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吴曦伏诛,函首至都,入献庙社,且徇市三日《宋史演义》第086回 史弥远定计除奸 铁木真称尊耀武

宋史演义查询

请输入关键字:

例如:宋史演义

宋史演义 - 第086回 史弥远定计除奸 铁木真称尊耀武

宋史演义

第086回 史弥远定计除奸 铁木真称尊耀武

却说吴曦伏诛,函首至都,入献庙社,且徇市三日。

诏诛曦妻子,家属徙岭南,夺曦父挺官爵,迁曦祖璘子孙出蜀,存璘庙祀。

曦年十余岁时,父挺尝问曦志,曦已有不臣语,挺顿时发怒,蹴曦仆炉火中,面目焦灼,家人号为吴巴子。

及出调至蜀,校猎塞上,戴月而归,仰见月中有人,亦骑马垂鞭,与自己面目相似。

问诸左右,谓所见皆符,因私念道:“想我当大贵,月中人是我前身呢。”

遂扬鞭作相揖状,月中人亦扬鞭作答,大约是魔眼昏花,误影作月,左右亦随口贡谀而已。

于是异谋益决。

从事郎钱巩之,夜梦曦祷神祠,用银杯为珓。

甫掷地上,神忽起立与语道:“公何疑?公何疑?政事已分付安子文了。”

曦似未解,神又道:“安子文有才,足能办此。”

巩之醒后,遂以语曦。

以子文即安丙别字,乃召丙用事,哪知为安丙所图,就此被诛,这也可谓妖梦是践哩。

时金主正遣朮虎高琪,朮虎一作珠赫朮。

奉册至曦,尚未到蜀,曦已伏法。

杨巨源、李好义与安丙道:“曦死,敌已破胆了,何不亟复关外四州?否则必为后患。”

安丙即遣好义攻西和州,张林、李简攻成州,刘昌国攻和州,张翼攻凤州,孙忠锐攻大散关,数路依次得手,金统将完颜钦遁去,四州及大散关,一并克复。

宋廷命杨辅为四川宣抚使,安丙为副,许奕为宣谕使,改兴州为淝州。

丙自恃功高,与辅未合,为政一府所闻,乃复召辅南还,授知建康府,别授吴猎为四川置制使,李好义既复西和州,拟进取秦陇,牵制淮寇。

偏为曦旧将王喜所忌,暗加媒糵。

安丙听王喜言,檄令停军,士气皆沮。

金将朮虎高琪,复调集各军,夺去大散关,孙忠锐败走。

安丙闻忠锐退还,密嘱杨巨源、朱邦宁率兵往援,乘间诛忠锐。

巨源至凤州,闻忠锐来迎,遂命壮士伏一在幕后,待忠锐入帐,突发伏兵,拿下忠锐,把他斩首,并杀忠锐子揆。

丙以忠锐附金,奏闻朝廷,有诏仍奖丙有加。

惟巨源前次诛曦,未得重赏,诏书中也无一字提及巨源,巨源疑丙掩功,颇有怨言。

丙乃保荐巨源为宣抚使司参议官,至是掩杀忠锐,又不闻录叙。

俄报王喜得任节度使,心益不平。

喜为曦故将,贪一婬一狠愎,诛曦时不肯拜诏,且遣徒一党一入伪宫,劫掠几尽。

又取曦姬妾数人,回家取乐。

巨源与好义,统说他不法,独安丙不以为意。

喜一陰一图陷害二人,特嘱令死一党一刘昌国,潜图好义。

昌国投入好义军,佯与结欢,好义一性一情豪爽,不设城府,尝偕昌国畅饮。

一夕,欢宴达旦,好义心腹暴痛,霎时晕毙。

及入殓,口鼻爪指,均已青黑,往觅昌国,已早远。

部众才知为昌国所毒,号恸如私亲。

后来昌国报喜,喜极称其能,昌国也扬扬自得。

偏偏忠魂未泯,竟来索命,昌国白日出游,忽见好义持刃相刺,遂至惊怖仆地,经旁人扶救回家,背中忽起一恶疽,痛不可忍,叫号数日,旋即死了。

事见《宋史·李好义传》,可为下手毒人者戒。

巨源闻好义被害,愈滋不悦,便贻书安丙,斥喜主谋。

丙但将喜奏调,移任荆、鄂都统制,始终不言喜罪。

巨源抑郁不堪,作启与丙,内有数语道:“飞矢以下连城,深慕鲁仲连之高谊;解印而去彭泽,庶几陶靖节之清风。”

