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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通俗演义 - 第六十三回 承遗祚藩王登极 发逆案奸贼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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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 承遗祚藩王登极 发逆案奸贼伏诛

第六十三回承遗祚藩王登极发逆案一奸一贼伏诛

却说金兵既退,张邦昌尚一尸一位如故,吕好问语邦昌道:“相公真欲为帝么?还是权宜行一事,徐图他策么?”

邦昌失色道:“这是何说?”

好问道:“相公阅历已久,应晓得中国人情,彼时金兵压境,无可奈何,今强虏北去,何人肯拥戴相公?为相公计,当即日还政,内迎元祐皇后入宫,外请康王早正大位,庶可保全。”

监察御史马伸亦贻书邦昌,极陈顺逆厉害,请速迎康王入京。

邦昌乃迎元祐皇后孟氏入居延福宫,尊为宋太后,太后上加一宋字,邦昌亦欲效太祖耶?所上册文,有“尚念宋氏之初,首崇西宫之礼”等语。

知淮宁府子崧系燕王德昭五世孙,闻二帝北迁,即与江、淮经制使翁彦国等,登坛誓众,同奖王室;并移书诃斥邦昌,令他反正。

邦昌乃遣谢克家往迎康王。

康王当汴京危急时,已受命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佐以陈遘、汪伯彦、宗泽,由相州出发,进次大名。

金兵沿河驻扎,约有数十营。

宗泽前驱猛进,力破金人三十余寨,履冰渡河。

知信德府梁扬祖率三千人来会,麾下有张俊、苗传、杨沂中、田师中等人,俱有勇力,威势颇振。

宗泽请即日援汴,康王恰也愿从,偏来了朝使曹辅,赍到蜡诏,内云:“金人登城不下,方议和好,可屯兵近甸,勿遽来京!”宗泽道:“此乃金人狡谋,欲缓我师,愚以为君父有难,理应急援,请大王督军,直趋澶渊,次第进垒。

万一敌有异图,我军已到城下了。”

如用此计,徽、钦或不至被掳。

汪伯彦道:“明诏令我暂驻,如何可违?”

宗泽道:“将在外,君命不受,况这道诏命,安知非由敌胁迫么?”

康王竟信伯彦言,但遣泽先趋澶渊。

泽遂自大名赴开德,连战皆捷,一面奉书康王,请檄诸道兵会京城,一面移书北道总管赵野,河东北路宣抚使范讷,知兴仁府曾楙,会兵入援,不料数路都杳无影响。

泽只率孤军,进趋卫南,转战而东,忽见金兵四集,险些儿被他围住。

裨将王孝忠阵亡。

泽下令死战,军士都以一当百,斩首数千级。

金人败走。

到了夜间,金人复进袭泽营,亏得泽预先迁徙,只剩了一座空寨,反使金兵骇退。

泽复过河追击,又得胜仗。

陆续报闻康王,并催他火速进军。

康王已有众八万,并召集高一陽一关路安一抚使黄潜善,及总管杨维忠,移师东平,分屯济、濮诸州。

旋得金人假传宋诏,令康王所有部众,交付副元帅,自己即日还京。

幸张俊觑破诈谋,谏止康王。

康王乃进次济州,静候消息。

救兵如救火,无故逗留中道,已见康王之心。

宗泽屡催无效,且闻二帝已经北去,即提孤军回趋大名,传檄河北,拟邀截金人归路,夺还二帝。

怎奈勤王兵无一到来,眼见得独力难支,不便轻进。

康王尚安居济州,至谢克家由京到济,方得京城确报。

克家当即劝进,康王不允。

既而汴使蒋思愈又至,代呈张邦昌书,无非自为解免,请康王归汴正位云云。

康王复书慰勉。

独宗泽以邦昌篡逆,乞康王声罪致讨,兴复社稷。

康王正在迟疑,既而吕好问贻书康王谓:“大王不自立,恐有不当立的人,起据神器,应亟定大计为是。”

张邦昌又遣原使谢克家及康王舅忠州防御使韦渊,奉大宋受命宝,诣济州劝进。

孟后亦派冯澥等为奉迎使,同至济州。

康王乃恸哭受宝,遂遣克家还京,办理即位仪物。

时孟后已由邦昌尊奉,垂帘听政,乃命太常少卿汪藻,代草手书,谕告中外道:

