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豫王福晋,陪嫁来的有一个丫头,名叫寅格,生得一性一情和《皇清秘史》第六十二回 上行下效王府出命 案恩断义绝保姆逞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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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清秘史 - 第六十二回 上行下效王府出命 案恩断义绝保姆逞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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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回 上行下效王府出命 案恩断义绝保姆逞威权

话说豫王福晋,陪嫁来的有一个丫头,名叫寅格,生得一性一情和顺,容貌娇一艳,十分机警。

和大公子德振,是同年伴岁,自然是格外投机,怎奈隔着名分,常在没人的时候,说着许多知心话。

那福晋见他们两小无猜,也是十分欢喜,却把个寅格调理得好似一盆水仙花儿,又清洁又高傲。

大公子看在眼里,越觉得可一爱一,便是寅格心眼儿里,也只有大公子。

谁知这丫头越打扮的出色,那豫王在暗地里看了,越是动心。

豫王福晋知道自己丈夫是个色中饿鬼,便时时看管一爱一着他。

这豫王看看无可下手,便也只耐着守候机会。

看看这寅格十八岁,越发出落得雪肤花貌,妩媚动人。

寅格也知道王一爷不怀好意,每到没人在跟前的时候,王一爷总拿风言风语调一戏她,有时甚至动手动脚。

寅格便铁板着脸儿,一摔手逃出房去,这种事体不止一次了。

这一天合该有事,正是正月初六日,原轮到近支宗室进宫去拜年,豫亲王带领福晋、格格公子一家人,照例进宫。

皇上便在宫中赐宴,那皇后和豫王福晋说得上,便留着她在宫中多说几句话儿。

豫王在外面看看福晋还不出来,他忽想起家中的寅格,心想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匆匆退出宫来。

回到府里,走进内院,把那班姨太太、丫头、仆妇都支使开了。

悄悄地掩进福晋房里去,他知道寅格总在书房里,谁知一踏进房看时,静悄悄的一个也没有。

再细看时,见一床一上罗帐低垂,帐门里露出两只粉底儿高心鞋子来,绣着满绷花儿。

豫王平日留心着认得是寅格的脚,他心中一喜。

非同小可,原来寅格在房一中守候着,静悄悄地不觉疲倦起来心想回房去睡,因福晋房一中无人,很不放心。

况且福晋临走的时候,吩咐她看守着房户,也仗着主母一宠一爱一,她便一倒身在主母一床一上睡熟了。

豫王一面把房关轻轻关上,蹑着脚走近一床一前,去揭帐门一看,不由得他低低说一声妙,只见她一点珠唇上搽着鲜红的胭脂,画着两弯蛾眉,闭上眼,深深地睡去。

那面庞儿越俊了,豫王忍不住伸手去替她解着钮扣儿,接着又把带儿松了,寅格猛从梦中惊醒过来,已是来不及了,她百般哀求啼哭着,终是无用。

这身一体已给王父糟蹋了,豫王占得了便宜,便丢下了寅格,洋洋得意地走出房去。

这寅格又气愤,又悲伤,下一体也受了伤,止不住一阵一阵地疼痛,她哭到气愤极处,便站起来,关上房门,解下带子,便在她主母的一床一头吊死了。

可怜她临死的时候,还唤了一声“大公子,俺今生今世不能侍奉你了。”

王府里屋子又大,这福晋房里,又不是寻常奴仆可以进去得的,因此寅格吊死在里面,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直到靠晚,豫王、福晋带了公子格格从宫里出来,那大公子心里原记挂着寅格,抢在前面走,到内院去,推推房门,里面是反闩着,打了半天,也不听得房一中有什么动静。

大公子疑惑起来,急急跑来告诉他母亲。

他母亲还在他父亲书房里,告诉见皇后的事礼,听了大公子的话,十分诧异,忙赶进上房去。

那豫王还装着没事人儿,也跟了进来。

许多丫环女仆,把房门撬开了,进去一看,大家不觉齐喊了一声“啊唷”,原来福晋的一床一头,直一挺一挺地挂了一个死人,大家看时,不是别人,正是那寅格。

这时独若坏了那大公子,他当着众人又不好哭得,只是暗暗地淌着眼泪。

那福晋她他最一宠一爱一的丫头死了,也不由得掉下眼泪来。

一面吩咐快把一尸一身解下来,抬到下屋子去停着管事一妈一妈一上来对福晋说道:“府中出了命案,照例须去通报宗人府,候府来察勘过,才能收殓。”

又说:“屋子里的一床一帐器一具,一动也不能动的,须经官里验看过。”

豫王听了这句话,心中已是虚了,接着说道:“死了一个黄一毛一丫头,报什么宗人府?”

