羡之等收去玺绶,召集百官,宣布皇太后命令。

略云:

王室不造,天祸未悔,先帝创业弗永,弃世登遐。

义符长嗣,属当天位,不谓穷凶极悖,一至于此。

大行在殡,宇内哀惶,幸灾肆於悖词,喜容表于在戚,至乃征召乐府,鸠集伶官,倡优管弦,一靡一不备奏,珍馐甘膳,有加平日,采择媵御,产子就宫,靦然无怍,丑声四达。

及懿后崩背,懿后即萧太后见前。

重加天罚,亲与左右执绋歌呼,推排梓宫,?掌笑谑,殿省备闻。

又复日夜媟狎,群小漫戏,兴造千计,费用万端,帑藏空虚,人力殚尽,刑罚苛虐,幽囚日增。

居帝王之位,好皂隶之役,处万乘之尊,悦厮养之事,亲执鞭扑,殴击无辜以为笑乐。

穿池筑观,朝成暮毁,征发工匠,疲极兆民,远近叹嗟,人神怨怒,社稷将坠,岂可复嗣守洪业,君临万邦!今废为营一陽一王,一依汉昌邑即昌邑王贺。

晋海西即海西公奕。

故事,奉迎镇西将军宜都王义隆,入纂大统,以奠国家而又人民。

特此令知!

宣令既毕,百官拜辞义符,暂送至故太子一宫,令他具装出都,徙往吴郡。

并废皇后司马氏为营一陽一王妃,使檀道济入守朝堂,一面令傅亮率领百官,备齐法驾,至江陵迎宜都王。

祠部尚书蔡廓,偕傅亮同至寻一陽一,遇疾不能行,乃与亮别,且语亮道:“营一陽一徙吴,宜厚加供奉,倘有不测,恐廷臣俱蒙弑主恶名,将来有何面目,再生人世呢!”览廓语意,似不愿废立,恐中途遇病,亦属托词。

亮出都时,营一陽一王亦已就道,他本与徐羡之议定,令邢安泰随王前去,到吴行弑。

至是亮闻廓言,也觉有理,忙遣人谕止安泰,然已是无及了。

原来安泰送义符至金昌亭,即遵照羡之等密嘱,麾兵将亭围住,持刃径入。

义符颇有勇力,立起格斗,且战且走,竟得突围出奔,驰越阊门。

安泰率兵追上,用门闩掷去,正中义符腰背,受伤仆地,安泰赶上一刀,结果一性一命,年仅一十九岁。

史家称为少帝。

傅亮得去使返报,未免愧悔,但人死不能重生,只好付诸一叹,遂西行至江陵,诣行台奉表,并进玺绂。

表文有云:

臣闻否泰相革,数穷则变,天道所以不慆,卜世所以灵长。

乃者运距陵夷,王室艰晦,九服之命,一靡一所适归,高祖之业,将坠于地。

赖基厚德深,人神同奖,社稷以宁,有生获?。

伏惟陛下君德自然,圣明在御,孝悌著于家邦,风猷宣于藩牧,是以征祥杂沓,符瑞?辉,宗庙神灵,乃睠西顾,万邦黎献,望景托生。

臣等忝荷朝列,预充将命,后集休明之运,再睹太平之业,行台至止,瞻望城阙,不胜喜悦,凫藻之情,谨诣门拜表以闻!

宜都王义隆,亦下教令答复道:

皇运艰敝,数锺屯夷,仰惟崇基,感寻国故,永慕厥躬,悲慨交集。

赖七百祚永,股肱忠贤,故能休否以泰,天人式序。

猥以不德,谬降大命,顾已兢悸,何以克堪!行当暂归朝廷,展哀陵寝,并与贤彦申写所怀。

望体其心,勿为辞费!

既而府州佐吏并皆称臣,申请题榜诸门,一依宫省,义隆不许,宜都将佐,闻营一陽一、庐陵二王,后先遇害,亦劝义隆不可东下。

独司马王华道:“先帝为天下立功,四海畏服,虽嗣主不纲,人望仍然未改。

徐羡之中材寒士,傅亮布衣诸生,并非晋宣帝司马昭。

王大将军王敦。

可比;且受寄深重,未敢骤然背德,不过畏庐陵严断,将来不能相容,不如奉迎殿下,越次辅立,尚得徼功。

况羡之等同功并位,莫肯相让,欲谋不轨,势亦难行,今因废主尚存,或恐受祸,不得已下此毒手,此外当无逆谋,尽可勿疑!殿下但整辔入都,上顺天心,下副人望,臣敢为殿下预贺呢!”料得定,拿得稳。

义隆微笑道:“卿亦欲为宋昌么?”