比以敌国兴师,都城失守,祲缠宫阙,既二帝之蒙尘,祸及宗祊,谓三灵之改卜。

众恐中原之无主,姑令旧弼以临朝。

虽义形于色,而以死为辞,然事迫于危,而非权莫济。

内以拯黔首将亡之命,外以纾邻国见一逼一之威,遂成九庙之安,坐免一城之酷。

乃以衰癃之质,起于闲废之中,迎置宫闱,进加位号,举钦圣已还之典,成靖康欲复之心,永言运数之屯,坐视邦家之覆。

抚躬犹在,流涕何从?缅维艺祖之开基,实自高穹之眷命,历年二百,人不知兵,传序九君,世无失德。

虽举族有北辕之衅,而敷天同左袒之心。

乃眷贤王,越居近服,已徇群情之请,俾膺神器之归。

繇康邸之旧藩,嗣宋朝之大统。

汉家之厄十世,宜光武之中兴,献公之子九人,惟重耳之尚在。

兹惟天意,夫岂人谋?尚期中外之协心,同定安危之至计,庶臻小愒,渐底丕平,用敷告于多方,其深明于吾志!

这道手书,传到济州。

济州父老,争诣军门上言,州城四面,红光烛天,明是上苍瑞应,请即城内即皇帝位。

康王慰谕父老,令散归听命。

权应天府朱胜非自任所进谒,愿迎康王至应天,谓:“南京即宋州。

为艺祖兴王地,四方所向,且便漕运,请即日启行。”

宗泽亦以为可。

康王乃决趋应天府。

临行时,鄜延副总管刘光世,自陕州来会,康王命他为五军都提举。

既而西道总管王襄,宣抚使统制官韩世忠,亦陆续到来,均随康王至应天府。

于是就府门左首,筑受命坛,定期五月朔即位。

张邦昌先日趋至,伏地请死,继以恸哭,亏他做作。

康王仍慰抚有加。

王时雍等也奉乘舆服御,齐集应天。

转瞬间,就是五月朔日,康王登坛受命,礼毕后,遥谢二帝,北向悲号。

旋经百官劝止,乃就府治,即位受百官拜谒,改元建炎,颁诏大赦。

所有张邦昌以下,及供一应金军等人,概置不问。

惟童贯、蔡京、朱勔、李彦、梁师成等子孙,不得收叙。

遥上靖康帝尊号,曰孝慈渊圣皇帝,尊元祐皇后孟氏为元祐太后。

遥尊生母韦氏为宣和皇后。

遥立夫人邢氏为皇后。

孟后即日在东京撤帘,一切政治,归新皇专决。

历史上称为南宋。

且因康王后来庙号,叫作高宗皇帝,遂也沿称高宗。

小子尚有一段遗闻,未经见诸正史,只有裨乘上间或载及,因亦采入,聊供看官参阅。

相传徽宗是江南李主煜后身,神宗曾梦李主来谒,因生徽宗,所以一性一情学术,均与李主相似。

至被掳入金,金主亦仿用宋太祖见李主故事。

独高宗生时,徽宗与郑后俱梦见钱王鏐索还两浙,次日即报韦妃生男。

钱王寿至八十一,高宗寿数,后来与钱王适合,所以世称为钱王后身。

宣和年间,禁中赐宴诸王,高宗酒醉欲眠,退卧幄次。

徽宗入幄揭帘,但见金龙丈余,蜿蜒榻上,当即骇退。

及高宗往质金军,粘没喝疑为将家子,遣还换质,未几访问得实,遣使急追。

高宗尚在途次,倦憩崔府君庙中,忽梦神人一大呼道:“快行快行!敌兵要追来了。”

高宗惊醒,见有一马在侧,忙上马飞驰。

既渡河,马不复动,视之乃是泥马,因此有泥马渡康王的遗传。

此说恐未必确,彼时有张邦昌同行,且金兵已围攻汴都,往返甚近,亦不至有倦憩等事。

这数种轶闻,是真是假,小子亦未敢臆断,不过人云亦云罢了。

且说高宗即位后,命黄潛善为中书侍郎,汪伯彦同知枢密院事,授张邦昌太保,封同安郡王,五日一赴都堂,参决大事,寻复加爵太傅。

开手即用三大一奸一臣,后事可知。

罢尚书左丞耿南仲,右丞冯澥,用吕好问为尚书右丞,召李纲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

置御营司,总齐军政。

即令黄潛善为御营使,汪伯彦兼副使。

王渊为都统制,刘光世为提举,韩世忠为左军统制,张俊为前军统制,杨维忠主管殿前公事,窜误国罪臣李邦彦至浔州,吴敏至柳州,蔡懋至英州,李鞈、宇文虚中、郑望之、李邺等,均安置广南诸州。