丙得书,已知巨源一陰一怀怨望,免不得猜忌起来。

王喜且屡遣人丙,谓:“巨源与私一党一米福、车彦威谋乱。”

喜尚未去淝州,丙即令喜捕鞫车、米两人。

看官!你想此事由王喜发起,至此又令他鞫治,就使事无佐证,也要锻炼成狱,眼见得米福、车彦威,冤枉就刑了。

丙闻谋乱属实,密使兴元都统制彭辂,往逮巨源。

巨源正在凤州附近的长桥旁,与金人交战,不利而还,途中与彭辂相值。

辂询问数语,即令武士挽巨源裾,送至阆州对簿。

舟行至大安龙尾滩,将校樊世显乘他不备,竟用利刃枭巨源首,不绝仅守。

巨源既死,还说惧罪自刭。

过了数日,方由安丙下令瘗埋,蜀人都代他呼冤。

剑外士人张伯威,作文相弔,尤为悲切。

直至朝廷记念旧功,才赐庙褒忠,赠宝谟阁待制,予谥忠愍。

李好义亦追谥忠壮,这且无暇细表。

且说金帅仆散揆退屯下蔡,专待和议,宋廷亦遣使与商。

仆散揆定要加罪首谋,议卒未决。

会揆病逝,金主命左丞相完颜宗浩,继揆后任,再与宋议和,仍然不成。

韩侂胄特征求使才,选得萧山丞方信孺,令为国信所参议官,驰赴金军。

信孺至濠州,金将纥石烈子仁责令缚送首谋,信孺不屈,子仁竟缚置狱中,露刃环守,断绝饮食,迫允五事。

信孺神色不变,从容与语道:“反俘归币,尚可相从,若缚送首谋,向来无此办法。

至若称藩割地,更非臣子所敢言。”

子仁怒道:“你不望生还么?”

信孺道:“我奉命出国门时,已将死生置诸度外了。”

子仁恰也没法,释信孺缚,令他至汴,见完颜宗浩。

宗浩也坚持五议,信孺侃侃辩答,说得宗浩无词可对,但畀他复书,令返报朝廷,再定和战事宜。

信孺持书还奏,廷议添派林拱辰为通谢使,与信孺持国书誓草,并许通谢钱百万缗,再行至汴,入见宗浩。

宗浩怒道:“汝不能曲折建白,骤执誓书前来,莫非谓我刀不利么?”

信孺仍不为动,旁有将命官进言道:“此事非犒军可了,须别议条款。”

信孺道:“岁币不可再增,故把通谢钱作代,今得此求彼,我惟有一死报国了。”

会闻安丙出师,收复大散关,宗浩乃遣信孺等返宋,仍致复书道:“若能称臣,印就江、淮间取中为界,欲世为子国,即尽邦大江为界。

且斩首谋一奸一臣,函首来献,并添岁币五万两匹,犒师银一千万两,方可议和。”

信孺归见韩侂胄,侂胄问金帅作何语?信孺道:“金人要索五事:一割两淮,二增岁币,三索归附人,四犒军银,还有第五条不敢明言。”

侂胄道:“但说何妨。”

信孺踌躇片刻,竟脱口道:“欲得太师头颅。”

侂胄不禁变色,拂袖而起,竟入白宁宗,夺信孺三级官阶,居住临江军,一奸一臣当道,忠臣还有何用?一面再议用兵,撤还两淮宣抚使张岩,另任赵淳为两淮置制使,镇守江、淮。

为了再战问题,复引出一个后来的一奸一臣,要与韩侂胄赌个死活,一判低昂。

这人为谁?就是史浩子弥远。

一一奸一未死,一一奸一又来。

弥远以淳熙十四年举进士,累迁至礼部侍郎,兼任资善堂直讲。

侂胄轻开边衅,弥远独与反对,曾奏言不宜轻战。

至是复密陈危迫,请诛侂胄以安邦,宁宗不省。

可巧杨后闻知,也欲乘此报怨,暗嘱皇子荣王曮,弹劾侂胄。

曮系燕王德昭九世孙,原名与愿,庆元四年间,丞相京镗等,因帝未有嗣,请择宗室子为养子,宁宗乃召入与愿,育诸宫中,赐名为曮,封卫国公。

开禧元年,立曮为皇子,晋封荣王。

荣王曮既奉后命,便俟宁宗退朝,当面禀陈,谓:“侂胄再启兵端,将危社稷。”

宁宗尚叱他无知,杨后复从旁进言,宁宗意仍未决。

想是前生与侂胄有缘。

杨后道:“宫廷内外,哪个不知侂胄一奸一邪?只是畏他势力,不敢明言,陛下奈何未悟呢?”