宋昌劝汉文帝事,见汉史。

长史王昙首,校尉到彦之,亦劝义隆东行。

义隆乃留王华镇荆州,到彦之镇襄一陽一,自率将佐发江陵。

当下召见傅亮,问及营一陽一、庐陵二王事,悲恸呜咽,左右亦为之流涕。

亮亦汗流浃背,几不能对。

义隆止泪后,即引傅亮等登舟,中兵参军朱容之,佩刀侍侧,不离左右,就是夜间寝宿,亦衣不解一带,防备非常。

既抵京师,由群臣迎谒新亭。

徐羡之私问傅亮道:“今上可比何人?”

亮答道:“在晋文、景以上。”

羡之道:“英明若此,定能鉴我赤心。”

恐未免带黑了。

亮徐徐答道:“恐怕未必!”羡之亦不暇再问,谒过义隆,导驾入城。

义隆顺道谒初宁陵,即宋武帝陵,见前回。

然后乘辇入阙。

百官奉上御玺,义隆谦让再四,方才接受,遂御太极前殿,即皇帝位,大赦改元。

称景平二年为元嘉元年,追尊生母胡婕妤为太后,奉谥曰章。

复庐陵王义真封爵,迎还灵柩,并义真母孙修华,妻谢妃,尽遍京都。

彭城王南徐州刺史义康,官爵如故。

进号骠骑将军,南豫州刺史义恭,进号抚军将军,加封江夏王。

册第六皇弟义宣为竟陵王,第七皇弟义季为衡一陽一王。

进授司空徐羡之为司徒,卫将军王弘为司空,中书监傅亮加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南兖州刺史檀道济为征北将军。

弘与道济并皆归镇,惟领军将军谢晦,前由尚书录命,除授荆州刺史,权行都督荆、襄等七州诸军事,此时实行除拜,加号抚军将军。

看官听说!司空徐羡之本兼录尚书事,他恐义隆入都,荆州重地,授与他人,所以先用录命,使晦接任,好教他居外为援。

所有一精一兵旧将,悉数隶属。

晦尚未登程,新皇已至,因即随同朝贺,至此奉诏真除,当然喜慰。

临行时密问蔡廓道:“君视我能免祸否?”

廓答道:“公受先帝顾命,委任社稷,废昏立明,义无不可;但杀人二兄,仍北面为臣,内震人主,外据上流,援古推今,恐未能自免,还请小心为是!”依情度理之言。

晦听了此言,只恐不得启行,即遭危祸,及陛辞而去,回望石头城道:“我今日幸得脱身了!”慢着!

宋主义隆因谢晦出镇荆州,即召还王华,令与王昙首并官侍中,昙首兼右卫将军,华兼骁骑将军,更授朱容子为右军将军。

未几又召还到彦之,令为中领军,委以戎政。

彦之自襄一陽一还都,道出江陵,正值谢晦莅任,便亲往投谒,表示诚款,且留马及刀剑,作为馈遗。

晦亦殷勤饯别,厚自结纳。

待彦之东行,总道是内援有人,从此可高枕无忧了。

宋主义隆年才十八,却是器宇深沈,与乃兄静躁不同。

他心中隐忌徐、傅、谢三人,面上却不露声色,遇有军国重事,仍然一体谘询。

而且立后袁氏,所备礼仪,均委徐、傅酌定,徐、傅均为笼络,盛称主上宽仁,毫不疑忌。

袁后事就此带叙。

未几已是元嘉二年,徐羡之、傅亮上表归政,宋主优诏不许。

及表文三上,乃准如所请,自是始亲览万机,方得将平时积虑,逐渐展布出来。

江陵参军孔宁子,向属义隆幕下,扈驾入都,得拜步军校尉。

他与侍中王华,为莫逆交,尝恨徐羡之、傅亮擅权,日加媒孽。

宋主因遂欲除去二人,并及荆州刺史谢晦。

晦有二女,一字彭城王义康,一字新野侯义宾,系刘道怜第五子。

此时正遣妻室曹氏,及长子世休,送女入都,完成婚礼。

宋主授世休为秘书郎,把他留住都中,好一个软禁方法。

一面托词伐魏,预备水陆各师,并召南兖州刺史檀道济入都,令主军事。

王华入奏道:“陛下召道济入都,果真要伐魏么?”

宋主屏去左右,便语华道:“卿难道尚未知朕意?”

华答道:“臣亦知陛下一注意江陵,但道济前与同谋,怎可召用?”