宇文虚中似不应同罪。

又以宣仁太后高氏,从前保护哲宗,曾立大功,令国史馆改正诬谤,播告天下。

追贬蔡确、蔡卞、邢恕等人,御史中丞张澄,复论耿南仲主和罪状,因将南仲窜死南雄州。

宗泽入见高宗,慨陈兴复大计,适李纲亦应一召而至,两人敷陈国事,统是志同道合,涕泣而谈,高宗亦为动容,偏汪、黄两人,一陰一忌宗泽,不欲令他内用,但说襄一陽一为江防要口,应令泽镇守。

高宗因命泽知襄一陽一府。

汪、黄又忌李纲,复加谗间。

纲稍有所闻,力辞相位。

高宗面语纲道:“朕知卿忠义,幸勿固辞!”纲顿首泣谢道:“今日欲内修外攘,还二圣,抚四方,责在陛下与宰相。

臣自知愚陋,不能仰副委任,必欲臣暂掌政一柄一,臣愿仿唐姚崇入相故例,首陈十事,仰干天听。

如蒙陛下采择施行,臣方敢受命。”

高宗道:“卿尽避直陈,可行即行。”

纲乃逐条说出,由小子表述如下:

(一)议国是注意在守。

能守而后可战,能战而后可和。

(二)议巡幸请高宗至汴都谒见宗庙,若汴不可居,上策宜都长安,次都襄一陽一,又次都建康,均当先事预备。

(三)议赦令祖宗登极,赦令皆有常式,不应赦及恶逆,及罪废官,尽按官职。

(四)议僭逆张邦昌挟金图逆,易姓改号,宜正典刑,垂戒万世。

(五)议伪命邦昌僭号,百官多受伪命,应倣唐肃宗故事,以六等治罪。

(六)议战宜修明军律,信赏必罚,籍作士气。

(七)议守宜于沿河、江、淮措置控御,严扼敌冲。

(八)议本政宜整饬纲纪,一归中书以尊朝廷。

(九)议久任戒靖康间任官不久之弊,令百官各专责成。

(十)议修德劝高宗益修孝悌恭俭,副民望而致中兴。

高宗闻此十事,不加可否,但言明日当颁议施行。

纲乃退出。

待至次日,颁出八议,惟僭逆伪命二事,留中不发。

纲又剀切上书,略云:

僭逆伪命二事,乃今日政刑之大者,所关甚重。

张邦昌在政一府十年,渊圣即位,首擢为相,方国家祸难,金人为易姓之谋,邦昌如能以死守节,推明天下戴宋之义,以感动其心,敌人未必不悔祸而存赵氏。

而邦昌方以为得计,偃然正位号,处宫禁,擅降伪诏,以止四方勤王之师。

及知天下之不与,乃不得已请元祐太后垂帘听政,而议奉迎。

邦昌僭逆,始末如此,而议者不同,臣请以春秋之法断之。

夫春秋之法,人臣无将,将则必诛。

赵盾不讨贼,则书以弑君。

今邦昌已僭位号,敌退而止勤王之师,非特将与不讨贼而已。

刘盆子以汉宗室,为赤眉所立,其后以十万众降。

光武但待之以不死。

邦昌以臣易君,罪大于盆子,不得已而自归,朝廷既不正其罪,又尊崇之,此何礼也?陛下欲建中兴之业,而尊崇僭逆之臣,以示四方,其谁不解体?又伪命臣僚,一切置而不问,何以厉天下士大夫之节乎?伏乞陛下立申睿断,毋瞻徇以失民望!