宁宗道:“恐怕未确,且待朕查明,再加罢黜。”

杨后道:“陛下深居九重,何从密察?此事非嘱托懿亲不可。”

宁宗方才首肯。

后恐事泄,急召杨次山入商,令密结朝右大臣,潜图侂胄。

次山应命而出,转语弥远。

弥远遂召钱象祖入都,象祖曾入副枢密,因谏阻用兵,忤侂胄意,谪置信州,至是奉召即至,与弥远定议。

弥远又转告礼部尚书卫泾,著作郎王居安,前右司郎官张镃,共同决策。

继复通知参政李璧,璧亦认可。

弥远往来各家,外间已有人滋疑,报知侂胄。

侂胄一日至都堂,忽语李璧道:“闻有人欲变局面,参政知否?”

李璧被他一诘,禁不住面色发赤,徐徐答道:“恐无此事。”

及侂胄退归,璧忙报弥远。

弥远大惊,复商诸张镃。

镃答道:“势必不两立,不如杀死了他。”

弥远本未敢谋杀侂胄,既闻镃言,乃命主管殿前司公事夏震,统兵三百,候侂胄入朝,下手诛一奸一。

侂胄三夫人满头花,适庆生辰,张镃素与通家,遂移庖韩第,佯送寿筵,与侂胄等酣饮达旦。

是夕,有侂胄私一党一周筠,密函告变。

侂胄方被酒,启函阅毕,摇首道:“这痴汉又来胡说了。”

遂将来函付诸烛烬。

俟至黎明,命驾入朝。

筠复踵门谏阻,侂胄怒叱道:“谁敢谁敢!”天夺其魄,所以屡劝不信。

遂升车而去。

甫至六部桥,见前面有禁兵列着,便问为何事?夏震出答道:“太师罢平章军国事,特令震赍诏来府。”

侂胄道:“果有诏旨,我何为不知?莫非矫旨不成!”你亦尝假托御笔,所以得此报应。

夏震不待辩说,即挥令部下夏挺、郑发、王挺等,率健卒百余人,拥侂胄车,竟往玉津园。

既入园中,把侂胄拖出,勒令跪读诏旨。

震即宣诏道:

韩侂胄久任国一柄一,轻启兵端,使南北生灵,枉罹凶害,可罢平章军国事。

陈自强阿附充位,可罢右丞相。

读至此,夏挺等转至侂胄背后,用锤一击,将侂胄头颅捣碎,一道魂灵,往阎王殿中报到去了。

史弥远等久待朝门,至晚尚未得消息,几欲易衣逃去,可巧夏震驰到,报称了事,于是众皆大喜。

惟陈自强跼蹐不安,钱象祖从怀中出诏,授陈自强道:“太师及丞相,俱已罢职了。”

自强道:“我得何罪?”

象祖道:“你不看御批中说你阿附充位么?”