宋主道:“道济系是胁从,本非首犯,况杀害营一陽一,更与他无涉,若先加抚用,推诚相待,定当为朕效力,保无他虑!”华乃趋退,宋主又授王弘为车骑大将军,加开府仪同三司,弘即昙首长兄,从前加封司空,尝再三辞让,仍然出镇江州,至是宋主有意笼络,别给崇封,且遣昙首密报乃兄。

弘当然赞同,毫无异议。

徐羡之、傅亮,虽在朝辅政,尚未得知消息,不过北伐计议,未以为然,特会同百僚,上书谏阻。

宋主义隆,搁置不报,徐、傅也莫明其妙。

嗣由宫廷中传出消息,谓当遣外监万幼宗,往访谢晦,再定进止。

傅亮因潜贻晦书,述及朝廷情事,且言万幼宗若到江陵,幸勿附和云云。

晦照书答复,无非是谨依来命等语。

未几已是元嘉三年,都中事尚未发作,那宋主与王华密谋,已稍稍泄露。

黄门侍郎谢?,系谢晦弟,急使人往江陵报闻。

晦尚未信,召入参军何承天,取示亮书,且与语道:“万幼宗想必到来,傅公虑我好事,所以驰书预报。”

承天道:“外间传言,统言北征定议,朝廷即将出师,还要幼宗来做什么?”

晦又说道:“谣传不足信,傅公岂来欺我!”遂使承天预草答表,略谓征虏须俟来年。

忽由江夏参军乐冏,奉内史程道惠差遣,递入密函。

晦急忙展阅,乃是寻一陽一人寄书道惠,报称朝廷有绝大处分,不日举行。

晦始觉不安,乃呼承天入议。

再出程书相示,因即启问道:“幼宗不来,莫非朝廷果有变端么?”

承天道:“幼宗本无来理,如程书言,事已确凿,何必再疑!”晦又道:“若果与我不利,计将安出?”

承天道:“蒙将军殊遇,尝思报德,今日事变已至,区区所怀,恐难尽言!”晦不禁失色道:“卿岂欲我自裁么?”

承天道:“这却尚不至此,惟江陵一镇,势不足敌六师,将军若出境求全,最为上计,否则用心腹将士,出屯义一陽一,将军自率大军进战夏口,万一不胜,即从义一陽一出投北境,尚不失为中策。”

晦踌躇良久,方答说道:“荆州为用武地,兵粮易给,暂且决战,战败再走,料亦未迟。”

逐次写来,见谢晦实是寡智。

乃立幡戒严,先与谘议参军颜邵,商议起兵,邵劝晦勉尽臣节,被晦诘责数语,邵即退出,仰药自一杀,晦又召语司马庾登之道:“我拟举兵东下,烦卿率三千人守城。”

登之道:“下官亲老在都,又素无部众,此事不敢奉命!”一个已死,一个又辞,即为后日离散之兆。

晦愈加怅闷,传问将佐,何人愿守此城。

有一人闪出道:“末将不才,愿当此任!”晦瞧将过去,乃是南蛮司马周超,便又问道:“三千人足敷用否?”

超答道:“不但三千人已足守城,就使外寇到来,亦当与他一战,奋力图功!”粗莽。

庾登之听了超言,忙接口道:“超必能办此,下官愿举官相让。”

晦即而授超为行军司马,领南义一陽一太守,徙登之为长史,一面筹集粮械,草檄兴兵。

才阅一两日,忽有人入报道:“不好了,司徒徐羡之,左光禄大夫傅亮,已身死家灭了!”晦不禁跃起道:“果有这等事么?”

言未已,复有人入报道:“不好了!不好了!黄门侍郎二相公,新除秘书郎大公子,并惨死都中了!”晦但说出阿哟二字,晕倒座上。

小子有诗咏道:

欲保身家立嗣皇,如何功就反危亡?

江陵谋变方书檄,子弟先诛剧可伤。

毕竟谢晦一性一命如何,容至下回再叙。

营一陽一童昏,废之尚或有辞,弑之毋乃过甚。

庐陵罪恶未彰,废且不可,况杀之乎!宋主刘裕,翦灭典午遗胄,无非为保全子嗣计,庸讵知死灰难燃,而害其子嗣者,乃出于托孤寄命之三大臣乎?徐羡之、傅亮、谢晦,越次迎立义隆,意亦欲乞怜新主,借佐命之功,固一时之一宠一,不谓求荣而招辱,希功而得罪,义隆嗣立,才及二年,而三子皆为义隆所杀。

三子固有可诛之罪,但诛之者乃为一力助成之新天子,是不特为三子所未及料,即他人亦不料其若此也。

人有千算,天教一算,观于营一陽一、庐陵之遭害,及徐、傅、谢三子之被诛,是正天之巧于报复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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