高宗览书后,召汪、黄二人与商。

黄潜善代为邦昌剖辨,营救甚力。

高宗因召问吕好问道:“卿前在围城中,必知邦昌情形。”

好问道:“邦昌僭窃位号,人所共知,业已自归,惟求陛下裁处。”

首鼠两端。

高宗闻言,愈加踌躇。

李纲复入谏道:“邦昌为逆,仍使在朝,百姓将目为二天子,臣不愿与贼臣同一居。

如必欲用邦昌,宁罢臣职!”言下泣拜不已,高宗颇为感动。

伯彦乃接口道:“李纲气直,为臣等所不及。”

高宗乃出纲奏议,揭邦昌罪状,贬为昭化军节度副使,安置潭州,并将王时雍、徐秉哲、吴、莫俦、李耀、孙觌等,尽行贬谪,分窜高、梅、永、全、柳、归诸州。

先是邦昌僭居禁中,曾有华国靖恭夫人李氏,屡持果实,赠遗邦昌。

邦昌也厚礼答馈。

一夕,李氏邀邦昌夜饮,特将养女陈氏装饰停当,令她侍宴。

邦昌见了陈女,身一子已酥了半边,更兼她殷勤斟酒,目逗眉挑,不由的心神俱醉。

饮了数杯,便假寐席上,佯作醉状。

李氏见邦昌已醉,即与陈女掖他起座,且与语道:“大家事已至此,尚复何言?”

当下持赭色半臂,披邦昌身上,拥入福宁殿,令他小睡,且令陈女侍着。

邦昌本是有心陈女,故作此态,既见李氏出去,即跃然而起,立把陈女搂住。

陈女半推半就,一任邦昌所为,宽衣解一带,成就好事,嗣是邦昌遂封陈女为伪妃。

及邦昌还居东府,李氏私下相送,并有怨谤高宗等语。

天下事若要不知,除非莫为,邦昌既贬潭州,威势尽失,当有人传达高宗,高宗即饬拘李氏下狱,命御史审讯。

李氏无可抵赖,只好直供。

于是邦昌罪上加罪,由马申奉诏至潭,勒令自尽,并诛王时雍等。

李氏杖脊三百,发配车营。

尝阅《说岳全传》,谓邦昌被兀朮祭旗,充作猪羊,证诸史乘,全属不符,可见俗小说之难信。

吕好问曾受伪命,为侍御史王宾所劾,自请解职,因有诏出知宣州。

宋齐愈阿附金人,首书张邦昌姓名,坐罪下狱,受戮东市。

同是一死,何不死于前日。

追赠李若水、刘鞈、霍安国等官。

高宗方向用李纲,既任为右仆射,并命兼御营使。

纲亦力图报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总计纲所规画,共有数则,无一非当时至计,小子复汇述如下:

一请置河北招抚司,河东经制司,特荐张所、傅亮二人充任。

高宗乃命张所为河北招抚使,王为河东

经制使,傅亮为副使。

二因高宗登极时,赦诏未及两河,建炎元年六月,适潘贤妃生子旉,应援例大赦,特请遍赦两河,广示

德义。

三请调宗泽留守汴京,规复两河。

泽因奉命为东京留守,兼知开封府事。

四请立沿河、江、淮帅府,凡置府十有九,下列要郡三十九,次要郡三十八,府置帅,兼都总管。

郡置

守,兼钤辖都监。

总置军九十六万七千五百人,别置水军七十七将,帅府置水兵二军,要郡一军,立军号曰凌波楼船军。

造舟江、淮诸州。

前此四道都总管,一并取消。

五修明军法,定伍、甲、队、部、军各制。

五人为伍,二十五人为甲,百人为队,五百人为部,二千五百

人为军。

上下相维,不乱统系。

所有招置新军,及御营司兵,俱用新法一团一结。

且诏陕西、山东诸路帅

臣,并依此法,互相应援。

六令诸路募兵买马,劝民出财,并制造战车,颁行京东西路。

七议车驾巡幸,首关中,次襄一陽一,又次在邓州,不当株守应天。

高宗特命范致虚知邓州,修城池,缮宫

室,实钱谷,以为巡幸之备。

八遣宣义郎傅雱使金军,但云通问二圣,不言祈请,俾上下枕戈尝胆,誓报国耻,徐使敌人生畏,自归二

帝。

九请还元祐一党一籍,及元符上书人官爵。

高宗此时,总算言听计从,无不施行。

偏黄潜善、汪伯彦两人,同忌李纲,复倡和议。

适值金娄室率领重兵,进攻河中,权知府事郝仲连阖门死义。

娄室入河中府城,复连陷解、绛、慈、隰诸州。

汪、黄二人闻警,密请高宗转幸东南,高宗也觉胆怯,竟有巡幸东南的诏命。

当时恼动了一位忠臣,接连上表,请帝还汴,正是:

庸主偷安甘避敌,直臣报国独输忱。

欲知何人上表,俟至下回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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