自强乃退,登车自去。

弥远、象祖等,遂入延和殿,以窜殛侂胄事奏闻。

宁宗尚属未信,想尚未醒。

及台谏交章论列,亦不加批。

越三日,始知侂胄真死,乃下诏数侂胄罪恶,颁示中外,且令籍没侂胄家产。

当下抄出物件,多系乘舆御服等类,惟各种珍宝,被侂胄一宠一妾张、王二夫人,自行击碎,因此二妾坐徒。

侂胄无子,养子亦流配沙门岛。

四妾十婢,尚未得一后嗣,天之报恶人也亦酷矣。

越日,窜陈自强至永州,诛苏师旦于韶州,安置郭倪于梅州,邓友龙于循州,郭于连州,张岩、许及之、叶适、薛叔似、皇甫斌等,皆坐一党一落职,连李璧亦降夺官阶。

立荣王曮为皇太子,更名为洵。

授钱象祖为右丞相,兼枢密使,卫泾、雷孝友参知政事,史弥远同知枢密院事,林大中签书院事,杨次山晋封开府仪同三司,赐玉带。

夏震亦得升任福州观察使。

且改元嘉定,决计主和。

时已遣右司郎中王枏如金军,请依靖康故事,以伯父礼事金,增岁币为三十万,犒军钱三百万贯。

金将完颜匡,仍索韩侂胄、苏师旦首级,枏谓俟和议定后,当函首以献。

完颜匡乃转奏金主,金主仍命匡移文宋廷,索侂胄首,且须改犒军钱为银三百万两。

匡奉命后,正值宋相钱象祖,致书金军,述侂胄伏法事。

遂召枏入问道:“韩侂胄贵显,已历若干年?”

枏答道:“已十余年。

平章国事,不过二年余。”

匡又道:“今日可否除去此人?”

曮尚未知侂胄死耗,便答道:“主上英断,除去何难!”匡不禁微笑,遂与语道:“侂胄已诛死了,汝回去,可亟令送首级来!”枏唯唯而出。

还白朝廷,有诏令百官集议,吏部尚书楼钥道:“和议重事,待此乃决。

况一奸一恶已诛,一首亦何足惜。”

如不顾国体何?随命临安府斫侂胄棺。

检取首级,再由韶州解到苏师旦首,一并畀金,仍遣王枏持送金都。

金主御应天门,备黄麾,立杖钺,受二人首,并命悬竿示众,揭像通衢,令吏民纵观。

然后漆首藏库,与王枏鉴定和约。

条款如下:

一两国境界仍如前。

二嗣后宋以侄事伯父礼事金。

三增岁币为银帛各三十万。

四宋纳犒师银三百万两与金。

和议告成,是谓宋、金第五次和约。

金主遣使归还侵地,命完颜匡等罢兵,王枏亦得南归。

诏以和议已成谕天下,适形其丑。

调钱象祖为左丞相,史弥远为右丞相,雷孝友知枢密院事,楼钥同知枢密院事,娄机参知政事。

未几象祖罢相,弥远以母忧去位,逾年即诏令起复。

自是弥远遂得专国政了。

嘉定元年,金主璟病殁,璟无子嗣,疏忌宗室,只有世宗第七子永济,素来柔顺,为所锺一爱一,特封他为卫王。

会金主罹疾,永济自武定入朝,遂留宫不遣。

既而金主去世,元妃李氏,黄门李新喜,平章政事完颜匡等,定策奉永济即位,尊故主璟为章宗。

永济闻章宗遗诏,曾谓:“妃嫔中有二人得孕,生男当立为储贰。”