这时豫王福晋因这丫头是她心一爱一的,又看她死得很苦,知道她一定有冤屈的事体在里头,她也万想不到这桩案件,便出在她丈夫身上。

她要替丫头伸冤,心里很急,一时不曾细细打算,便去报宗人府。

这豫王因为是自己闹出来的事体,不好十分拦阻,反叫人看出形迹来,又仗着自己是近支宗室,那宗人府也不在他心上。

谁知这时管理宗人府的是一位铁面无私的隆榜亲王,排起来原是豫王的叔辈。

当下他接了豫王家人的报告,便亲自到豫王府里来验看,见那福晋一床一上罗帐低垂,被褥凌一乱,心下已有几分猜到,后来验看到寅格的一尸一身,见她下一身破碎,裤儿里涂满了血污,这显系是強一姦一受伤,羞愤自尽的。

但这堂堂王府里,有谁这样大胆,在福晋一床一上強一姦一福晋贴身的侍女?隆榜亲王起初疑心是豫王的公子闹的案子,后来背着人把大公子唤来盘问一番,一见他是一个羞怯怯的公子哥儿,不像是做这一婬一恶事体的人。

正没主意的时候,忽然那相验一尸一身的仟作悄悄地送上一粒金扣儿来,扣儿上刻着豫亲王的名字,一个“裕字”。

那大公子见了便嚷道这扣儿是俺父亲褂子上的。

隆榜亲王看时扣儿下面果然连着一截缎子的辫几,还看出拉断的线脚儿来。

当时便把管衣服的丫头唤来,那丫头名叫喜子,原是一个蠢货。

她一见了这粒金扣儿,便嚷道:“啊唷原来丢在这里,怪不得我说怎么王一爷褂子上的金扣儿少了一粒了。”

隆榜亲王唤她把王一爷的褂子拿来一看,见当胸第三裆钮辫儿拉去了一粒,看得出是硬拉下来的,因为那褂子对襟上,还拉破一条小小的裂缝。

便问:“这件褂子,王一爷几时穿过的?”

那喜子说:“是昨天拿出来,王一爷穿着进宫去的?”

又问:“王一爷什么时候回府的?”

说:“午后回府的。”

问:“你可曾留心王一爷穿这褂子出去的时候,那褂子可曾缺少扣子?”

说:“婢子曾看过那扣子,是完全的,不曾缺少。”

问“王一爷回府的时候,身上可曾穿褂子?”

说:“是穿在身上的。”

问:“王一爷什么时候脱一下褂子来的?”

说:“王一爷是先回府来,一回来婢子上去请王一爷宽衣,王一爷也不说话,也不叫脱,匆匆忙忙地走进上房去。”

问:“可看见王一爷走进谁的房里?”

说:“见王一爷走进大福晋房里去。”

问:“这时大福晋可曾回府?”

说:“大福晋和公子格格们直到靠晚才回府。”

问:“王一爷什么时候出房来的?”

说王一爷进房去,隔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出房来。”

问:“王一爷在房里的时候,可听得房里叫喊声音吗?”

说:“王一爷一进院子,便吩咐脾子们出去,不奉呼唤,不许进上房来。

因此那时婢子们离房很远,有没有叫喊声音,不但婢子不曾听得,就是合府里的姐姐一妈一妈一们,都不曾听得。”

问:“王一爷进房去的时候,寅格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么?”

说:“不知道,大概在大福晋房里,因为寅格姐姐,终年在大福晋房里,伺候着大福晋的。”

问:“王一爷走出上房来,身上还穿着褂子吗?”

说:“还穿着。”

问:“你怎么知道还穿着褂子?”

说:“王一爷从上房里出来,回到书房里,叫外面爷们传话进来,说叫拿衣服去换。

婢子立刻去捧了一包衣服,交给那爷们。”

停了一会,那爷们又捧着一包衣服进来,交给婢子,婢子打开看时,见里面包着一套出门去穿的袍褂。

再看时,那衣襟上缺少了一粒金扣儿,又拉破了一条。

婢子肚子里正疑惑。

问又不敢去问,若不去问,又怕过几天,王一爷穿时,查问起来,婢子又当不起这个罪。

如今这一粒金扣儿,却不料落在老王一爷手里,谢谢老王一爷。

婢子给老王一爷磕响头,求老王一爷赏还了婢子吧,免得俺们王一爷查问时,婢子受罪。”

说着,她真地磕下头去,隆榜亲王用好话安慰着喜子说:“这粒金扣子,暂借给俺一用,你家王一爷查问时,有我呢。”

又把那天服侍王一爷换衣服的小厮传来,问:“那天王一爷脱一下褂子来的时候,你可曾留心那件褂子上的金扣有缺少没有?”