因此恐帝位不固,先事预防,当下令仆散端一译作布萨端。

为平章政事,秘密与谋,仆散端遂奏称先帝承御贾氏,当以十一月分娩,今已逾期,还有范氏产期,合在正月,今医称胎形已失,愿削发为尼。

永济即以贾氏无娠,范氏损胎,诏告中外。

元妃李氏,与承御贾氏,因有违言,竟被永济鸩死,托词暴毙。

永济实是一陰一险,安得称为柔顺。

进仆散端为右丞相,军民自是不服。

那东北的斡离河旁,杭一爱一山下,已有一个蒙古部长,建九斿白旗,自称成吉思汗,一译作青吉思汗。

为后来建立元朝的太祖,他名叫铁木真,一译作特穆津,铁或作帖。

系是哈不勒汗的曾孙,哈不勒汗受金封册,为蒙兀国王。

相传他始祖叫做乞颜,曾在阿儿格乃衮山麓,辟地居住,数十传后,出了一个朵奔巴延,一译作托奔默尔根。

娶妻阿兰郭斡,一作阿兰果火。

生下二子,朵奔巴延病死,阿兰郭斡寡居,夜寝帐中,梦白光自天窗中攒入,化为金色神人,来趋卧榻,与交有孕,复接连生了三子。

季子名勃端察儿,状貌奇异,沉默寡言。

后来子孙日蕃,各自为部,五传至哈不勒,就是蒙兀国主。

见八十回。

孙名也速该,并吞邻近诸部,威势颇盛。

得妻诃额仑,一作谔楞。

产下一男,手握凝血,色如赤石,巧值也速该攻塔塔儿部,擒住敌目铁木真,遂以铁木真名子。

也速该被塔塔儿人毒死,铁木真母子相依,非常艰苦,幸赖诃额仑智艺轶群,抚育孤儿,得成伟器。

好容易东剿西略,破了泰赤乌部,泰赤乌一作泰楚特。

平了蔑里吉部,又灭克烈部及塔塔儿部。

邻境乃蛮部最强,乃蛮一作奈曼。

部酋太一陽一汗率众来争,复被铁木真擒住,杀死了事,以此远近诸部落,相率恐慌,争来归附,情愿奉他为大汗。

汗字是外国主子的通称,取名成吉思汗,就是最大的意义。

铁木真既即汗位,事在宁宗开禧二年。

又用兵西南,出攻西夏。

西夏自李乾顺殁后,子仁孝嗣。

仁孝庸懦,为相臣任得敬所制,亏得金世宗扶助仁孝,讨平乱事,国乃不亡。

仁孝遂一意服金,与南宋罕通往来。

见八十二回。

仁孝病殁,子纯佑继立,为从弟安全所篡,内乱相寻,势且衰弱,哪里敌得过威棱初震的铁木真?铁木真率兵亟进,连下数城,擒住夏将高令公,明威令公,及太傅西璧氏,长驱至夏都。

李安全惶急万分,飞使至金邦乞援。

偏偏援师不至,敌兵反昼夜猛攻,那时没有别法,只好城下乞盟。

凑巧铁木真遣使额特,入城招谕,遂与他议定和约,并将一爱一女察合献与铁木真。

铁木真平时最一爱一人家妇女,见察合妩媚可人,乐得卖些情谊,撤兵回国。

叙入铁木真事,笔甚简约,盖此系《宋史》,不是《元史》,看官欲知详细,请阅作者所编之《元史演义》可也。

李安全因金援不出,动了怒意,竟转攻葭州。

葭州为金国边地,守将庆山奴,一鼓击退夏人,安全愤无可泄,因北诉蒙古,怂恿伐金。

铁木真也想南下,造箭制盾,练兵养马,为攻金计。

适值金主永济,遣使至蒙古,布即位诏敕,令铁木真南向拜受。

铁木真先问金使道:“新天子是何人?”

金使答是卫王。

铁木真唾了一口,复正色道:“我道中原皇帝,是天上人做的,哪知此等庸奴,也做了皇帝,还想要我下拜么?”

即令撵出金使,金使怏怏而返。

先是永济为卫王时,铁木真曾至静州,献纳岁币,与永济相见,知他柔一弱,所以藐视得很。

此时既不受命,遂趁着秋高马肥的时候,带着长子赤,一作卓齐特。

次子察合台,一作察罕台。

三子窝阔台,一作谔格德依。

统兵数万,纛出发,浩浩荡荡的杀奔金国来了。

小子有诗叹道:

金源浩荡契丹亡,谁料蒙人又代昌。

黄雀捕蝉方饱欲,他人弹雀已擎槍。

未知胜负如何,试看下回便知。

史弥远非可与有为者也,当其定计诛一奸一,一再被泄,非韩侂胄之恶贯满盈,应遭诛殛,则彼必先发制人,弥远等早身首异处矣。

侂胄死而贪天之功,以为己有,滥叨厚赏,幸列高官,且函韩、苏二人之首,以献金人,试思侂胄系宋之罪臣,于金何与?刑赏乃宋之国典,于金何关?岂可冀和议之速成,不顾国威之亵辱耶?况蒙古初兴,金患方亟,控北且不暇,何暇南侵?诚能据理相争,亦何至再屈如此。

故以诛一奸一和邻为弥远功,无惑乎一奸一伪益滋,而国且日弱也。

彼铁木真崛起朔方,所向无敌,考其所为,徒以兵力屈人,绝无仁义之足言。

而后来开国十传,混一区宇,岂真老氏所谓天道不仁耶?本书叙元事从略,已于细评中注明,姑不赘述云。

共2页 上一页 1 2 下一页
《宋史演义》史书
起名测名
黄历查询
诗词歌赋
实用查询
免费测试
猜你喜欢
网名大全

却说吴曦伏诛,函首至都,入献庙社,且徇市三日《宋史演义》第086回 史弥远定计除奸 铁木真称尊耀武

© 2007-2022 喜蜜滋

手机版】 【电脑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