那小厮回说:“小的也曾留心看过,衣襟上缺少一粒扣子,那衣褂还拉破一条缝,好似新近硬拉下来的,当时小的也不敢响,便把衣服送进上房去了。”

接着,又把那仟作传上来,问:“这一粒金扣子从什么地方拾得的?”

那仟作回答说:“是在死人手掌里检出来的,那死人手掌捏得很紧不像是死过以后,再塞在手掌的。”

隆榜亲王听了这一番口供,心中已十分明白。

隆榜亲王拿了这件褂子,亲自到书房里,去见豫亲王,一见面便问:“这扣子可是王一爷自己的?”

豫亲王当时虽丢一了扣子,自己却还不知道,见隆榜亲王问时,便答道:“这副扣子还是那年皇太后万寿俺进宫去拜寿,太后亲自赏的,所以扣子上刻着俺的名字。

同时亲王、瑞亲王也照样得了副。

俺因为是太后赏的,格外尊重些,把它配在这件褂子上,王一爷忽然问起这扣子来,是什么意思?”

隆榜亲王说道:“如今王一爷丢一了一粒扣子,你自己知道吗?”

豫王听了瞪着眼睛,在那里想接着,隆榜亲王又说道:“如今俺却替你找到了。”

豫王便问:“找到了么,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隆榜亲王说道:“却不料在那死丫头寅格手掌中找到的。”

豫亲王听了这话,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当他強一姦一寅格的时候,被寅格拉去一粒扣子,他也糊糊涂涂,一时记不清楚。

如今给隆榜亲王一语道破,便顿时言语支吾,手脚局促起来。

隆榜亲王一眼看出他是犯了罪了,便喝一声:“抓!”

当时上来十多个衙役,拽着豫亲王出府去了。

恰值道光帝被皇后杀死他最一宠一爱一的蕊香妃子,心中正不舒服,忽然宗人府奏称豫亲王一婬一逼一侍女寅格致死,便不觉大怒起来,立刻提起笔来,在摺子上批着赐死两字,亏得豫王福晋和道光后十分要好,暗地里放了一个风声那福晋带了公子赶进宫来,跪在皇帝皇后跟前,替他丈夫求命。

皇后也替豫王福晋说了许多好话,接着又是亲王瑞亲王看在弟兄面上,约着一齐进宫来,替豫亲王求情。

那豫王福晋又到隆榜亲王府里去哀求,总算把皇帝的气宽了下来,交宗人府大臣会同刑部大臣拟罪。

后来定下罪来,裕兴着革去王爵,发交宗人府圈禁三年,期满回家,不许出外惹祸。

豫王福晋为了丈夫这桩案件,东奔西走,花去了三十万银子,才得保全豫王这条一性一命。

但是这三年工夫,福晋冷清清住在府里,十分凄凉。

道光后知道她的苦处,便常常把她唤进宫去闲谈,有时叫把大公子也带进宫去。

皇后看那大公子长得面貌清秀,一性一情和顺,便替他求着皇帝,把豫王的爵位,赏给了大公子,大家叫他小豫亲王。

看看那小豫亲王也到了年纪了,皇后指婚把福郡王的格格,配给小豫亲王振德到大婚那一天,也是皇后替他在皇帝跟前求了,把裕兴从宗人府赦了出来,放回家去。

从此豫亲王一家人,都感激皇后的恩德。

那豫王福晋,一心想爬高,见道光帝大公主面貌也长得不错,一性一情十分豪爽,福晋第一次进宫去,这大公主便拉着她问长问短,十分亲一热。

清宫里的规矩,公主一生下地来,便和她父母分离,交给保姆身边,不是万寿生节,一家人不得见面。

一个公主生下地来,直到下嫁,只和她父母见上十几次面,终身在保姆身边过活。

因常常受保姆的侮辱,保姆的威权很大,那公主和亲生父母十分生疏,便见了父母的面,不敢把自己的苦楚说出来。

正是:父母夫妻同陌路此身悔落帝王家要知大公主嫁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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